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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了多久,要是他沒糊涂的話,他最后應該是筋疲力盡漸漸喪失了意識后趴在夏炎身上睡著的。“啊……”夏炎算是嘗到□□花開的滋味了:“我X他媽的,我說俞遠你昨晚也太玩命了吧,你還真當自己是給我開荒來了?”“………主要是事發突然,道具不齊全,準備工作不夠充分,下回絕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庇徇h一本正經道。“下回?那是小半年后的事了?!?/br>俞遠一下湊到夏炎面前,低聲道:“就算我能等,你也等不了啊,炎哥?!?/br>“你……”夏炎這秒鐘才意識到,俞遠根本不用做什么,只需一聲輕喚,一個眼神就能讓自己身心過電,皮rou酥麻。“不用你送我了,我自己坐公交車去就行,你呀,”俞遠回頭交待道:“好好滋養滋養你那片干涸的黃土地吧!”說完,一個干凈利落的動作套上警服外套,手肘夾著警帽,邁著大步走出辦公室。夏炎愣怔的坐在床上,看著俞遠離去的挺拔的背影,他問自己,昨晚那事兒是真的嗎?如果不是后面疼得那么兇猛,他肯定以為自己是做夢來著。要是一直這么下去,自己從體位性質上不就他媽成俞遠的媳婦兒了?那不都亂套嗎?“咚咚咚?!庇腥饲瞄T。“誰???”誰吃撐了沒事干七點不到就來上班。“炎哥,是我?!毕棺拥穆曇?。“進來?!?/br>瞎子小心翼翼打開門,見老大光著上半身坐床上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炎哥,我剛才見著俞警官出去了?!?/br>一聽這話里有話,夏炎瞥了他一眼:“然后呢?”“昨晚上……還可以吧?”“關你屁事?!?/br>“哎喲炎哥,”瞎子焦心道:“您的人生大事現在在我心目中可是已經都排在我姥姥后事的前面了,我可著急壞了。怎么樣,這回妥妥的了吧?”他剛才分明看見俞警官腳下生風神清氣爽的走出公司,看上去心情一片陽春白雪,能懷著歡欣鼓舞的心情在這里過夜,說明昨晚倆人的交戰很是契合啊。“他出去時見著你沒?”“放心啦,藏得好著呢!”瞎子湊近了點兒:“怎么樣炎哥,成功把俞警官收入菊中了吧?”“……”怎么聽著瞎子這話別有用心啊,不對,他怎么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你給老子有屁趕緊放,你怎么知道的?”瞎子笑嘻嘻的說:“炎哥,這多直觀吶,人家俞警官剛才健步如飛大步流星的走出公司,要是昨晚被你那什么了,他今天早上就跟您似的連……連床都下不了,所以縱觀全局,一看就知道您昨晚被人俞警官給跨嘍?!?/br>夏炎一聽這分析的頭頭是道,也沒啥好爭辯的,反正他就是稀罕俞遠了,怎么著吧?“綜上所述,你小子今天天沒亮就來公司,合著就是為了打聽哥哥我這點兒餿事呀?”“炎哥,自從您嘚瑟上人俞警官,我可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幫您倆扇煙風點鬼火,就您那個人問題,早被我規劃在我人生排行榜前三了,您說我能不著急嗎……”“不過……瞎子,俞遠壓我身上這事兒要是有第四個人知道……”“得嘞,您就把心踏實擱肚子里吧,我您還不了解嗎?這事到我這里就算終結,以后有什么事盡管告訴您親弟弟?!毕棺诱f著,掀起被單給夏炎蓋上:“再睡會兒吧炎哥,昨晚肯定沒休息好?!?/br>夏炎收著力慢慢躺下,“唉喲你可算說著了,他老人家睡覺南拳北腿一晚上,連翻個身都是難度系數3.0以上的,少林寺十八銅人睡他旁邊都得被他給踹散架了?!?/br>瞎子一聽樂了,“炎哥,聽您這意思您能保留一全尸睡到天亮已經是萬幸了?”“可不是……”“喲,那你倆以后怎么睡呀,總不至于在夢里還過招吧?”“這可說不準……”…………俞遠八點差五分準時走進派出所,還沒打卡簽到,趙小懿就從里面辦公室忙不迭的鉆了出來。“哥們兒,早啊今天!”趙小懿明顯動機不單純,只是俞遠還沒有察覺到。“早嗎?我哪天不是這個時間來???”俞遠打了卡走到自己辦公桌前打開電腦。“昨晚怎么樣?”“昨晚……”俞遠遲疑了不到一秒:“沒怎樣啊,我這是去找人問案子又不是去喝花酒,你這問的什么問題?”趙小懿反應過來自己問的確實沒輕沒重,趕緊說:“我……我意思就是問你發現什么新的證據沒有?”“也就那樣吧,”俞遠打算糊弄過去,話鋒一轉:“你呢?相親對象還行吧?”這可是清華的碩士研究生吶!這個問題可把趙小懿給問了個措手不及,他昨天相個屁的親啊,純粹就是給夏炎讓路為他和俞遠制造機會,這倆壞東西說白了就是狼狽為jian合伙挖坑讓咱俞警官義無反顧的往里跳呢!“呃……呃……”趙小懿腦瓜子骨碌碌轉著,“嗨,別提了!那貨色看見都臟了我眼睛?!?/br>俞遠將信將疑的看著他,他接著比劃道:“個頭這么點兒,體型那么大,那倆眼睛就是長得明顯點兒也好啊,怎么就長得生怕被我瞧見似的,那個小的喲……唉,一句話,就她那張臉擺在床頭,白天辟邪晚上避孕,有沒有人待見她我是不知道,但滾回娘胎回爐重造是綽綽有余了?!?/br>“趙小懿,”俞遠一字一字說:“你也太不是東西了,要是人家姑娘聽見你這么毀她,那非得跟你拼個你死我活?!?/br>“愛咋地咋地,老子可沒那閑工夫陪她高山流水吟詩作對……”趙小懿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問:“俞遠,你就沒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嗎?”俞遠搖頭:“沒有?!?/br>“好好想想,真沒有?”“真沒有,”俞遠這時有些敏感的覺察到點什么:“你到底想說什么?”趙小懿雙□□疊搭上桌子,雙手抱頭:“沒什么,隨便問問?!焙?,俞遠你就給我裝吧,你不說,自然會有人一五一十告訴我。一整天下來,俞遠都忙得屁股不著地兒,一直在跟進夏炎這個案子。雖然當事人提供了很重要的排查線索,但客觀證據除了酒店那段監控視頻其他什么都沒有,現在找到嫌疑犯仍然可以定罪,但周海軍大可推脫自己只是看中文件袋里那塊價值連城的翡翠,那份工程資料早不知扔哪兒了。這樣案件的性質就從商業犯罪變為普通盜竊,量刑上就是兩碼事,俞遠為這事很是頭痛。他是不太清楚修一條高速公路能有多少賺頭,但有一句老話他是知道的:要想富,先修路。哪怕當年這話跟現在理解的不是一個意思,但這也充分說明了修路跟致富密不可分,修路就等于致富。下午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