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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鐘哥,這么難得的日子連普通朋友都得聚聚,咱哥倆要是再不相邀喝兩杯那都沒法交待了,是吧?”鐘濤最愛人家跟他套近乎,一聽夏炎這小伙子說話心里毛忒順了,想都不想就答應了,還一口咬定自己今天非要請客。兩人為誰請客這事爭來爭去,最后夏炎說:“行,今天兄弟就依哥哥了,誰讓您是我哥,不過……做兄弟的要是想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表示一下對親哥的敬意,不過分吧?”鐘濤當然明白夏炎這話其中的含義,當時就在電話那頭笑的合不攏嘴。掛了電話,夏炎馬上收起剛才那副嬉笑的嘴臉,恢復一臉的疲憊。鐘濤這老家伙,不給他點兒好處施加一下壓力他還不知道辦事了……看著窗外陰沉沉的天,兩個月了,他才發現原來只要他不主動找俞遠,俞遠是不可能主動聯系他的。想到這里,夏炎竟然有些心酸和無可奈何,他也是個有血有rou有感情的人,他的心不是鐵打的,他也需要溫度,需要有人來溫暖……晚上,夏炎帶著耿昆陽來到吃飯的地方,先把菜點好,今天這飯局十有八九是不醉不歸了。夏炎交待耿昆陽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幫他多擋幾杯酒,他今天狀態相當糟糕,喝不了多少。沒過多會兒,當他看見鐘濤帶領著一隊人馬腳底生風走進包房的時候,他傻了,看來今天他真躲不了了,這老家伙明擺就是要把自己搞趴下的架勢,早知道他就把鐵牛和瞎子也帶過來,媽的,來突襲這招,太陰了!鐘濤在一一介紹完自己的“作戰團隊”后把他們都打發出去了,夏炎即使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也知道這種情況下耿昆陽在場不合適,老家伙肯定有事跟他說。于是他也把耿昆陽支開了。見耿昆陽出去了,鐘濤拍拍夏炎的肩膀,“小子挺厲害,這幾個月做的出乎我意料啊,這么下去不出一年你在圈子里肯定無人不知?!?/br>夏炎這下領會他把其他人都支出去的意圖了,老狐貍,這是在給自己暗示該上貢了。夏炎不聲不響的從包里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外觀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哥,兄弟就是你的左右手,有什么需要,只要你心里有我這個兄弟,兄弟甘愿為你肝腦涂地?!闭f著,夏炎把小盒子遞到了鐘行長的手上。鐘濤接過夏炎手中的盒子,在心里暗自掂量了一下,這東西看著一般般,托手里還是有些份量的。鐘濤當著夏炎的面,揭開了盒子——里面竟是一塊翠綠通透的翡翠,雕刻成龍牌的形狀。翡翠的厚度、大小、色澤、手工精致程度叫鐘濤這個玉石玩家都看的愣怔了一會兒。稍懂一點兒的人都知道,這塊翡翠的市值何止一輛豪車。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有沒有童鞋想掐死耿昆陽。。。。。☆、第二十八章多年的念想“兄弟,這種品相的玉器可是稀有之物啊,你怎么……”鐘濤的語氣中除了吃驚外還有一絲不可思議。一看手中這大玩意兒就知道夏炎必定有事找他,而且這事還很不好搞。夏炎輕松道:“嗨,我一哥們兒長期待在緬甸,他跟哥你一樣也對石頭特別有研究,前幾天給他打了個電話,想碰碰運氣看他那邊有沒有什么好貨,誰知還真就讓我給揀著便宜了,呵呵?!?/br>“這東西得花不少錢吧?”“這個……我也不清楚,還沒付錢呢?!边@個時候夏炎既不能客氣說這翡翠不值錢,也不可能告訴鐘濤是他花了一百來萬買下的,憑這些玩家的眼力見兒,其實不用問他們心里也能估個八九不離十。“兄弟,這禮物實在太……我不能收?!辩姖欀?。雖然他嘴上這么說,但夏炎從他一直將翡翠緊緊攥在手里愛不釋手的眼神就能看出,鐘濤真的很醉心于這塊翡翠,只是因為暫時不知道自己將會付出什么代價來換得這寶貝而猶豫不決。“哥,我今天已經說了,我是出于對你的敬意和你一直以來對我公司的支持想要感激你,就這么簡單,你真不必有什么壓力?!毕难滓娝袂樯陨跃徍土艘恍?,接著循循善誘道:“這就跟過年了給自己尊敬的人拜個年是一樣的道理,僅僅是出于節日的問候,想多了就沒意思了啊?!闭f到后面夏炎還故作一副不滿鐘濤跟自己見外的樣子。鐘濤終于被夏炎的巧舌如簧給徹底說服,收下了大禮,不過他還是識時務的問了一句:“兄弟,有啥事兒就直接跟哥說,不要有什么顧慮?!?/br>夏炎心里一陣暗喜,終于問到重點了。他也不想繞彎子,從身后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鐘濤,“鐘哥,那兄弟就直說了。這個項目我關注考察了很長一段時間,覺得比較理想,如果這事兒能成,公司股份鐘哥你占這個數?!毕难咨斐鲆粋€巴掌。鐘濤雖然還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但光聽這股份就足夠讓他五臟移位的。他剛要打開文件袋看看究竟是什么計劃,就被夏炎攔住了。“鐘哥,這個現在不著急看,咱哥倆今天的任務是吃飽喝足,工作上的事先他媽滾蛋!”鐘濤一聽,眼睛放光,把翡翠和文件袋一塊兒放自己提包里,爽快的說:“好,老子今天不把你灌趴在地上我就不是你哥!”鐘濤的反應叫夏炎很滿意,他知道這事應該八九不離十,起碼鐘濤這道坎兒估計沒什么問題了。就這樣,一桌子人開始了當晚的酒場車輪戰,從一開始大家說話都念念有詞頭頭是道,到后來七分酒醉三分醒,再到最后爛醉如稀泥、頭腦如漿糊,夏炎和耿昆陽以寡敵眾,醉是毋庸置疑了,他老早就被灌趴下,腦子里一片混沌已經沒什么意識。鐘濤也沒好到哪兒去,夏炎憑自己那張能言善辯口角生風的嘴巴不知勸了鐘濤多少杯酒,讓他簡直無處可躲,那幾個棒槌下屬根本找不到幫他擋酒的理由,這不,鐘濤都吐第三次了。整個飯局都是彌漫一股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的豪放之氣。直到夜里十一點餐廳要打烊了,一桌子人才連滾帶爬依依不舍的散了場。半醉半醒的耿昆陽架著已經完全不省人事的夏炎走出餐廳,夏炎吐得一塌糊涂,身體跟散架一樣。他正準備把夏炎扶上車,就聽見身后一陣依哩哇啦的嚷嚷,一聽就是鐘行長神志不清的呼喚聲。從一個小時前開始,鐘行長就在飯桌上哭著鬧著要讓自己的小情兒來伺候他,不來還不高興了,像個小孩一樣眼巴巴可憐的跟夏炎求助,那時候的夏炎早就喝的醉態酩酊,兩個人沒大沒小的互相調侃,看得一旁的下屬無言以對。耿昆陽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