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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是什么嗎?”“什么?”瞎子不明白老大要說什么。“人丑就該多讀書?!毕难邹D頭認真看著瞎子:“你怎么就沒多讀點兒書呢?啥都不懂,讓我從哪兒給你講起??!我得講多久??!”說完一股風跑上樓去了。瞎子反應了好一會兒,自言自語道:“炎哥您、您這是在……擠兌我吧?”趙小懿追出老遠才趕上俞遠,這家伙走的也太快了吧。他一把拉住俞遠:“怎么回事?居然被這種市井小混混給惹毛了掉頭就走?不像你俞遠一貫沉著冷靜凡事都擱心里的冷血作風???”“你也太高估他了,我只是想盡快辦完公事,別耽誤我下班?!苯裉煜挛绺鸭鸭s好一起吃飯的,他可不想因為無畏的人影響他心情。“哎喲喲,一向愛崗敬業的優秀人民警察俞遠同志也會擔心延誤下班時間?”趙小懿一副邪乎樣兒:“怕是佳——人有約吧?”他特別拖長了“佳”字。俞遠默不作聲,以沉默表示認可。“我他媽真羨慕死你了,啥時候讓你那小媳婦兒也給我介紹一個空姐唄?弟弟我晚上寂寞難耐啊,總不能天天讓我在家看毛片兒自己解決吧,偶爾咱也得實戰一下您說對不?我也想過過那種神仙眷侶般的生活……”趙小懿前一秒鐘還神魂顛倒像打子彈一樣說個沒完沒了,后面突然停了,收起一臉期待:“算了,不現實,現在這些空姐有一個算一個,處的對象要么機長要么高管,厲害點兒的直接利用工作時間把個人問題都解決了,勾搭上個把暴發戶大款或者明星名人什么的,找個空少都不好意思跟朋友說,更別提我們這些小公安了?!壁w小懿慢吞吞的說:“不過……也就你是個例外吧,出眾過頭了,佳佳看上你純屬正常反應,我就算了,咱不愿去碰那一鼻子灰,高攀不上……”趙小懿是個嘴碎的種,啥都敢講,平時嘴賤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實際上原來在刑偵隊除了俞遠就是他身手了得,執行起任務來毫不含糊,對工作也算一絲不茍,只是平時講話嘴上沒個把門的,老給人一種輕浮不可靠的感覺。“別瞎說,你一定能找到好的對象?!庇徇h不會安慰人,張嘴蹦不出幾個字兒。“借你吉言我的好哥哥,現在我只想燒高香求神拜佛快點兒結束這無聊的借調快點讓我回歸刑偵隊,今天幫張大媽找狗,明天給李大爺找家門鑰匙,那些雞毛蒜皮羅里吧嗦七大姑八大姨的事我他媽不想再管了?!彼切虃申牼?,不是居民委員會大媽!俞遠下班時已經是七差不多點的事了,一直在寫昨天的行動報告。跟佳佳約好六點在東華門吃日本料理,本來很近的路,遇上下班高峰期硬是磨蹭了半小時才到。當俞遠看到楊佳佳氣鼓鼓的獨自坐在角落等自己的模樣時,心里泛起一絲愧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己上下班沒準兒的,尤其是借調到派出所當片兒警后幾乎就是隨傳隨到,很大程度上影響了自己的私人時間。這點他是很清楚的,但工作性質特殊,他也沒辦法。“佳佳,我……對不起?!庇徇h坐在楊佳佳對面:“想吃什么?”“我已經飽了?!睏罴鸭押敛豢蜌獾卣f。“啊……你已經吃過了?”楊佳佳快被氣死了:“我是被你氣飽的!”俞遠傻傻的一笑,嘴角邊生出個小酒窩:“我這不是來了嗎,我再也不氣你了,你以后吃飽就成,千萬別再氣飽了行嗎?”楊佳佳一看他那乖乖低頭認錯的俊模樣氣也消了一大半,但嘴上依舊說:“我就不明白了,怎么所里啥破事都你去做?你就那么全能???要是我我早不干了,凈欺負老實人!”“能者多勞嘛,再說話也不能這么說,”俞遠說:“我要是不干了哪兒來的錢,沒錢了怎么娶你過門呀?”楊佳佳被他逗得“撲哧”一笑,這話要是其他人講出來她一定認為是句哄人開心的玩笑話,但要擱俞遠身上那絕對是認真的,因為他就不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那我要多吃點兒,我要吃魚子醬壽司!還有三文魚、鰻魚飯、關東煮……”俞遠笑而不語,看著女朋友氣消了的樣子心里也舒服一大截。他自認是個胸無大志的男人,對將來的期許也很簡單,有份穩定的工作,然后結婚生子,愛護老婆教育孩子平平淡淡過完下半生……周日,晚上九點半——盛夏的夜空繁星點綴,幾絲小風不時拂過臉頰,愜意頓時浮上心頭……難得今晚這么涼爽,夏炎把徐醫生送回診所后,穿進胡同,準備散著步回洗車場。今天下午夏炎約徐醫生出來吃飯了,倒不是因為他對徐醫生有興趣。對方條件確實好,跟自己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太強勢,從她講話的語氣和表達方式看得出來這姑娘對人有強烈的控制欲,這樣以后在一起他會很累。他需要的是軟妹子,不是鐵姑娘,而且只要一想起以后都要跟一個牙醫睡一張床他不自覺地就會毛骨悚然,瘆的慌。只是不管再怎么著,成或不成,夏炎覺得自己應該給對方一個交待,所以今天主動約了徐醫生。徐醫生是何等聰明一姑娘,在飯桌上夏炎只是委婉的說了句自己脾氣犟,比較喜歡乖順一點的女孩,人家馬上就心領神會,說:“我也喜歡聽話的男人?!?/br>兩人愣了一下,隨后不約而同笑起來,個中含義各自心知肚曉,反正就是沒啥可能共結連理了。俗話說得好,相似的人適合一起喧鬧,互補的人適合一起到老,這話說的沒錯。夏炎要是真和徐醫生走到一起,那就是兩塊臭石頭硬碰硬,兩人都不會幸?!?/br>剛要拐出胡同,夏炎聽見一陣類似衣服摩擦和肌rou碰撞的悶響,腦子里立馬蹦出個念頭:媽的,不會是在做那事兒吧?但再一聽又覺得不太像,因為他聽見了金屬打到身上發出的鈍響,這究竟是……好奇心促使他探過頭一看,這一看不要緊,都還沒看清是花是麻,臉上就被一條不知是什么東西的金屬迎面狠狠抽了一下,那火辣辣麻溜溜的刺痛感別提多揪心了,連皮開rou綻的感覺都有了,緊接著一個人就朝自己倒過來。夏炎一個側身貼墻閃開,定睛一看才發現一共五、六個人,而且是多人圍毆一人。在僅有的一盞白熾燈的照耀下,夏炎隱約看出被圍攻的那人身穿制服是警察,但由于背著光,他沒看清是誰。只見那警察揚起手中的甩棍用力往撲上來的人正臉就是一鞭,這一下力道可不輕,疼的那人捂著臉慘叫著倒在墻邊。接著又一個人沖上來,手上還拿根木棒,剛抬起手還沒打下去,警察手使勁一提,甩棍敲在他大腿側,接著反手又是一揮生抽在他脖子上,同樣嚎叫著倒下了。估計是礙于面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