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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上朝的時間,于是臨近春節,溫相爺便帶上溫夫人跟溫子笙,前往舅爺的家中過這個春節,正好過完春節便可參加舅爺愛女出嫁的喜宴。馬車停在驛站,坐了一天的馬車,大家也都累了,簡單地用過晚膳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溫子笙同樣也累了,但躺在驛站的床上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睡,最終還是披衣從床上坐了起來。離了暖和的被窩,寒氣一陣陣地襲來,溫子笙披著大氅披風,站在窗臺下,四周顯得格外安靜,飄飄揚揚的雪花仍舊是下個不停,地面上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月光照射下來,折射出白晃晃的光線,一眼看過去,倒有些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了。一片白晃晃里,忽然有一個小小的灰色影子一晃而過,溫子笙莫名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神思不僅有些恍惚,久遠的記憶漸漸被喚醒,他的神情卻一點一點地變得冰冷。向來溫和的眸子如今只剩下一片冷光,他緩緩出了房間,徑自走到樓下的院子里,關于這一段他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只是憑借著直覺朝著那個方向走去,穿過驛站的庭院,走過驛站的大廳,出了驛站,又往左走了片刻,在穿過零零散散的幾棵樹,然后便看見一間有些破舊的屋子出現在他的面前。跟記憶中一模一樣的情景,他面無表情地站定了片刻,終于抬腳往那間小屋走去,隨著距離的縮小,他漸漸能夠聽見從那邊傳來的細微的聲響,仔細聽去,還可以聽得出來夾雜著好幾個人的聲音,隱約還可聽見一個充滿了驚嚇的聲音在呼救,但很快就聽不見了,仿佛是被人緊緊捂住嘴巴,只能無助地發出“嗚嗚嗚”的聲響。終于靠近了那間屋子,房門是緊閉的,但是旁邊的窗戶卻是虛掩著的,他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走到那虛掩著的窗戶,透過那細小的縫隙便將里面的場景看得清清楚楚。一名纖細的少年無助地被數名大漢壓在床上,身上的衣裳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纖細的肩膀,但少年還在不停地掙扎著,秀美的臉孔充滿了驚恐,嘴巴被緊緊地捂著,睜得大大的雙眼含著淚水卻倔強地不讓其落下。☆、第44章章044三章為一那張熟悉的容顏再次以同樣的方式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溫子笙有些恍惚,久遠的記憶完全被喚醒,他終于將這一段的記憶完全想起來了。前世也是在這個時候,他在跟家人去舅爺家過年的時候因為大雪封住了道路不得不在驛站度過一晚,那晚他也是因為睡不著,便獨自一人在院子里散步,后來看見一只灰色的小動物從他面前跑過,他好奇這種時候怎么會有小動物在這里出現,隨即便追了過去。那時大概也是因為無聊,好奇之下便一路追了出去,但沒追一會兒那只小動物就失去蹤影了,他一回神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跑出了驛站,稀稀疏疏的幾棵樹后面獨自屹立著一間有些破舊的屋子,他原本沒打算過去查看,但卻在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聽見從那間屋子里傳來一聲尖銳的叫聲,那聲音充滿了驚恐以及絕望,他當下沒有任何的遲疑就跑了過去。跟此刻一模一樣的場景,他跑過去之后便看見一名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年被幾名大漢緊緊地壓在床上,即便不停地掙扎著卻還是無法撼動半分,而少年身上的衣裳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纖細的肩膀,嘴巴被其中一名大漢緊緊地捂住,眼見著身上最后一件衣裳也要被扯下來了。前世溫子笙便是在這個時候推開門的,門扉“碰”的一聲砸在兩邊的墻壁上,發出一聲很大的聲響,突來的聲響讓屋子里的幾人回頭看了過來,那幾名大漢一開始嚇了一跳,但是當他們看清楚來人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時,便紛紛曖昧地笑了。溫子笙生平最恨看到這種恃強凌弱的事情,既然事情已經被他看見了他自然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而且他也不擔心自己會有什么危險,他身邊跟著的暗衛可是隨時待命的,即便是在時候,他身后跟著的暗衛也絕對不會少。于是在那些大漢松開那名少年跑過來圍截他的時候,隱在他身后的暗衛突然出現了,經過嚴格培訓的暗衛對付起數名山野村夫自然是綽綽有余的,不消一會兒,之前還盛氣凌人的大漢便一個一個被打趴在地上,哭喪著臉不停地求饒。溫子笙表情冷漠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只說了一句“送官”便徑自朝那名受欺辱的少年走去,脫下自己身上披著的大氅披風披在少年的身上。當時那名少年睜著一雙充滿驚嚇的眼睛怔怔地看著溫子笙,而溫子笙當時還慶幸自己來得及時,在少年還沒有收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時趕了過來,不然后果不堪設想。但是此刻——溫子笙從回憶中回過神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屋子里的場景,此時此刻,屋子里的少年身上最后一件衣裳也已經被扯落下來,輕飄飄的衣裳被隨后仍在床底下,被捂住嘴的少年眼睛睜得更大了,秀美的臉上只剩下一片絕望。他后悔了,當初為何要出現得那么及時呢?若是當初沒有救下這么一個人,也許往后的很多事情也都不會發生吧?耳邊不時傳來男人yin邪的話語,偶爾夾雜著少年帶著絕望的呼喊,但是很快又被掐斷,溫子笙背過身子,選擇視而不見,靜待片刻,一直到聽見一聲粗喘之后,一句“美人兒,重頭戲要上咯”落下,溫子笙終于動了。用力地推開門,脆弱的門扉重重地砸在兩側的墻壁上發生很大的一聲,正在嬉戲yin笑的幾名大漢嚇了一大跳,全都回頭看向門口,當他們看見門口站著的只是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年時,又全都笑了。“哈哈,今日艷福不淺呀,又來了一個!”其中一名大漢瞇著眼上下打量著溫子笙,充滿yin-穢的眼神讓溫子笙心中一陣厭惡,他冷著臉,將視線落在被壓在床上不得動彈的少年身上。此時此刻少年全身已經接近赤-果了,白皙的身上布滿了各種青紫紅痕,雙腿被大大地扯開壓在兩側,全身上下透著非常*的感覺,其中一名大漢正扶著他身上那個丑陋的東西,正要往少年身上施虐,因為溫子笙突然的闖入,生生停在了半途。少年原本已經充滿絕望的眼神在發現有人來的時候一下子亮了,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但是當他看見站在門口的是一個比他還小的少年時,眼神一下子又灰敗下去了。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那名小少年冷著一張臉,玉雕般的臉孔帶著不亞于屋外的冰冷,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