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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道:“原來害羞這么好看?!?/br>被蠢萌邏輯糊了一臉的鄢魚:“……”他想這只蛟龍不論是阿蛟還是晏懷安,實際上都不是省油的燈吧!作者有話要說: 或許有第二更。求冒泡。第73章第九節-情況急轉直下。鄢魚始終無法達成他的目標。似乎所有的心思功夫都徒然了,一天半夜醒來,他感到身體疲乏,精神倦怠,對眼前這一場rou|欲游戲,忽然之間生出無數厭煩。負面的情緒,打消了他所有積極。之后同阿蛟相處,他便有些冷眼旁觀。食髓知味的蛟龍,被他這些天的放縱給慣壞了,不需要他主動去勾引,對方便會湊上來廝纏。鄢魚漸漸看明白,晏懷安能影響阿蛟的意志。這一體雙魂看樣子是達成了共識——絕不給他留半滴眼淚化鮫珠。他頗為郁悶,更多的是憂慮。正常一個身體匹配一個靈魂,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說不定兩個靈魂終有一日只會留下一個,另外一個則被吞噬抹除。又輪到晏懷安掌控身體,隨著一天天流逝,鄢魚發現這一次對方主導身體的時間比上一次長了些。往后他多多留意,晏懷安出現時長越來越令人擔憂。鄢魚又多了一項煩惱——或許有一天他再也見不到蠢萌的阿蛟。他有心挽救,可束手無策。一天夜里,同床異夢的兩人相擁而眠,鄢魚閉眼沒一會兒陷入沉睡,竟恍恍惚惚中,似是靈魂飄飄蕩蕩,行至一處依山傍水的大宅,他心里像知曉有人請他到此,卻也不知因何到此。一個穿著得體,容貌俊秀且陌生的小廝恭恭敬敬地引領著他穿廊過橋,華麗的亭臺樓閣令人目不暇接,奇花異草,珍禽異獸,看多了令人目迷五色,暈暈乎乎腳踩棉花一般到了一處四面開敞的水榭,鄢魚抬眼望去,只見里面有個人長身鶴立,背影有點兒眼熟。雙方一見,那人轉過身,鄢魚心里越發困惑,這張臉究竟是誰的呢?為何有個答案在腦子里呼之欲出,卻總是抓不住它的尾巴?“你來了?!?/br>那人一笑,鄢魚猛然想起秦陽。“貿然見你,實屬無奈?!蹦侨怂坪鹾軣o奈,“這一次我怎么也插不進去——嗨,前幾次我也很尷尬?!?/br>不清不楚的話,鄢魚很莫名,不禁冒昧地問:“你是誰?”“你不用管我是誰,因為已經沒意義了?!蹦腥死≯臭~,“我退出了,雖然有些不甘心——”無法掙脫,怪異地只能順從。鄢魚眼睜睜看著對方親昵地握住他的手,放在唇邊一吻,然后攬住他的腰,將他納入懷中。他只覺心思混沌,腦海里記憶翻滾,一掠而過的幾個畫面,快得無法看清。他像是被迷了心竅,迷迷糊糊覺得抱著他的這個男人就是對的那個人。可是,對的那個人是誰呢?他問自己。找不出答案,頓感焦躁煩悶。“他太霸道了,無論在哪里,都將你霸占得牢牢的?!蹦腥怂圃谧匝宰哉Z,絮絮叨叨道,“不過,總還是有令他懊惱的地方?!?/br>后半句聽著很是幸災樂禍。鄢魚開不了口,嘴巴根被膠水黏住了一般。“我們都搶不過他。我一敗涂地。還有個人下的功夫比我還多,可惜在你心里連個影子都沒留下,百忙一場,估計比我還不甘心?!?/br>“喝湯吃rou,rou被那霸道的家伙一個人吃沒了,那人至少嘗了點兒rou沫兒,我卻是連湯也不曾嘗一口?!?/br>“想想怎么都是遺憾?!?/br>既然是遺憾,那便要盡力的填補。男人吻住了發蒙的鄢魚,一只手扯開了他的腰帶,一只手探了進去……鄢魚胸口沉悶,猛地睜眼。入目是帳頂,偏頭就見晏懷安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大喘了一口氣,鄢魚仍有點兒‘莊生曉夢迷蝴蝶’感覺。他抹了一把額頭,全是汗水,略略一動身子,只覺自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這天晚上,他同晏懷安并沒有辦事,如何……鄢魚猛然重視起那個在他睜眼那一剎,便已模模糊糊,叫他遺忘了大半的春|夢。“魚兒,難道我沒能滿足你?”晏懷安口氣怪怪地道。“你不睡覺胡說什么?!臂臭~淡淡道。晏懷安把手探入被里,在某條魚的褲襠上摸了個來回,不出意外沾了一手粘|液。“小騙子,裝什么呢?”晏懷安把手舉到鄢魚眼前,戲謔道,“別說這是我留在你身體里的?!?/br>什么留不留!鄢魚不去計較對方下流的話。橫豎掩藏不過,他也懶得繼續遮掩。干脆爬起來準備簡單擦擦,換身褻衣睡覺!晏懷安偏不讓他去處理,一把將他重新推倒在床上,四目相對中,他似笑非笑道:“夢見同誰云雨了?”鄢魚冷冷道:“你別無理取鬧!這些日子,我的身體怎么被你玩弄,你難道不清楚?”言外之意,他的身體早出了問題,晏懷安被沒事找事吃一些無謂的干醋。“你屬于我,身與——”晏懷安一頓,笑而不語。顯然理智如他,知道鄢魚的身體歸了他,那顆心依舊自由自在,誰也抓不住。不歡而結束了談話。兩人各懷心思地同床共枕。過幾日,他倆要出門去辦一件不得不做的事。鮫人和蛟龍天生都是海中生物,就算能化作人形行走在陸地上,還是不能完完全全離開大海。他們需要去海里泡幾天,以撫慰身體本能對大海的渴望。原本他們落腳的地方距離海邊不遠,約莫一個白天的功夫,他倆來到海邊,做了一只不大不小的樓船,晃晃悠悠,專去人跡罕至的地方。鄢魚到這時才提起一個之前被他拋到腦后的男人。“我一直沒問,”鄢魚想了想措辭,覺得旁敲側擊在晏懷安跟前,實在沒意思,就直白地問,“你把席長淵怎么了?”晏懷安抬頭瞥他一眼,淡淡道:“我把他殺了?!?/br>十分敢作敢當,當然也萬分霸道囂張。鄢魚已經把前幾日那個詭異的夢回想起一點最關鍵的內容,恰恰與席長淵有關。夢中那個他已然記不清面貌的男子在云雨深處,貼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你要的東西,實在沒必要跟身邊人死磕,眼光放遠一些,你曾經的未婚夫手里還有?!?/br>且不論這個夢里人究竟是誰。光這一句話,鄢魚就不得不重視。他有些不相信晏懷安把人殺了,席長淵可不是草包。晏懷安跟他解釋:“我打傷了他,他逃了。依我看,那傷勢,他活不過十天?!?/br>第74章第75章海里蛟龍不止一條,入藥的蛟龍心肝,自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