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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詐鄢魚的。某條魚沒看出來,但也沒跳坑。尤其去女國使館探查,這理由教人很信服。“你太莽撞了?!鄙蛞松?,“女國那些人可動不得,你可要好好跟你那位九爺好好說說!”鄢魚點頭。“你探查到什么了?”沈宜生追問。“蹲了幾天什么都沒有。她們沒什么異常?!臂臭~很自然地睜著眼說瞎話。*****鄢魚時不時要去陪梁璉。每次他都跟做賊一般,要避人耳目。經過上一次他不打招呼消失幾日,夏昀對他念叨得緊,要他每天都去夏府報道。沈宜生耳目遍布京城,倘若鄢魚和梁璉大喇喇出現在人前,那妥妥地露餡。再加上他倆一相聚,免不得干點好事,這樣一來,偷情的意味就更重了。鄢魚自己倒沒什么,梁璉很有意見,而且越能越不想忍耐。這不一天,他們兵分兩路在京外的一座頗為清靜的山中寺廟相聚。那地兒風景秀美,他倆游覽了一番,在山中高處的小亭子里稍坐時,梁璉道:“魚兒,你的事究竟是什么?你從不跟我道明,為什么?難道我不能幫忙?”鄢魚道:“你能幫忙。就是什么都別做,好好保護你自己?!?/br>梁璉聽了,雖然還是不滿意,可心里舒坦了幾分。鄢魚的話,聽著可不就像是情話嗎?“你說夏昀與你性命關聯,”梁璉說,“那么沈宜生應該沒干系吧?”“他——”鄢魚怕自己說不好,梁璉閑著沒事去找人麻煩,就道,“他是不相干的人。不過,他像個馬蜂窩,一捅容易招來一堆麻煩?!?/br>梁璉微微一笑:“魚兒,你對沈宜生有什么感覺?”這種當家老婆質問老公有沒有拈花惹草的口氣!鄢魚識趣地道:“沒啥感覺!就一錢多的大爺!”“魚兒沒感覺,可就我看來,人家很喜歡你呢!”梁璉算起老賬,“兩年前我第一次見他,他看你的眼神,我便察覺不對?!?/br>鄢魚連忙哈哈干笑兩聲,道:“阿璉,你別多想?!?/br>梁璉淡淡道:“不止一個沈宜生,夏昀是不是對你也有意思?”“哈——哈——”鄢魚故作夸張地笑了兩聲,覺得場面窘困得很,嘆口氣道,“阿璉,你管他們干什么。我又沒招惹他們,他們自己要撲上來,我不理他們不就好了。而且,你別忘了我跟你——我哪敢給你戴綠帽?!?/br>梁璉還沒被安撫,又道:“魚兒,今天能有兩個人撲上來纏著你,明天就會再有兩人,你在做什么,又不跟我說,只讓我等你——魚兒,你莫要再騙我!”鄢魚硬著心腸說真話一般扯謊:“我沒騙你。我能重生和變成貓,哪里是白撿的便宜,總要付出點什么。等著處理好,我就跟你走,相守一生,白頭偕老?!?/br>最后八個字,打動了梁璉。他把鄢魚攬入懷里,靜靜相擁了一會兒,忽地低頭在鄢魚耳邊說了一句話。“誒,我不喜歡那樣!人不人,貓不貓的,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鄢魚蹙眉道。梁璉說:“很可愛?!?/br>貓耳朵貓尾巴,看著都讓人心猿意馬。鄢魚要哄梁璉開心,近來除了離開夏昀一起遠走高飛這話沒辦法答應,其他的事百依百順,像此刻梁璉要討點情趣,他僅僅口頭上推拒了一會兒,辦事時,他還是亮出了他的貓耳朵和貓尾巴,把某人歡喜得腰上的勁兒都多了幾分。****隔三差五偷偷摸摸幽會,終究還是在有心人眼里漏了痕跡。沈宜生閱人無數,最近見到十二,發現他是不是春風滿面,眼帶桃花,那張小臉兒都比從前滋潤白皙了幾分。也不知是不是他錯覺,時不時還感覺十二走路的姿勢多了幾分勾人,氣息也多了點風情,偶爾他盯住十二的屁股和腰,總會愣神,腦子里總會劃過這樣的腰握在手里是何滋味,那樣的屁股,捏起來手感如何……簡而言之,沈宜生突然發現,十二的魅力更大了,越發的讓他移不開眼,讓他心動難耐!而每當那時,他對梁璉的憎恨便會多幾分。因為有女國皇族那古怪的能力,鄢魚在他眼里成了一道能看不能吃的有毒的美味佳肴。鄢魚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誘惑沈宜生。他三頭跑,既要管住梁璉,又要安撫住夏昀,還要防住沈宜生這個焉壞的。三者之間的平衡,由他維持。他自己也納悶,怎么會弄到這種地步?腳踩三條船?明明他只踩了一條船,其他兩條他上都沒上過,怎么排上號的?其實,這種局面,換個心腸狠的,非常好打破。沈宜生留在鄢魚身上的目光太多,時間長了,他發現了一些馬腳。越發令他垂涎的鄢魚,之所以那般令人心動,是因為在別人懷里受到了情愛的滋潤。他只需看出鄢魚歡愛過,就能立刻知道姘頭是誰。西梁女國換了女帝,這消息早前他就知道了。梁璉卸下皇位后,據說是逍遙天下去了。他同夏昀派去的人撲了空,只能不敢地買殺手長久地追殺。沈宜生不知道梁璉同鄢魚之間的情感深厚,只當兩年前兩人一夕之歡,是一段露水情緣。經驗使然,他不會去想一個女帝會同一個黎國的小小暗衛生出情愫。猜不到那兒去,他自然忽視了女國使團里藏有梁璉的這個可能。畢竟,沒有動機。現在,他從鄢魚身上看出貓膩,仍舊不可置信——他所看中的年輕男人竟是這么有魅力,能把一國之君迷得連江山也不要!這還不是令沈宜生驚疑的全部,還有十二的態度!十二瞞著所有人同梁璉往來,幾乎可以說是背叛他曾經的主子夏昀,可見這兩人是兩廂情愿?。?!沈宜生很是妒忌,心頭百般滋味。在他眼里的梁璉,還是個女人,所以他還存著十二果然還是喜歡女人的遺憾。種種情緒,被日子發酵。沈宜生每每見到鄢魚,便在心底跟自己說,為何這個人不是自己的?他富可敵國,卻對一人求而不得。金錢不是萬能的,他再一次領會這道理。曌國萬壽節過后,各國使臣要返回自己的國家。西梁女國的人也一樣。沈宜生派人多方打聽,也沒確定梁璉是那哪一個人。等到使臣離開。鄢魚的狀態跟從前差不多,沈宜生便知道,梁璉留在了曌國。于是,他認為時機到了。此時動手,不會牽扯到兩國邦交。他無法確定梁璉的蹤跡。因為鄢魚每次去見梁璉,都十分謹慎,沈宜生幾次派人去跟蹤都跟丟了后,他便打消這念頭,打算換一種方法。這種方式名為隔山打牛。他不擅用毒,可他有錢。以重金購得一種奇藥——據說是古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