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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奇珍異寶極多,想通后也不見怪。但若說蒙騰又恰恰有那般的奇遇,蘇云理可不以為然。若真有,對方豈能眼睜睜看著邊疆大軍被他們收歸所有?陰差陽錯,他們誰都沒想到蒙騰不僅活著還找到了人。鄢魚沒找到自己恢復正常的理由,畢竟這身子實實在在是受損癡傻,要他不裝傻,前提怎么也要將身子治好,否則他崩壞人設,必定遭雷劈!所以他只能一把推開人,大聲呼救。蒙騰防著他呢,輕易地捂住他的嘴。兩人靠得極近,他低低道:“上次,我不放心主子,所以隱約還有意識……”他半昏半醒中,曾睜開眼一次,感到自己在一個不怎么寬闊的背上,那被他視為心中神祗的帝王竟然屈尊降貴地背著他。主子的氣息,主子的溫暖,主子將他放在山洞里,獨自去引開追兵時說的話……歷歷在目,銘刻于心。那一刻,他自然而然的意識到一個讓他神魂動蕩的事實——他愛上了陛下。蒙騰絲毫不覺驚恐和擔憂,他坦然地接受,好似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這天下,能讓他愛上的人,除了陛下,還有誰呢?蒙騰知道陛下素來厭惡男人垂涎和覬覦他,原本他想著將這一切深埋心中,做一只忠心耿耿的狗任陛下驅使就心滿意足。但眼下陛下通身的痕跡,無不昭示著別人對他的強勢占有,蒙騰心中遏制不住地生出無邊醋意。英明睿智的陛下,再能忍辱負重,也不該教人欺凌至此,直覺告訴他,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隱情。鄢魚盯住蒙騰的神色,越看越覺不妙。他算是有些經驗,能從表情上看出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是否喜歡……蒙騰此時的表演,不就是心已動,見到心上人被被人偷吃,醋意翻天的表現?乖乖……鄢魚咽了口唾沫,心想,這特么兩桃花他都快招架不住,再來一朵是想要他老命嗎?第36章老生常談的一個經驗——誰先動心誰輸。似乎僵持中鄢魚屬于勝利一方,可大概他運氣不好,遇見的人一個二個都不按常理出牌。室內一片昏暗,羅帳低垂,點點月光落于窗紙。蒙騰騎跨在鄢魚腰里,一手捂他的嘴,一手挑逗。他的主子扭動著身子,露出難耐的表情,沒有往日的尊貴,卻更令他心潮澎湃。窸窸窣窣,剝開衣物。細膩的皮膚被略帶繭子的手撫摸,滋生出一種無法言喻的舒爽。從胸口到腰腹,扒掉松松垮垮的褲子,握住那早蠢蠢欲動的家伙。鄢魚忍著,心底暗罵:兩個信任的屬下,都想cao他,原主這主子當得還真是別具一格。一二個都趁著主子癡傻,可勁兒的欺負。蒙騰鐵了心要驗證他的看法,軍隊里訓練出來的說一不二的性子,此時此刻也沒有摻半點水分。白天某條魚被蘇云理翻來覆去煎了一下午,夜里再煎,他吃不消,可他的身子根本不聽使喚,激動起來,勾得別人亦無法把持。蒙騰把他主子弄到癱軟如一灘水,自己同樣好不到哪里去。褻瀆完主子,他才感到慌亂。手足無措地替渾身發軟的主子穿好衣服,擦干凈主子臉上被他逼出來的淚水。他歉疚道:“陛下……微臣……”鄢魚聽到他那小媳婦兒一般似委委屈屈的口氣,心道:丫的,是你搞我,不是我強迫你,一副可憐認錯樣兒,早干嘛了…….這時伺候的下人來檢查燈火和看看鄢魚有沒有睡好,蒙騰倏地翻到床底下。他沒離開,顯然還沒放棄試探。倘若鄢魚閉口不言方才有人爬到他床上欺負他,他就是有心包庇,其傻不傻不言而喻。可若是鄢魚大呼小叫,驚動護衛,蒙騰定沒好果子吃。鄢魚沖著帳頂翻了個白眼。你有張良計,我難道沒過墻梯?下人的身影越來越近,鄢魚疲憊地喚了一聲:“來人——”下人立刻加快腳步,鄢魚猛地翻身滾下床,腦袋磕了,立馬兩眼一閉裝作暈了。屋子里一時間燈火大亮,兵荒馬亂。蒙騰靜靜趴伏在床底。主子的反應他也確定不了了。于是他有些疑惑:那天他身受重傷,迷迷糊糊中見到主子不似癡傻,可方才主子的表現,讓他無法肯定那天所見所聞是不是他搞錯了。****蒙騰不好貿然救走主子。他一離開就去尋找昔日救他一命的神醫金先生。金先生云游四海,懸壺濟世,一手醫術精湛無比,卻古怪的沒有揚名天下。當日若非他采藥遇見中毒的蒙騰,后者必然沒命可活。今兒他在縣中替窮人看病,蒙騰尋過去時,他正同一群小孩子玩。金先生一見蒙騰找他,將手中的冰糖葫蘆散給孩子們,兩人去一安靜的場所。“小兄弟,此前你說有病人需要我幫忙救治,現在來找我,是方便看診了?”“我家少爺的病……”蒙騰揀必要的細細述說了一邊,“中毒所致的癡傻,先生可能治?”金先生道:“聽你一說,我倒有幾分看法,不過,我要見到病人才能下結論,現在說再多也是紙上談兵?!?/br>圈禁康順王的地兒閑人難入。如今蘇云理又搗鬼,防備外松內緊,等閑止步不說,冒然動作還易打草驚蛇。既然一定要見到病人才能施救,蒙騰只能徐徐圖之。他這一圖謀,就是幾月,到八|九月時節,他也干了鉆地鼠的活計——小心打了一通地洞,趁也帶著金先生潛入鄢魚的屋子。這一次他可不敢再跟主子多說話,點了主子的昏睡xue,自己把風警戒,金先生認真把完脈,點點頭道:“還有救?!?/br>蒙騰聞言忍不住問:“我家少爺的確是癡傻的?”這話似乎有點懷疑金先生的醫術了。他不悅道:“他要不傻,還需要我救治?”蒙騰訕訕地道歉,心中始終疑惑那日。金先生又道:“我與他施幾次針,再配以合適的藥,不定明年開春就能痊愈?!?/br>從此隔三差五,要么蒙騰來給主子灌藥,要么金先生一并來施針。提心吊膽,老天庇佑,竟一次也沒被發現過。按道理鄢魚身邊應該有人十二個時辰貼身伺候,可蘇云理的醋勁兒非同凡響,他深知癡傻的人容易對天天所見熟悉的人產生依賴感,便頻繁更換小院里的人,同時還命令夜里青年睡下,下屬定時查看,其余時間一概不能在青年跟前刷存在。蒙騰抓緊時間救人那段日子,蘇云理分|身乏術,一次都沒來看過心上人。鄢魚知道蒙騰的動作,與他有益,樂得配合,當然,最讓他驚喜又惱火的是那位金先生。金先生,金先生,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