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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舌頭也要舔舔……可見,某條魚為了任務,再次拋棄了可憐的節cao君。心上人傻掉后如此天然sao,蘇公公頻頻心動之余,只能暗恨工具殘缺。不多時,兩人來到一個熱鬧的戲園子。蘇云理發現傻子喜歡往熱鬧的地方湊,就想讓傻子瞧瞧戲,他沒料到這里會有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等著他們。****時值京中流行看戲,但凡戲園周邊總人滿為患。一般人要入場,免不得擠擠挨挨,磨磨擦擦,及至里面,常常衣帽凌亂,額頭沁汗。憑蘇云里的身份,縱使他便衣低調,仍然擁有享受與眾不同待遇的特權。他牽著好奇地左顧右盼的青年,在戲園老板的恭迎下,從另一清靜門進入。與樓上樓下看客同桌共椅不同,貴人有整齊舒適的包廂。老板是個臉皮厚的人精,瞧兩位貴人衣著不凡,想必大有來頭,就諂媚地詢問需不需要人來陪,并說出好幾個乖順知趣的小旦姓名,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煞有介事的,仿佛那些人都是國色天香的名花。蘇云理興致缺缺,鄢魚卻聽得津津有味。朝廷明文規定,官員不許狎妓,可宴席之間,調笑活躍氣氛的人卻不可獲取。于是,應人之所需,催生出容色堪比好女的男小旦。這些人大多還未長成,骨架纖纖,面皮白皙沒胡須,細細膩膩一張幾乎見不到毛孔的臉,連嗓音也多婉轉動聽,要不然又如何能唱戲呢。蘇云理可不想叫閑雜人等來打擾他和鄢魚,偏偏后者入戲太深,越聽越上癮,扯著他的袖子嚷嚷要看漂亮小兔子。男小旦中有些除了賣藝還賣|屁股,少年時被人劈開混沌,開了后門,世人戲稱其為兔,他們的小跟班亦稱為跟兔。蘇云理聽了好笑:“你哪兒聽來的小兔子?”鄢魚眨眨眼道:“進來,聽他們指著臺上穿裙子說那是兔子……”人傻了,舉一反三的能耐竟然還存在。蘇云理微微詫異,就他沉吟那那小會兒功夫,憨傻的青年以為他不同意,把身子扭來扭去快成麻花了,不停嚷著:“我要看,我要看,蘇蘇,蘇蘇……”幾聲‘蘇蘇’倒真把蘇公公的心叫酥軟了。他點頭同意教人過來伺候,但要求一定溫順聽話,絕不要那種會來事的。果然沒一會兒,三個衣冠齊整,姿容各有特色的小旦依次進入。三人恭恭敬敬行禮,完了也不敢造次,垂首侍立一旁。蘇云理見小魚目不轉睛地打量三個小旦,也未阻止。鄢魚面上裝作繼續看,心中連連贊嘆,都是可人的小鮮rou啊,這要擱到現代,絕對隨隨便便一張照片都能讓人舔破屏!他嘆口氣,心道,難不成古代的山水容易養人么?男孩子都能這么水嫩嫩的。正兀自想些有的沒的,忽然與三人中一人四目相對,鄢魚一怔——那人年紀最小,一雙眸子大而潤亮,黑白分明,似有星光墜入,教人看一眼仿佛整個靈魂都會被囫圇吸入。小旦膚色也是三人中最白的,嘴唇似薄施胭脂,紅艷艷地十分惹眼,像朵花兒般勾人心癢欲采。最妙的,是那雙眸子能說話似的,鄢魚覺得眼熟,忽地心里升起靠近的念頭,下一刻他就猛然站起,湊到小旦跟前。小旦已垂首以示卑微,蘇云理看著傻傻的青年兩眼亮晶晶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小旦的唇,似找到了好玩的東西,嘻嘻笑了兩聲,就冷不丁把頭貼近小旦,皺著鼻子嗅了嗅。蘇云理擱下手中的熱茶,一把將青年拉回懷里,佯裝嗔道:“你貼那么近干什么?”鄢魚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在觀察那怪怪的小旦,只能貌似天真地道:“我聞著他好香??!蘇蘇,我能要他陪我玩嗎?”人傻了,倒好色了!蘇云理心想,嘴上他道:“小魚不要我陪了?是嫌棄我了?”“沒有,沒有……我……”青年不理解地問,“難道不能讓他和蘇蘇一起陪我玩嗎?”你倒想享齊人之福!蘇云理摸摸鄢魚的頭,笑瞇瞇道:“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要他陪你玩,我以后可不會再理你?!?/br>鄢魚聽了這話,只哦了一聲,然后露出一臉失望和不舍。他心里可嘀咕著呢——這蘇公公好大的醋勁兒啊……第27章(已補足)看罷戲,品賞完小旦,蘇云理還帶著鄢魚去京中各處勝景繁華之地遛了遛。人傻便更多注重本能——吃喝玩樂,鄢魚吃得肚皮圓鼓鼓的,返程時一到車上便嚷著難受。蘇公公有些懊惱,多縱容幾分,便讓人吃撐了,心里想著以后一定不能放任對方任性,動作卻不?!?/br>他把人摟入懷里,哄人躺在他大腿上,用特殊的手法幫鄢魚揉肚子緩解緩解。兩人氣氛極好,回到宮里,癡傻的人已渾然不知再次入了囚籠,正抓著蘇公公的衣袍一角睡得香甜。蘇云理抱著人才走入寢殿,就見去截殺蒙騰的榮頫恰恰當中背對他站立,聞得他倆回來,轉身不辨喜怒地道:“回來了?”說罷,他走來要從蘇云理手里接過鄢魚。榮頫絲毫沒問蘇云理看管犯人為何會看得帶著人走出皇宮。可蘇云理不甘心親手將懷里的人送到別人的懷中。近來,他總覺得朦朦朧朧不知何年何月,他曾眼睜睜看著一個身影被抓走,而自己無能為力。所以,他后退一步,恭敬道:“主子,他玩鬧了一天,身上又臟又亂,這等小事還是讓卑職來做吧?!?/br>榮頫盯住眼前的太監。原本他們只有主仆之情,現在他們血緣相連,有兄弟之親。蘇云理待榮頫不可不謂不好——從前忠誠,現在也臣服于他。經過一次死而重生,榮頫更加看重蘇云理——真心難尋,世上能從始至終忠義待他的人太少,有一個就該珍惜了。所以他并未覺得冒犯,也未多想,而是好脾氣道:“我跟他的關系……云理,我曾向你細細說過……”話至此,蘇云理忽地問:“待乾坤永定,主子可還想殺他?”“云理,我說過多次,你不必叫我主子,喚我的字懷慈即可,”榮頫頓了頓,淡淡道,“此前我讓你下毒,存了要他死的心,現在既然他命大且又癡傻,過去的事就翻篇……我拿得起放得下,當初誰是誰非,已沒有分清的必要……”蘇云理沉默著,半晌他道:“懷慈,你重生在我弟弟身體里,算我大逆不道……你也算我弟弟,我一片心意為你考慮,雖然他已癡傻,但長久留在你身邊始終不好,別人看守他亦非良策,依我看,不如將他放在我府中由我看管……我那府里等閑人不能進,想來沒人能輕易劫走他……”榮頫聽了,瞧了蘇云理幾眼,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