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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面給硌斷了。之后的日子似乎風平浪靜。伏天過去,他們回到京城。王府里的光景一如從前,固若金湯,蒼蠅難渡。鄢魚對外的身份仍舊是霸主的義子,仍惹眾人羨慕嫉妒恨。在王府,他有適當的行動自由。有一些人在霸主故意的放縱下,失了本分迷了心竅地找鄢魚麻煩……諸多設計或疼或癢,反正換其他人,八成要憋屈死,可鄢魚心里門清——霸主不想讓他好過,覺得他少年心性,再聰慧也免不了年輕氣盛,最是受不得同齡人的排擠和打壓,整天遇見些不陰不陽的事兒,心里肯定受折磨,也算達到了懲罰的目的。鄢魚故意把自己弄得可憐一些,苦rou計嘛,效果不大,有一點點他也要嘗試。直覺告訴他,如此做能降低霸主對他的戒備。因為這些日子,他兩不論在干的還是濕的壞境中辦事,霸主都會表現出一個特點——他絕不會讓鄢魚正面對著他,要么自己用手禁錮住鄢魚的手,要么給綁上,從來都是背入式,那種臣服又屈辱的姿勢…….這可大大地不利于鄢魚的最終目標。但他也不能多做什么,只能苦熬,希望霸主哪天膩味了背入,換成臍橙……一天,晏懷安贈給他一副畫像。人物自然是鄢魚自己,作畫的紙,他摸著感覺怪異,細細看了好一會兒,腦子里靈光一閃,手一抖就把畫扔得遠遠的。晏懷安笑看他道:“怎么,不喜歡?”“你……”鄢魚瞪住他,“怎么用人皮作畫,還把我畫在上面……”晏懷安道:“不好嗎?我覺得很好。而且這人皮的主人知道我要畫的人是你,十分樂意,心甘情愿獻出皮…….”鄢魚手臂上起了雞皮疙瘩,心底隱約有個不好的猜想……果然,晏懷安又道:“魚兒的魅力真不錯,我的下屬也能你誘惑……當初讓秦陽照顧你日常起居,就他對你的心思,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背著我做過一些……出格的事?”鄢魚抿著唇沉默以對。霸主的變態真是讓他無話可說。晏懷安摟住少年的腰將人拉入懷中,輕輕撫摸少年的烏發,柔和道:“魚兒以前的事,就算了,從今以后,你要牢牢記住,自己的身體屬于誰……”鄢魚一聲不吭,心里卻冷笑道:盡管猖狂,總有一天……雞飛蛋打一場空!****夏去秋來,天氣漸漸涼爽。眨眼間鄢魚又在王府里待了幾個月。華春瀾沒來找過他,也不知道是找不到門路,還是被雁懷安阻隔了。鄢魚每每想到被殘忍殺死的秦陽,忍不住就cao心鬼醫。好在他們性命相連,自己好好的,就表示對方也安好。除了這件事擱他心里放不開,還有一件讓他寢食不安——公司修復通道竟像是便秘一般,遲遲沒有結果。鄢魚眼瞅霸主近來的索取越來越頻繁且持久,時不時白天黑夜都教他欲|仙|欲|死,暗暗著急,怕自個兒回歸現實后心理陰影面積太大,使他出現其他不可言說的障礙。他盡量合理地慢慢表現出順從,蒼天不負,終于有一天霸主換姿勢了!這天夜里月光如水,不知在外赴誰家宴會而攜帶一身酒氣的晏懷安款款歸來,屏退左右,抓著鄢魚,徑直奔向床榻。這兒不得不提一提某人近來搞的幺蛾子。鄢魚被要求不再出青云院,一天十二個時辰內里都不著貼身衣物,完全真空,僅在外套一層半透明的紗衣……鄢魚別扭著呢。每天都要擺出一副羞憤欲死的神情。晏懷安很方便。他有需要時,連脫褲子的功夫都省了,撩開少年身上的紗衣,干脆利落提槍上陣!今兒他心血來潮,也不知抽什么風,讓少年面朝下被他壓著cao了好一陣兒,忽地咚的一聲拔出,一把將少年翻過來面對他。少年面色潮紅,額頭沁汗,唇微微張著呼吸,上面還有一排忍耐時不自覺咬出的齒痕。再往下,細長白皙的脖頸,誘人的鎖骨,圓潤的肩膀,胸前風光,不似女郎卻也有兩處紅彤彤的惹人憐愛…….幾綹頭發被汗水粘在少年額頭和面頰,晏懷安伸手一把給它擼到頭頂,少年仍半瞇著眼,似乎暈暈乎乎的,意識還未歸位。他的手從額頭滑下,摸過鼻梁,最終落在那柔軟的唇上,重重揉了揉,便把手指探入。少年齒關松懈,可輕易叩開,更能隨意玩弄那柔滑的舌頭。涎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少年皺著眉嗚嗚兩聲,像只被欺負狠了的小獸。晏懷安收回手,面無表情地看了一會兒,突地分開少年的雙腿,抬高露出下面,一桿入洞,大力地狠狠縱情馳騁!名器‘枯木逢春’貪婪無比,極盡討好地絞著人。今兒許是天時地利人和齊備,歡愛異常的酣暢,較平日更令人難以停下。晏懷安那架勢,幾乎像是要把少年頂穿,將少年的靈魂撞擊出去!鄢魚起起伏伏,眸子一直半開半合,兩人糾纏在一塊兒不知多久,在晏懷安伏身那一刻,他卻伸手勾住對方的脖子,破天荒第一遭主動吻了上去!這一吻正正好。晏懷安只停滯了一瞬,便騰出一只手扣住少年的后腦勺,兇猛狂野地親了回去。鄢魚只覺自己差點被親斷了氣。下面跟打樁機一般攻勢可怕,他在心中祈禱智能系統今天是能用一些功能的,然后便悄然將存在其內的特質匕首喚出——在這種激情時刻,饒是晏懷安也難以防備偷襲——鄢魚等這天賜良機,等得花兒都快謝了,一下手竟是很辣無比——匕首正正沒入對方的心口,半絲不差!公司出產的匕首,質量好得沒話說,只要使用,可無視晏懷安內力所造成的防御,刺入就跟碰見熱騰騰的豆腐一樣。晏懷安幾乎沒感到疼痛,那匕首直入他心臟。等他感覺到疼痛和鮮血緩緩溢出,他還有神智。鄢魚得手后神經猛地一松,來不及歡呼,一抬頭便見霸主死死盯住他,臉色有愕然,也有狂飆的……殺意!不好!鄢魚想躲開,可這會兒他被某人的大茄子釘住,哪里逃得開,只聽得咯吱一聲脆響,激吻時晏懷安扣在鄢魚脖頸后的大手猛地一用力——鄢魚感到眼前一黑,劇痛襲來,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第21章第一個故事尾聲****從無知無覺中醒來,晏懷安有一瞬的怔忪。不過他很快恢復平日的沉穩冷靜,起身便發現左手掐著一人的后脖頸,下半截也與人相連。床榻上凌亂不堪,彼此皆赤|身|裸|體,斑斑曖昧痕跡,無一不顯示當時的激烈。少年的頭以一種怪異的角度歪著,他的身體仍舊柔軟滑膩,散發著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