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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因為她錯的太多,當年,我妻子機緣巧合得到了一份連弩車的圖紙。。?!?/br> 朱泓把當年謝涵和明遠大師在幽州城外的觀音寺見面那段學了一遍,著重介紹了一下明遠大師的身份,也著重介紹了這份圖紙是被韃靼人開價二十萬兩白銀企圖收買的機密圖紙,事關兩國的戰事輸贏,如此一來,也就坐實了沈嵐通敵的罪名。 “這件事是真的,當年父皇接到趙王托人送來那張飛鴿傳書的字條,猜到會有大事發生,便急忙飛鴿傳書給吾,可誰知吾在回京的路上先后遭到了兩次攔截,一次是徐氏的人馬,另一次就是你們顧家渾派出來的人手,吾這雙眼睛就是被你們顧家下毒害的?!敝鞚鷰椭糇C了一下。 “既然如此,當年為什么不說?”沈琛問道。 “當年是因為念在你們沈家是真正的軍功之家,令千金只是一時糊涂為了討好夫家,并不是真的有反意??烧l知你們沈家又一次把小王的善心當成驢肝肺了,后來一次又一次對我們夫妻下黑手。既這樣,本王也客氣了,再一再二又再三,本王要不做點什么,你們真當我們夫妻是軟柿子!” 說完,朱泓把對沈家的判決念了出來: 沈琛,作為一代家主,仗著自己的軍功藐視皇恩,和顧家沆瀣一氣謀害皇子,本當罪不容赦,可念其年事已高,又曾經征戰沙場數十年,準許他用軍功抵罪,革去沈家加襲三代的封賜,以儆效尤。 沈雋,作為沈家新一代家主,在大是大非面前沒有自己的主見,一味盲從顧家,數次和顧家合謀暗算皇室子弟, 念其功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革去他護國公爵位,判監禁終身。 顧瑜,作為一代功勛世家的當家主母,多次利用夫家和娘家的聲望和人脈在外行不義不法之事,并數次動用夫家和娘家的關系謀害皇室子嗣,罪不容赦,賜白綾兩丈。 沈岑,念其品行純良,為人敦厚,且那幾年征戰沙場也立過幾次功勞,故暫保留其護國公世子一職,一年后若無過錯,可襲封。 沈嵐,削籍,判二十年監禁。 朱泓的話音剛落,沈岑跪了下去,“回趙王,微臣的父母年事已高,微臣愿意用我們沈家的爵位來。。?!?/br> 可誰知沈岑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沈琛踹了一腳,他是決計不能用沈家的爵位來換取顧瑜的那條命,絕對不行! 要換也得換他兒子的自由! 不行,換了兒子的自由,沈家的爵位就沒有了,以后他有何面目去見沈家的列祖列宗? 不管怎么說,目前能保住沈家的爵位已屬萬幸,盡管他對這個結果并不滿意,可沒辦法,現在是朱泓說了算,要想翻案,只能等哪天太子掌權了。 不對,太子的毒解不了,估計這皇位最后還得落在朱泓的手里,只怕難過的日子還在后頭呢,因此,這個時候沈琛是決計不敢再多事的,沒看其他的這些世家都老實了嗎? 第九百七十七章、實證 沈琛權衡再三勸住了孫子卻沒忽略了兒子,這不,沈雋一聽他被判了終身監禁,頓時癱倒在地了,嚷嚷道:“趙王,這個判決不公?!?/br> 他是真的不能接受這個結果,這還不如干脆一下給他個痛快呢! “公不公不是你說了算,是本王和皇上商討的結果?!?/br> “那臣請求見皇上,臣不信,皇上是決計不會如此對待我們這些功臣的?!鄙螂h再次喊道。 “是嗎?難道沈大人沒有聽過一句話,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是太子臨政本王輔政,沈大人若有不服,可以等皇上主政時再行申辯?!?/br> “太子,太子,還請太子看在臣世世代代為了你們朱家的江山社稷前仆后繼、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份上,給臣一個痛快?!?/br> “這?”朱淵為難了,這半天他心里就一直堵得慌,像是塞了一團棉花。 當然,他也清楚,沈家有今天是咎由自取,可說到底,沈家也是因為和顧家是姻親,不得不站到八弟那邊,沈家的本意倒未必是真想作惡。 “這個話題就此結束,接下來輪到顧家了?!敝煦闯鲋鞙Y的搖擺來,忙快刀斬亂麻地結束了這場判決。 “太子還沒有發話呢,趙王你僭越了?!蓖鯃愓境鰜頌樯螂h說了句話。 “安國公,你錯了,四哥輔政,自然是四哥說了算,孤還是一個孩子呢?!敝鞙Y這點倒明白,不管任何時候他都要維護朱泓的顏面和權威。 “王大人似乎在質疑本王的輔政資格?”朱泓用眼皮子夾了王垚一眼。 “臣不敢?!蓖鯃惒挥傻煤蠡谧约旱臎_動和多事來,他可沒忘了朱泓睚眥必報的性子,上次的徭役事件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小王再次問問大家,可還有人質疑小王的輔政資格?”朱泓挺直了腰身,踱到了大殿前面,看向了殿上的群臣。 “臣等不敢?!睌凳畟€聲音同時回道。 “那好,常大人,你把顧家的幾份供詞念一遍?!?/br> “是?!背?N低頭回道,接下來他把梁茵、云彩的供詞念了一遍,此外還有杜郎中的證詞。 總之,這幾份供詞的意思是顧家是主謀,除了謀害太子、皇子和皇室子弟外,顧家還犯有貪墨、謀逆的大罪。 “趙王,臣不服,這只是一面之詞,沒有實證物證,臣不認罪?!鳖欑f道。 不管是梁茵還是杜郎中都是謝涵的人,且又是和顧家有宿仇的人,因此顧琰不認為他們兩個的供詞有效。 至于云彩,她的案子早就由皇上定性了,既然當初她沒有招供,那么她現在的招供完全可以認為是朱泓誘供或者是騙供甚至屈打成招的。 “你要實證?好,帶上來?!敝煦愿赖?。 少頃,四個侍衛一組開始往里抬箱子,差不多抬了有一盞茶的工夫,有人數了數,足足有上百個,每個箱子上面都貼著一張揚州府衙的封條,封條上還有編號,此外還有一把大鎖掛在了箱子外面。 這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這么沉,四個身強力壯的侍衛都抬著這么費勁? “打開來給大家瞧瞧?!敝煦f道。 一名侍衛拿出了一大串的鑰匙,先把箱子上面的封條揭了,然后根據箱子上的數字找出對應的鑰匙打開了箱子,里面是一箱子碼得整整齊齊的銀錠,看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