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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就別跪安了,下次再補?!闭f完,朱泓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謝涵抱了起來。 “行了,你放下她吧,這么顛著對她反而不好?!毕馁F妃也是見朱泓有些過了,找了個理由勸道。 她倒不是生朱泓的氣,而是怕外面的皇上和皇后見了不爽,同時也擔心屏風后面的這些嬪妃們傳出什么不好的謠言來。 畢竟當年朱泓求娶謝涵時已經鬧出了不小的風波,這會若因為這件事再掀起了舊賬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朱泓一聽對謝涵不好,忙輕輕地放下了她,聽見外面太醫跪安的動靜這才扶著謝涵出了門。 “行了,你們就別跪安吧,回去好好養著吧?!敝扈蛞娭x涵的臉色仍是有些蒼白,哪里忍心讓她跪下去? “多謝皇上叔叔體諒,皇后嬸嬸,改天侄兒親自來拜謝?!敝煦鼧泛呛堑卣f道,隨后扶著謝涵慢慢向大門口走去。 “這小子?!敝扈蚩粗鴥扇说谋秤皳u了搖頭。 “本宮倒是想起了太后老人家的一句話?!被屎笳f道:“越是淘氣越是頑劣的孩子越是有出息,沒想到果真應驗到了泓兒身上?!?/br> “出息不出息的不敢說,他肯走正道臣妾就知足了,也算是不枉皇上和皇后的一番心血?!毕馁F妃走了出來,接言道。 “不知貴妃jiejie眼里的出息是什么?才剛我們姐妹幾個還在后面感嘆呢,一個沒父沒母的孤兒,能嫁給一位親王的嫡長子做正室,偏這位嫡長子長得好看不說還如此專情又有出息,也太拉仇恨了,只怕今日過后,滿京城的女子都要羨慕起這位王妃來?!笔珏鰜泶蛉ち艘痪?。 “還得說是皇上會牽線,要是沒有皇上的成全,謝王妃也沒有今天?!钡洛a了一句。 顧鈺聽了笑笑,沒有吱聲。 可不吱聲不代表她沒有想法。 說實在的,她內心的震撼一點都不比別人少,因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最初的謝涵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一個克父克母的掃把星,顧家覺得讓謝涵進門給顧鑠做妾都是一種莫大的恩典,可謝涵拒絕不說居然還不聲不響勾搭上了一位親王的嫡長子,如今搖身一變成了親王王妃,偏這位親王年輕帥氣不說還位高權重,這也就罷了,偏這位親王還拿她當寶,不僅不嫌棄她的出身,還揚言說什么她是他心尖上的人,為了她不惜放下自己的身段,為了她不納妾室,為了她甚至不惜和皇上皇后做對。 試問被這樣的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誰不羨慕? 再反觀她,雖說做了后宮的主位,雖說也生了一位皇子,可這些年吃過的苦流過的淚絕對是別人想象不到的。 一個女人一生最大的奢望不就是有一個男人能為他撐起一片天嗎?可她的男人倒好,不但不能幫她撐起這片天,還得聯合起外人來幫她把這片天捅破了。 人跟人,真是沒法比,這時的顧鈺忽然想起了一句老話,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不行,這個十年她比不過謝涵了,可下個十年她決計不能再輸給謝涵了。 可能是太過用心了,顧鈺的手不自覺地用上了力,同時臉上的表情也微微有點猙獰起來,別人沒有留意到這一點,可夏貴妃留意到了。 心念一轉,夏貴妃上前問道:“說到皇上的成全,臣妾斗膽問一句,皇上,皇后,臣妾還用給泓兒選幾個側室嗎?” 她是故意當著皇后的面想問皇上要一個承諾,盡管她也很不贊成朱泓不納側室,可架不住朱泓自己愿意??! 再說了,才剛一提納側妃謝涵就動了氣,萬一再因為這件事讓謝涵動了胎氣豈不是她的罪過了?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是顧鈺的臉上有了一股狠厲,她怕對方又動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方才提了這件事?”朱栩有幾分明白謝涵為什么會不舒服了。 見皇后點點頭,朱栩沉吟了一下,這才向夏貴妃道:“哪天你單獨和他談談,看看他自己是什么意思?!?/br> 沒辦法,他也要顧忌到謝涵的身體,可他又委實不放心朱泓,畢竟朱泓現在已經嘗到權力的滋味了,很難說他還會不會保持他的初心。 此外,朱淵的余毒若是不能解,他這個太子之位只怕也坐不長。因此,朱栩不得不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夏貴妃聽了頗有些失望,不過什么也沒說,微微屈了屈膝,回了一聲“喏?!?/br> 第九百二十一章、故舊(一) 謝涵是在半個月之后才正式確認自己懷孕的,之前的一段時間她雖然沒有來葵水,可因為時間尚早,脈象不穩,別說司畫,就連杜郎中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原本依謝涵的意思既然這件事還不是十分確定,她便不想讓外人知曉,可誰知宮里的這些主子和奴才們早就把她懷孕的消息傳了出來,加之端午節的臨近,因而趙王府的門口又是一片車水馬龍。 朱泓心疼謝涵,怕謝涵抹不開面子推掉這些應酬,于是他親自交代了門房,不管來的是誰,一律就說謝涵體弱需要靜養不能見客,有什么事情等他回來再說。 而且他還在軍情處特地對這些世家子弟交代了一番,命他們去說服家里的女眷不要上門,以免給謝涵造成困擾。 端午節的前二天,謝涵正在家里和司琴商量著打發人去書院接謝瀾回來過端陽的事情,司梅拿著一封信進來了,說是鄉下老家送來的。 謝涵一聽鄉下老家,忙把信接了過來,信是謝沛寫的,說是祖父前些日子下地干活不小心摔了一跤,扭到了腰,至今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他擔心老爺子這一關不太好過,問謝涵能不能帶著謝瀾回去一趟。 謝涵見謝沛都回了鄉下,想必祖父的情況不太好,畢竟對方已經是古稀之年的老人了。 可這種時候朱泓自是不能讓謝涵出門的,因為宮里的御醫說了,如果謝涵這一胎坐不住的話以她的體質以后肯定會造成習慣性滑胎,換句說,這個孩子保不住的話以后她想再有孩子就難了。 謝涵不是不知道輕重,可對方是她的祖父,她哪能割舍得下? 思量再三,謝涵命陳武帶著謝瀾先回去,而朱泓也在京城找了一位擅長治療腰傷的郎中跟著謝瀾同行,并囑咐陳武如果有什么不好的消息連夜回京給謝涵送個信。 主要是朱泓覺得腰傷應該不至于致命,要是能治好了固然好,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