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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不利的。 “我也不是對誰都這樣,就是覺得跟你很投緣,想必你也清楚,我那大女婿和你夫君一向交好,故而我也就厚顏以你的長輩自居了?!?/br> 對方這話一說,倒是令謝涵想起了一件事,她后來聽朱泓說過,這位丁氏并不是馬世子的原配,馬世子的原配是丁氏一母同胞的jiejie,后來因為難產而死,只留下了一個才三歲大的女兒馬珮,于是,馬家又向丁家求娶了meimei,因此面前的這位丁氏是繼室。 不過謝涵從對方說話的口吻里聽出來,這位丁氏顯然和那位繼女相處得不錯,因為上一次見面,她還因為馬珮的親事特地謝過朱泓,說要不是那日朱泓在朝會上大戰群臣,讓馬家知曉了平國公潘家的世子不學好的一面,說不定馬珮就嫁給了潘家。 故而,謝涵見對方又提到了馬珮,忙笑著回道:“理應如此,嬸子客氣了?!?/br> “孩子,你不怪嬸子多事就好,嬸子最近聽說了點謠言,外面都在傳你和你夫君之間出了點問題,論理,這話有點交淺言深了,可說起來我和你也算是父一輩子一輩的關系了,因此,我也就不跟你外道了?!?/br> 原來,馬夫人的丈夫曾經和謝紓共過事,后來謝紓去了揚州任兩淮鹽政,馬世子去福州赴任的時候途經揚州還特地去看望過謝紓。 “原來是這樣,多謝嬸子關心了?!敝x涵回道,“我和夫君的確起了點誤會,不過不是什么大問題,相信過段時間應該就會好的?!?/br> 這種事情謝涵自然沒法和對方解釋清楚,別說是三面之緣的丁氏了,就是從小陪她一起長大的司琴謝涵都沒法說出口來。 “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我聽說好像和六皇子中毒一案有關,雖說后來洗清了你的冤屈,可這件事畢竟在你們兩個的心里留下了陰影,想必你會覺得他不信任你。孩子,這男人啊,別看他們在外面一個個人模人樣風風光光的,其實骨子里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你千萬別和他針尖對麥芒的,有的時候退一步給他個臺階下,事情或許也就過去了?!?/br> 謝涵聽了這話苦笑一下,“嬸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br> “知道就好,我就是擔心你年輕不知事,身邊又沒有一個可靠的人教導你,仗著年輕氣盛和他弄擰巴了這個結就不好解了,別的也沒什么,我找你就是說說這事。對了,我聽說你夫君在戰場上很厲害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少年英雄,我們家老爺和老太爺都沒少夸他,說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要不皇上也不能連孝期都等不及就派他去了代州,不過這樣也好,給你們一段時間好好反省反省?!?/br> “將才不將才的不敢說,他也是這些年經歷的多了才摸索出一套應敵的經驗來了,有時候想想也真心疼他,在戰場上應對韃靼人的明刀明槍也就罷了,下了戰場還有的是暗箭冷箭等著他,這日子哪有一刻放松的時候?也虧得是他命大,竟然一步步都躲了過來?!?/br> “可不是這話,所以我才勸你,好好向他低個頭,不為別的,就為了將來你們的孩子別像他一樣,有爹還不如沒爹呢,要不是趙王寵妾滅妻,哪里會弄出后面這些事情來?”丁氏咬著牙說道。 這倒是令謝涵有幾分費解了。 趙王寵妾滅妻和她有什么相干,她至于如此不忿? 莫非她和夏王妃是故交? 誰知謝涵正打算問問她是否認識夏王妃時,丁氏突然站起來親自給謝涵倒了一杯茶,謝涵見她的手上換了一對羊脂玉的鐲子,這對鐲子的樣式倒是很普通,想了想,問道:“嬸子,你還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送我的那對紅色鐲子嗎?” 丁氏瞇了瞇眼睛,尋思了一下才恍然笑道:“記得,當時身上也沒帶什么好東西,只好委屈你了?!?/br> 說完,丁氏意識到謝涵不可能無緣無故提那對鐲子,又接著問道:“怎么啦?那對鐲子有什么問題?” “那倒不是,那對鐲子的樣子很別致,我曾經在徐氏的手上見到過一模一樣的款式,只不過她那對是綠色的,滿綠的翡翠?!敝x涵故意說道,她就是想看看丁氏會如何解釋這件事。 丁氏看了一眼謝涵身邊的司琴和司畫,先揮了揮手讓自己身邊的人下去,謝涵見此也命司琴和司畫去外面守著。 待屋子里只剩下謝涵和丁氏兩人,丁氏開口了,“沒想到你還真是一個有心的,說實在的,你要不說,我都忘了這件事。告訴你也無妨,我的母親和徐氏的母親本是一對親姐妹,因而我和徐氏也算是姨表親,只不過她當年嫁給趙王時我才剛七八歲,因而我們之間也有二十多年沒見。你是不知道,我這表姐小的時候可聰明了,要不也不能被太后抱去宮里養著,說句不怕你惱的話,當年我表姐的名氣比你現在大多了?!?/br> 原來是這樣。 第八百三十四章、相左 謝涵見丁氏如此坦誠,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她倒是明白了一件事,丁氏至今還覺得徐氏謀逆一案的主謀是朱枍,這也就難怪她為什么會覺得不忿了。 “我能不能問問,你娘家在蜀中那邊可有相熟的郎中?我聽說蜀中那地善于用毒的人特別多,相應的,解毒的人應該也不少吧?”謝涵問道。 她一直相信真正的高手應該是在民間,因為民間見識的病人多,且什么樣的病人都有,不像宮里的主子,一點點的傷風受寒便成了天大的問題,尤其是皇上,打個噴嚏在太醫眼里也是一件大事,而民間這種事情基本是隨便扯幾根草藥就把病看了,只有那些大病或者是疑難雜癥才會去找郎中。 “你是為了六皇子問的吧?”丁氏倒是不諱言,“說真的,相熟的郎中肯定有不少,可解毒的就不一定了,能解六皇子的毒就更難說了。因為毒跟毒是不一樣的,且有的時候一種合成毒是從幾十種甚至上百種動物和花草里提煉的,每種毒都有對癥的解藥,要是缺了一兩味,這毒就白解了,甚至還會有別的不良反應?!?/br> “嬸子,我多嘴問一句,對不對的你也別惱,左右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我想問問,那個女人是不是通過你娘家的關系認識的這些郎中,要不她從哪里找到這些毒藥來,好多都是聞所未聞的?”謝涵追問道。 這件事在她心里藏的時日可不短,可以說自從發現丁氏的鐲子之后謝涵心里就有了這個疑問。 “不可能吧?王爺想做什么哪里還用得上我們幫忙?他手下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