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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身才學啊?!?/br> 朱栩說完也不等朱浵申辯,直接看向了吏部尚書劉珩,“劉大人,該你了,方才是一段題外話?!?/br> 劉珩站了出來,“回皇上,微臣基本認可常大人的判決,不過微臣覺得趙王和王妃身邊的管事和管事婆子的判決是不是輕了些,他們對主子的事情肯定是十分清楚的,有的甚至還是幫兇,這些人也理應處以絞刑?!?/br> 劉珩說完,大理寺卿站了出來,“回皇上,微臣認可劉大人的說法,只是微臣也有一點異議,朱世子自請貶為庶民有些不妥,且不說朱世子這些年為皇上立下的這些功勞,單就論朱世子在忠孝節義面前能保持一顆赤子般的忠心實屬難得,故而,微臣認為朱世子非但無過,還應有功,理應嘉獎?!?/br> “回皇上,微臣也覺得朱世子的功遠遠大于過,且微臣以為世子夫人這些年對皇上也是忠心耿耿,還請皇上對這兩人開恩,別的微臣沒有異議?!北可袝⒅伊x說道。 他已經知道那個連弩車和床弓弩等軍事器械是出自朱泓和謝涵之手,只是這番話他不能在朝堂上說出來,怕給謝涵找麻煩,畢竟謝涵是一個女人,傳了出去只會給她帶來麻煩,讓越來越多的人覬覦她。 見皇上未置可否,接下來都察院的王大人、禮部尚書李大人和戶部尚書翟大人等人都附和了劉珩和耿忠義的話。 “還有異議的沒有?”朱栩開口了。 “回皇上,老臣有異議?!弊o國公沈琛顫顫巍巍地站了出來。 他已經六十高齡了,前些日子一直告病在家,可沒辦法,事關到自己孫女的死活,事關到沈家的名譽,他只能拖著病體上朝了。 “沈公有話請講?!敝扈蚪o了沈琛幾分面子。 “回皇上,老臣想問問,同樣是做兒子的,弟弟是親王世子,而且還是唯一的嫡長子,哥哥是郡王,是做了十幾年庶子的郡王,何以兩人的判決結果竟然如此大相徑庭?一個是死罪,一個是有功之臣?” “常大人,你給沈公解釋一遍吧?!敝扈虿碌缴蜩〉哪康牟煌夂跏菫樯驆骨笄?,而且拐了這么大一個彎不就是想把謝涵拖下水嗎? 不過礙于沈家的面子,朱栩不想揭穿他,可他也不想成全他。 ??N自然也明白沈琛不可能沒聽懂他的話,盡管他也猜到了沈琛的目的,可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一遍。 “老臣明白了,常大人的意思是現任趙王王妃曾經對朱世子進行過迫害,所以朱世子和徐氏不是一條心,對徐氏的事情也一概不清楚,那么請問皇上和常大人,老臣的孫女雖然嫁給了北順郡王,可老臣的孫女也被這對母子聯手給害了,老臣那可憐的孫女至今還不能生育,以后也不知是否有機會生育,那么,老臣的孫女和這對母子也不可能是一條心,她是否也是無罪?” “這個?”??N有些為難了,他就知道顧沈兩家不是這么好說話的,這不,果然來了。 “還請常大人解惑?!鄙蜩≡俅喂ЧЬ淳吹貑柕?。 可他越恭敬,??N覺得壓力越大,沈家是百年的世家,沈家的嫡長孫尚了公主,他若是得罪了沈家他的仕途還能走下去? 可皇上的意思顯然不想給沈家這個面子,他到底該怎么做? 第八百一十章、異議(二) ??N再次頭疼了。 想了想,他只有把顧家一塊拉下水,顧鑠身為定國公世子,難道皇上也能把他貶為庶民?顧家能答應?賢妃娘娘能答應? “回沈大人,令孫女畢竟是北順郡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是有點齟齬,可也不能說不是一家人,因此,按照大夏律法,她理應貶為庶民,這點應該是和敬敏郡主的丈夫定國公世子顧鑠一樣?!弊詈笠痪湓挸?N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沒辦法,皇上不想得罪顧沈兩家,只能他來做這個惡人了。 “明媒正娶的?誰說明媒正娶的就一定是一家人,一家人還說兩家話呢,趙王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他若是和先前的夏王妃一條心,這位現任的徐王妃豈能在他眼皮子下把夏王妃給害了?又豈能屢屢把手伸向這位朱世子?” 沈琛再次把??N問住了,正為難時,只見平國公潘旸站了出來,“回皇上,老臣也有話說?!?/br> “潘公請講?!敝扈虿碌搅伺藭D大致要說什么,左不過是提醒他別忘了太祖的遺訓。 果然,潘旸一開口便是問向??N,“敢問常大人,如果顧世子貶為庶民,請問將來的定國公一職將來由誰來承繼?” “這?”??N頓了一下,“難不成整個顧家就挑不出第二個人來?” “如果老夫沒有記錯的話,常大人是科舉入仕的,敢問常大人寒窗苦讀了多少年?” “二十多年?!背?N脫口說道。 “對啊,常大人也知道你寒窗苦讀二十多載才能入仕,如果老夫沒有記錯的話,常大人從一個翰林院的編修做到今天的刑部尚書又花了二十多年,而我們國公府的承繼者也是從五歲便開始專門精心培養的,他不僅要精通俗務、政務,他還必須熟識軍務,否則,他怎么管束這些族人,又憑什么為皇上分憂,戰事一起,他又拿什么來御敵?你以為我們這些世家培養一個世子是這么容易的事情?別人我是不清楚,但定國公家的世子是皇上親口夸過的少見的文武全才,換一個,換一個能撐起定國公府嗎?換一個能擋住北邊的韃靼兵嗎?” 潘旸這番話倒也不全是為了顧家,他想維護的是這些世家的利益,因為他心里明鏡似的,皇上和顧家的積怨很深,以前的舊事不提,單就這次的趙王謀逆一案和顧霖抗旨留下云知府的血脈一案都足夠皇上去收拾顧家了。 如果這次開先例罷了顧家的爵位,下次保不齊就輪到別家了,畢竟誰也不敢保證自己的族人個個都安分守己沒有惹出什么麻煩來。 不說族人,就他們這些當家主事的,誰又敢說自己的手上是干干凈凈的? 而潘旸之所以有足夠的底氣說話主要是因為他清楚一點,大夏和韃靼的戰事還沒有結束,這個時候的皇上是決計不敢發落顧琰的。 “這?”??N被問住了,好在他腦子也轉得快,“潘大人,我方才只是就事論事,從大夏律法的角度去考慮這樁案子,至于這樁案子最后該怎么判決還得問皇上?!?/br> 潘旸和沈琛見??N把問題推給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