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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多大歲數了,還總是沒夠。師傅,我這就走了,不勞煩你送了?!北Rmama邊走邊道,后面一句話是提高嗓子說的。 盧mama走后,那位師傅站在院子里四處瞧了一眼,隨后又進屋去了。 司書又等了快半盞茶的工夫,見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了,這才悄悄從茅廁出來,沿著墻根溜了出來。 “你沒被發現吧?”謝涵感覺到一陣后怕。 “應該沒有,要是被發現了估計奴婢就不能活著出來了?!彼緯鴵u了搖頭。 她是一個過來人,自然明白這兩人話里的含義,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壞了主子的事可饒不了我們”這話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盧mama是徐氏的內宅管事mama,比一般的管事mama或婢女地位高多了,她怎么會跟一位和尚行這種茍且之事?而這事和他們的主子又有何關聯? “先回去吧,記住了,今天我們來廣恩寺這件事跟任何人都不能說?!敝x涵叮囑道,包括外面的劉東。 馬車在王府門口的停下來,由于謝涵的馬車沒有徽記,劉東只好下車去跟門房交涉了一下,門房這才打開角門讓謝涵的馬車進去了。 誰知謝涵的馬車剛一進去,只見門房又把大門打開了,謝涵從車簾往外一看,外面又進來了三輛馬車,緊接著便有門房奔走相告,“快去告訴王爺和王妃,大王子回來了?!?/br> 由于四輛馬車幾乎同時停在了影壁前,故而謝涵下車時朱浵也下來了,朱浵見到謝涵也很意外,原本想上前,不知何故又停住了腳步,含笑招呼道:“弟妹出門了?” “哦。大哥大嫂這一路還順暢吧?”謝涵看見幾個丫鬟扶著沈嵐也出了馬車,便一塊問候了一句。 心下卻覺得委實有點蹊蹺,這個時候皇上怎么會把朱浵放回來呢? 難道說他解除了對徐氏的懷疑?還是說他打算來一遭黃雀捕蟬? “是皇上的恩典,說是中秋團圓日打發我們回來看看,順便再看看幽州的戰事。對了,二弟的傷勢如何了?”朱浵一臉關切地問道。 “已經大好了,多謝大哥記掛?!?/br> 朱浵正待問問朱泓現在在哪里,只見徐氏的聲音傳來了,“浵兒,浵兒,真是你回來了嗎?” 話音剛落,只見朱枍扶著徐氏急急忙忙地過來了,朱浵忙拉著沈嵐迎了上前。 徐氏一把上前抱住了朱浵,上上下下打量起來,“孩子,你沒事吧,累不累,餓不餓,這一路有沒有遭罪,皇上有沒有說什么。。?!?/br> 徐氏一邊摸著朱浵一邊問,不期然一下看到了謝涵也站在了影壁前,徐氏臉上頓時閃過一陣尷尬,“世子妃,你也回來了?母妃正要打發人去接你呢?!?/br> “多謝母妃記掛,兒媳想著中秋團圓日回來和父王母妃一塊團聚團聚,可巧大哥大嫂也回來了,正好讓父王母妃高興高興?!敝x涵笑道。 漂亮話她也會說。. 第七百四十九章、得來不費工夫 徐氏聽了謝涵的話先是微微一愣,繼而又紅著眼圈笑道:“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可惜就差我們泓兒了。這孩子還受著傷呢,也不知到底好全了沒有就這么去了戰場,這要出點什么事可。。?!?/br> “進去再說吧,孩子們大老遠回來的,想必也累了?!敝鞏嵈驍嗔诵焓系脑?。 顯然,徐氏要說的話他不愛聽。 “可不是這話,瞧我只顧著高興,也糊涂了,走,回房說去?!毙焓仙锨皝硪皇掷x涵一手拉著沈嵐。 一路上,徐氏一會問問謝涵這些日子在鄉下做了什么,問朱泓可有信捎來,一會又問沈嵐這兩個月在京城過得如何,有沒有按時吃藥,大夫怎么說等等。 謝涵和沈嵐倒是也規規矩矩地答了。 說話間便進了木兮堂,徐氏一面命人去把朱浵的院子收拾了一面又命人去把府里的其他王子郡主喊來,畢竟這一次朱浵出門快兩年了,家里的弟妹也該來見見他們的大哥了。 “父王,母妃,我也有半個月沒回來了,我那院子也得找人整理整理,不如我先回去一趟,晚上再來向父王母妃請安?!敝x涵見自己站在這里成了一個多余礙眼的人,不光自己不自在,只怕別人也不自在,便開口說道。 “也好,晚上我們一家子好好聚聚?!毙焓蠞M口應了下來,這會的她委實有一肚子的話要問朱浵,哪里還顧得上謝涵? 回到自己院子,謝涵先命人準備熱水,她想好好泡個熱水澡,順便找個安靜地方好好梳理一下今天的事情。 先是盧mama,后是朱浵,這兩件事哪件都透著蹊蹺。 盧mama最早是徐氏的貼身大丫鬟,后來做了貼身管事,據尹嬤嬤說是徐氏的心腹之人,換句話說,徐氏的很多事情很有可能是通過這位盧mama和外界聯系的。 這樣的人論理不光要顧忌自己的體面,也要顧忌主子的體面的,怎么會可能跑到寺廟來和僧人偷情? 說偷情似乎也不全對,興許還有別的勾當,否則盧mama也不會說出什么“讓人看見壞了主子的事可饒不了我們”這樣的話來。 盧mama的主子是徐氏無疑,這說明和她偷情的和尚也是徐氏的人,或者說是在為徐氏做事的人。 到底會是什么事呢? 還有,這和尚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對了,尹嬤嬤曾經說過這位盧mama是有丈夫的,她男人是管著外面的租子,一年到頭也難得在府里兩天,難不成那個和尚就是盧mama的丈夫? 若果真如此的話,這事倒就有點意思了,徐氏命這么一個親信去做和尚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司書,你再細細想想,那個院子里可有什么特別的東西?”謝涵睜開眼睛問道。 司書本來正在給謝涵沖洗后背,聽了這話停住了手里的活,半歪著腦袋思索起來,“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那個伙夫是個啞巴,但是他聽得見奴婢說話,一個勁地攆奴婢走,似乎很害怕,還有那個和尚估摸著也就是四十來歲,聽聲音不像是和尚,倒像是,像是。。?!?/br> 司書看了一眼正給謝涵擦頭發的司畫,后面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司畫還是一個大姑娘呢,不過看著謝涵一頭剛洗過的濕漉漉的長發,司書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對了,司畫meimei,一會你也幫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