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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喜歡就再好不過了,臣妾恭祝母后萬壽無疆,天倫永享?!被屎蠊蛄讼氯?,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 接下來便是徐氏,“太后,兒媳的東西跟皇后的比起來就遜色多了,還請太后別笑話了我?!?/br> 說完,徐氏從身邊丫鬟的手里接過一個半尺見方的紫檀木盒子,把盒子遞給了一旁的宮女,宮女再把盒子打開了呈到太后面前。 太后見了盒子里的東西吸了一口氣,原來徐氏送的一顆夜明珠,通體乳白,沒有一點雜色,直徑約有一個成年女子的手掌寬。 “二嫂太謙虛了,這么貴重的東西可不太好找?!被屎笮α诵?,頗有點失落。 “一樣的,一樣的,哀家都喜歡,各有各的好?!碧蟠蛄藗€圓場。 待徐氏跪下去行禮完畢后就輪到了夏貴妃,夏貴妃可沒有皇后和徐氏這么厚的身家,她的賀禮是一棵翡翠白菜外帶 一套衣服鞋襪,淑妃和德妃基本也是如此,賢妃顧鈺的是一塊壽山石雕成的拜壽圖,雕工也正經不錯,不過比皇后送的那塊小了不少。 這時的謝涵慶幸自己帶了一株紅珊瑚來,否則的話光一套衣服還真有些拿不出手。 輪到她時,謝涵命人把這株紅珊瑚抬到了大殿中間,隨后親自打開了包袱,取出了這件褙子。 還別說,由于大殿中間稍稍有點暗,這件褙子一拿出來金光閃閃的,的確有點閃到了眾人的眼睛。 “這是什么好東西?”太后離得有點遠,只看見一片金光和燦若云霞的紅。 “回太后,這是孫媳為恭祝太后壽宴做的衣服,上面繡了一百個形狀各異的壽字,孫媳恭祝太后老人家長命百歲,如王母長生,如福海壽山?!敝x涵跪了下去磕頭。 “好好,這孩子,你該早些拿來,哀家正好換上?!?/br> “太后,現在換上也來得及?!毕馁F妃打趣道。 “也是,來,那哀家就試試?!闭f完,太后命一旁的宮女去把衣服接了過來。 皇后見此咬了咬牙,同時又有點忿忿的,這么多人都給太后送衣裳了,而且每年都有人送,可偏偏就今年太后說要當場穿上,且偏偏要穿的還是謝涵做的。 這也太偏心了,豈不是告訴眾人謝涵現在成了她的第一得意人? 也不知這謝涵到底有什么魔力,迷住了一個皇上不說還迷住了一個朱泓,如今又籠絡住了太后。 如果皇上和太后都站在謝涵和朱泓這邊的話,將來那個太子之位八成是六皇子了,因為誰不清楚賢妃現在和謝涵成了死敵,皇上為了謝涵和朱泓著想,不太可能會立八皇子了。 可問題是她和夏貴妃斗了十幾年,積怨太深了,如今想重新站隊也不太可能了,她到底該怎么做? 無獨有偶,這會的顧鈺也在思索這個問題,她心里明鏡似的,如果她的兒子坐不上那個位置,顧家沈家只怕就沒好日子過了。 謝涵自己也沒想到太后竟然會真的當即退下去換上她送衣服走出來,一時間大殿里的氣氛頓時微妙起來,羨慕的,嫉恨的,不服的,當然,也有真心為謝涵高興的。 “聽聞謝氏是從揚州來的,這手藝果然不一般,還別說,老祖宗穿上這身衣服倒不像是壽星了,倒像是活菩薩下凡了?!睒菲介L公主笑道。 “不是我的手藝好,是老祖宗的面相好?!敝x涵也笑瞇瞇地捧了一句,并回了樂平一笑。 其實,這是她第三次正式見樂平,兩人交情并不是很深,因此謝涵的確沒想到樂平會替她說話。 “好了,你們兩個也別互相吹捧了,該輪到誰了?”皇后沒想到又來一個添亂的長公主。 接下來便輪到了沈嵐,沈嵐的東西也不俗,是一個冬暖夏涼的玉枕,不僅不俗,也十分的貴重稀少,謝涵猜想應該是徐氏拿出來的。 這不,太后摸了摸之后十分歡喜,很是夸了沈嵐幾句,當即也表示晚上睡覺要換上試試。 誰知太后的話音剛落,外面突然有一個太監闖了進來,說是皇上的意思,命定國公夫人和世子夫人即刻出宮回家。 第七百二十九章、又起戰事 謝涵見此頓時意識到準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要知道這是太后的壽宴,不到萬不得已,皇上是絕對不會命太監來宣召的,他不可能不清楚這么做會造成多大的恐慌。 可到底會是什么大事呢?什么十萬火急的大事會和朱氏婆媳有關呢? 謝涵第一個念頭想到的是顧老婆子,顧老婆子畢竟也快到花甲之年了,一個養尊處優慣了的人能適應家廟的清苦嗎? 可是話說回來,即便秦老婆子有什么不好,顧家應該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的,因為這是壽宴,普通人家都相當忌諱這種事情的,更何況是太后,是大夏國最尊貴的女人,顧家完全可以找個人偷偷跟顧鈺說一聲,顧鈺再私下找個理由把朱氏打發回去,把朱澘留下來應付這頓壽宴,如此一來,既全了太后的面子又盡了顧家的君臣之禮。 因此,謝涵斷定應該不是秦老婆子出事,可刨除了這個理由,謝涵委實想不出別的來。 其實,不光謝涵費解,大殿上的這些女眷哪個不困惑?就連端坐在鳳椅上的太后也是一臉的蒙圈。 她倒不是生皇上的氣,這點見識她還是有的,知道不是事發突然且萬分緊急,皇上不會連半天都等不及的。 盡管來宣召的太監什么也沒有說,可在場的各位也沒有心思待下去了,于是,大家把東西獻了出來,再向太后磕了個頭,這些外命婦們便紛紛告退了。 留下來的都是些沾親帶故的家眷,太后也不端著了,即刻命人去前朝打聽到底出了什么事。 正等得焦躁時,只見朱泓來了,他是來拜壽的,同時也是來送消息的,說是海寧那邊又有戰事了。 “什么?”太后聽了這話身子晃了晃。 這個消息對在座的人幾乎都很意外。 怎么可能? 大夏和韃靼簽完停戰協議才兩年,才兩年啊,韃靼就單方面撕毀協議了? 要知道上一場戰事前后歷時將近五年,不僅大夏,韃靼的損失也很大,怎么可能才剛剛兩年他們就休養生息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謝涵看著朱泓,朱泓搖了搖頭,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