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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后也不傻,她了解朱泓,也喜歡朱泓,既然朱泓能把謝涵看得這么重,說明謝涵肯定有她可取之處。 更重要的是,謝涵救過朱泓好幾次,就沖這點,太后也不想太為難了謝涵。 可由于此事涉及到皇家子嗣問題,沈嵐又一直哭哭啼啼的,徐氏又在一旁說什么太后會為她做主之類的話,因此太后不得不把謝涵和朱泓找來了。 誰知得知事情的經過和皇上的判決后,沒等太后開口,沈嵐先坐不住了,連基本的禮儀都忘了就急急忙忙往門外跑去,還是徐氏提醒了她一句,她才又跑回來草草向太后行了個禮又匆匆離開了。 徐氏見此擔心沈嵐心神不穩會出事,忙告個罪也追了出去,因為她清楚她留下來也無濟于事了,顧瑜輸了,一點挽回的余地也沒有了。 看著徐氏匆匆離開的背影,太后沉吟了半響,才道:“得罪了一個顧家,如今又來了一個沈家,這些日子可千萬別有什么戰事?!?/br> “皇祖母,不是孫兒非要跟他們過不去,是他們非要跟涵兒過不去,孫兒就不明白了,一個是外祖母一個是姨母,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非要把涵兒往死里整?”朱泓故意問道。 他當然明白顧家沈家是擔心那筆貪墨款便宜了他,也擔心那筆款項會牽連上顧家,所以才想著讓謝涵死,因為只有死人才不會開口。 可顧沈兩家已經失去了先機,現在貿然讓謝涵死容易,但他們想脫身就難了,因此才會接二連三地對謝涵發難。 只是顧瑜沒想到的是,她所謂的那些證據根本就不堪一駁,反倒把她自己也把沈家套進去了。 “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你才多大,你才經過多少事?慢慢熬吧,經歷的多了,你自然就明白了?!碧蟀凳镜?,同時也是感慨自己這一生的不易。 “可不,還是老祖宗明白,以后老祖宗可得多指點指點孫兒,免得孫兒被人賣了還蒙在鼓里?!敝煦χ蛟诹颂蟮南デ?。 “皇祖母老了,難得糊涂,但是孫兒你可不能糊涂,皇上身邊可用的人越來越少了,你可一定要替他守好這江山,不管任何時候任何情形你都不能背叛他?!碧筻嵵卣f道。 “我會的,皇祖母放心吧?!敝煦掌鹆随倚?,挺直了腰背回道。 “那就好,皇祖母果然沒有看錯你?!碧竺嗣煦哪X袋,又向謝涵招了招手。 謝涵見此也跪在了朱泓身邊,太后拿起了謝涵的手摩挲起來,“孩子,你還生皇祖母的氣嗎?” 謝涵初聽這話有些不解,不過很快就明白太后指的應該是新婚次**朱泓納側妃一事,因著這件事,她和朱泓有些日子沒進宮了,今兒也是因為太后傳召來的。 “回太后,當時的確有點,不過孫媳也明白太后是為夫君好,是為子嗣計,孫媳也就不生氣了?!敝x涵斟酌著回道。 “丫頭,你沒有說實話。不過皇祖母也想開了,這種事情還是你們年輕人自己去決定好了。但有一點,皇祖母把他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守著他陪著他,你們兩個的路還很長, 一定要記住皇祖母的話,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后院女人之間的爭斗也是刀光劍影的呢?!?/br> “孫媳記住了?!敝x涵磕了個頭。 太后能說出這番話來,說明她是真的認可了她,這可真是太不容易了,最重要的是,太后以后不會逼朱泓納側妃了。 從慈寧宮出來,謝涵和朱泓又干脆去了一趟夏貴妃的宮里,在夏貴妃處坐了一個來時辰,把事情經過講明了,朱泓又陪六皇子說了會話,兩人這才出了宮門。 回到家里,謝涵見司琴司書兩個正帶著一群丫鬟婆子在整理屋子,沒等謝涵開口,司琴和司書便上前幾步跪在了謝涵面前告罪,說如果不是她們兩個今日來遲了是斷然不會讓顧瑜進屋的。 原來,司琴和司書在謝涵成親后仍舊住在謝家,一方面是王府這邊的下人太多,安置不下他們兩家,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方便照顧祖父祖母兩個。 兩位老人家都是奔七十的人,尤其是張氏,身子骨一直不太好,這些年要不是謝涵精心照看著只怕早就不行了,因此謝涵把司琴和司書兩家留在了謝家,每天一早過來當值,晚飯后再回謝家。 故此,謝涵見她們兩個來晚了第一反應便是祖母病了。 “是杜公子一大家來了,奴婢兩個幫著收拾收拾了?!彼厩僦乐x涵擔心什么,忙回道。 “怎么這么快就來了?”謝涵有些不解。 杜廉的身份已經定了是庶吉士,進翰林研修三年,考慮到這些進士們高中后都要衣錦還鄉,因此皇上給了他們三個月的假期,也就是說要到七月中元節后才入館呢。 司琴見問猶豫了一下,司書倒是快言快語道:“是大小姐的意思,大小姐他們回鄉下的時候去看望了二太太,好像說二太太病得很重,快不行了,大小姐想來求求老太太,想讓老太太開恩讓二太太回祖宅?!?/br> “怎么叫快不行了?什么???”謝涵忙問道。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彼緯鴵u了搖頭,又道:“老太太說讓奴婢問問夫人明日能不能回去看看,估摸著是想問問夫人的意思?!?/br> 謝涵一聽這話沉默了。 第七百二十六章、了結 次日一早,謝涵到底還是和徐氏告了個假,和朱泓回了趟娘家。 她倒不是關心鄭氏到底病得如何,更不是cao心鄭氏能不能回謝家祖屋的問題,那是謝家的祖屋,有祖父祖母和兩位伯父在,輪不到她一個嫁出去的孫女插手,她在意的是祖母的身子,因為司琴說老太太這幾天本來就有點苦夏吃不進東西,這要知曉了鄭氏的事情只怕更覺鬧心了。 這不,謝涵一進門就發現祖母半躺在炕上,小月坐在炕沿上,祖孫兩個均是一臉的凝重,見到謝涵,小月的眼圈立刻紅了,拉著謝涵哽咽不能語。 原來自從朱泓找人把鄭氏的腿打斷后,鄭氏不能動彈了,行動都要人伺候,本就沒個好心情,偏謝澤又拒絕了家里的資助,非要靠自己的本事養活他這一家子。因此,這日子要說有多清苦就有多清苦,鄭氏心里也別提有多窩火多憋屈了。 這次杜廉高中的消息傳到鄭氏的耳朵里時,鄭氏歡喜之余總算意識到自己錯了,意識到自己成了謝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