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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哪里走漏的風聲,但她清楚這會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于是,她把身邊的丫鬟叫到跟前耳語幾句,丫鬟點點頭,轉身便往外走,誰知路過朱泓的時候,朱泓伸腿出去絆了她一下,丫鬟摔了個狗啃屎,朱泓也跳起腳大喊大叫起來。 “哎喲,這位jiejie,你走路也不看著些,屋子里人多有點亂,可得看清楚了千萬別再踩了別人的腳?!?/br> 由于地上鋪的是yingying的磚石,丫鬟這跤摔得可不輕,前額鼓起了一個大包不說,嘴角也摔破了,血糊糊的。此外,頭還有點暈乎乎的,因而她坐在地上一時也不知要爬起來,反倒呆愣愣地看著朱泓的嘴一張一合的。 “哎呀呀,肯定很疼吧?這位jiejie摔傻了吧,嘖嘖,這地也太硬了些,好像比一般的磚頭還要硬呢?!敝煦氐囟紫律碜忧昧饲玫厣系拇u。 “真是個蠢貨,來人,把她拉下去?!鼻厥仙鷼饬?。 “老夫人,這事還真不怪這位jiejie,是我莽撞了?!闭f完朱泓站了起來,命司畫把這丫鬟扶起來。 “泓兒,別胡鬧了?!睆埵显缇桶l現主位上的秦氏拉長了臉。 其實,張氏若再細心一點的話就可以發現秦氏的手雖然虛握著,但手上的指甲卻掐進了rou里,也就是說秦氏已經處在憤怒的邊緣了。 顧鑠是深知祖母的脾氣秉性的,他怕祖母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面忙親自把地上的丫鬟扶起來一面說道:“祖母,這些哥哥弟弟們都是第一次來咱們顧家,我帶他們去練武場那邊轉轉吧,顧鏨說他長這么大還沒有回過本家呢?!?/br> “好好好,你們去罷,正好我們自在說會話,你們也太能鬧騰了些,記住了,一會不許喝多了?!鼻厥厦Σ坏卮饝?。 這個朱泓實在是太難纏了。 朱泓看了謝涵一眼,見謝涵不反對,倒是也跟著顧鑠出去了。 他們一走,王氏、李氏和朱澘幾乎同時從兩邊的屋子里出來,也幾乎同時說要去準備幾壇子好酒。 原來王氏和李氏方才在屋子里也一直留心著廳堂里的動靜,原本聽見朱泓和老太太的對話就覺得有幾分不對勁,再一聽朱泓攔住顧鑠不讓出去就更覺得蹊蹺了,后來又聽見朱泓為了攔住一個小丫頭子離開竟然絆倒了她,王氏有幾分明白了。 她想到過老太太會為難謝涵,可她萬萬沒想到老太太居然還有膽子給謝涵下藥,這種事情已經做過一次了,以謝涵的聰明還會上當嗎? 再說了,如今的謝涵跟五年前的謝涵能比嗎? 她現在不但有了朱泓做靠山,還有了皇上做倚仗,滿京城的人誰不清楚她和朱泓都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可這老婆子倒好,自己活夠了竟然還想拖著全家人給她陪葬。 于是,聽到顧鑠他們離開的動靜王氏忙拉著李氏出來了,她必須去灶房阻止這件事。 而朱澘在對面屋子里也對廳里發生的事情聽了個七七八八,她猜想朱泓肯定不會輕易放顧鑠離開,這件事只能是她出面了。 可秦氏也為難,她這次是下了狠心要收拾謝涵的,因而她命人在所有菜里都加了藥,有的是和補藥一起燉的,有的是磨成藥粉撒進了菜里。 這些藥不但能讓謝涵一輩子生不出孩子來,還能讓謝涵在不知情的情形下慢性中毒,身子越來越差。 當然,如果及時解毒的話對身體還是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而及時解毒不但要立刻知道自己中毒,還得立刻知道自己中的是哪種毒,這就不易了。 也就是說這些菜基本已經做好了,都這個點了,臨時再讓灶房的人重新整治一套菜顯然是來不及的了,那些個大菜沒有兩三個時辰是出不來的。 這不,秦氏剛想到這,余婆子便進來了,說菜已經擺桌了,請客人挪步。 “余婆婆,我正跟祖母說呢,難得謝meimei過來,我正要把謝meimei帶去我那邊說說話,謝meimei還沒見過我家斐兒呢,所以啊這飯不著急吃?!眰}促間朱澘找了這么一個理由。 “這?”余婆子方才一直在灶房親自盯著廚子下藥,哪里知道這一個時辰發生了什么? 她還等著看謝涵的下場等著報當年在揚州的落敗之仇呢! 不過余婆子也不傻,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她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看向了秦氏。 “表嫂,難為余婆婆忙了一個下午,我們還是先把飯吃了再去看看我那個小侄女也不遲,再說了,這菜要涼了也不好吃啊,是不是啊余婆婆?”謝涵一邊說一邊起身去扶張氏。 第六百七十六、試毒 朱澘被謝涵的淡定搞糊涂了。 她到底是知情還是不知情? 若是知情的話她會如何應對呢? 不光朱澘,秦氏也在想這個問題,她們兩個倒是都清楚謝涵身邊有一個丫鬟曾經在一個郎中家,也就是杜廉家住過幾個月,可幾個月的時間能學到些什么? 再說了,那些藥都被分散下到了菜里,幾乎沒什么異味,又有她和王氏等人親自陪著吃下去,謝涵還能懷疑什么? 退一步說,就算她知道菜里有毒,頂不濟到了餐桌上她不吃,難道她還能端著菜出了顧家去找皇上檢測不成? 顧家也不會讓她這么做的。 想到這,秦氏又略略心寬了些,她倒是要看看謝涵到底是如何把這些菜吃下去的。 可朱澘怎么辦呢? 朱澘是決計不能吃這些菜的,她還得替顧家開枝散葉呢,顧家的家業是決計不能交代庶子手里的。 “大孫媳啊,你去跟你婆婆說一聲,就說客人該入席了,讓她一塊來陪陪你謝家祖母吧?!鼻厥夏X子一轉,也想到了一個主意。 “這?”朱澘見秦氏又打發她離開,頗有點糾結起來。 一方面她想阻止這件事發生,她怕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就像當年的沈嵐一樣;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做的太明顯了給謝涵把柄,她想要的是不動聲色地去化解這次危機。 想到化解,朱澘想到了婆婆朱氏,她目今才是定國公府的當家主母,她在顧家這么多年,想必她會有什么好法子也不一定。 于是,朱澘向大家告了罪,急匆匆出去了。 秦氏見朱澘出去了,便命王氏張羅著請大家去偏聽用膳,謝涵給司畫使了個眼色,司畫剛走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