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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明遠大師很快出名了。 謝紓在府城念了三年的書,這三年和明遠大師相交甚厚,據高升回憶,謝紓能這么年輕便蟾宮折桂其實跟明遠大師有很大的關聯,因為高升就不止一次見過明遠大師向謝紓傳授學問。 還有一點,謝紓的圍棋和畫畫也是跟明遠大師學的。 可惜,謝紓中舉之后明遠大師便離開了城外的觀音廟,謝紓為此還曾失落過好一陣子,哪里知道兩人又有緣在京城外的龍泉寺相遇了。 那一次進京趕考謝紓的盤纏被劫匪搶走了,又蒙明遠大師不棄留他在龍泉寺住了下來。 再后來,謝紓高中探花之后也經常去龍泉寺拜訪明遠大師,不過明遠大師一年后又離開了,同樣是不告而別。 誰也沒想到,兩人竟然又會在千里之外的揚州城相遇,明遠大師的說法是他追尋鑒真大師的腳步來大明寺傳授佛法的,覺得大明寺跟他有緣,便留了下來,至于會滯留多長時間,他也不清楚,一切看緣。 真是緣嗎? 謝涵是不太相信的,這也太巧合了些吧?幽州,京城,揚州,她怎么感覺明遠大師就是沖父親去的呢? 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對了,高叔叔,我父親在府城的時候有沒有見過現在的徐王妃?或者說有沒有見過明遠大師和徐王妃來往?” “徐王妃?”高升搖頭,“小的至今也沒見過徐王妃,不知道他們到底見沒見過。不過當年在觀音廟的時候倒是有不少善男信女來找明遠大師,有的是求佛拜神,有的是抽簽講法,也有的是治病,這些人里有窮人也有大戶人家的閨閣小姐或是官家夫人,這些官家夫人或閨閣小姐一來都會直接去后院見大師,我們哪里能看到人家的樣貌能打聽人家的身份?” “那我父親見過這些官家夫人或閨閣小姐嗎?”謝涵追問。 “小的不清楚,應該見過幾個吧,因為老爺有的時候就在大師的院子里下棋或者畫畫或者聽大師講課?!备呱淮_定地回道。 “這樣吧,有機會再去京城,你去找玄智大師問問明遠大師的蹤跡,記住了,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了。還有一點,下次去揚州,記得去一趟大明寺,看看明遠大師回去了沒有,這件事也不能讓外人知道?!?/br> “小的能不能問問為什么?”高升一開始以為謝涵打聽這些是跟那筆貪墨銀子有關,也不敢多問,可這會聽了又覺得不像是這么回事,所以多嘴問了一句。 當然,他也是一片好心,畢竟謝涵才十二歲,貿然打聽明遠大師和徐王妃的往事,萬一要驚動了徐王妃可不是玩的,上次謝瀾的見喜就是一個警示。 盡管現在還沒有查出來到底誰是幕后指使,但這件事本身肯定不是一個意外,絕對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因此,他害怕謝涵也遭遇這些。 “告訴你也無妨,你是跟我父親時間最長的人,你來判斷一下這件事的真偽?!敝x涵略一斟酌,便把這幅畫的秘密說了出來。 這么多年過去了,高升于謝涵而言無異于家人一般了,也沒什么好瞞的。 “這怎么可能?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傾力相助,這得是什么交情?”高升擺明了不信。 因為這些年他從沒有從謝紓的嘴里聽到關于徐氏的只言片語,怎么可能會突然冒出這么大一個恩情來? “對了,小姐,你說徐王妃想要帶走這幅畫?”高升很快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平白無故的,她要這幅畫做什么?還有,她一直追問謝紓到底交代了謝涵些什么,莫非這幅畫關聯到那筆貪墨銀子? 也只有這樣對方才會想要一幅沒有落款的畫吧? 高升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謝涵。 “不會吧?你的意思是二姨夫貪墨的這筆銀子藏在這幅畫里?”謝涵再次看起了眼前的蘆葦圖。 她是不太相信這個說法的。 她已經發現了二百萬兩的銀票,還有揚州老宅后院的荷塘以及老宅隔壁的房子,這些地方的藏銀應該就不少了,怎么還有多余的銀子藏到蘆葦蕩去? 那得是多大的一筆銀子? 再則,那么大一個蘆葦蕩子,又是在外面,怎么避人耳目? 可這話謝涵是不能說出來的。 排除了這個原因,謝涵覺得這幅畫應該就是跟明遠大師有關,只是這兩人到底是什么關系謝涵就有些把不準了。 但有一點謝涵很肯定,高升說父親跟明遠大師學過畫,這說明明遠大師的畫畫技巧和徐氏同出一脈,可能是同一個師傅,也可能是同一個時代重生來的。 當然,這一切只是謝涵的猜測。 第五百六十二章、拉攏 由于韃靼那邊提出了休戰半年的協議,顧琰不知找了個什么理由,讓顧鑠、顧鏨回了一趟府城,同時回來的還有朱泓。 朱泓回來的第一件事自然是來看謝涵,這一別又半年多了,他也著實想念她。 還有一點,他的暗衛告訴他徐氏曾經上門找過謝涵,兩人在屋子里談了有一個多時辰,內容好像跟一幅畫有關,可惜他們沒有聽清楚,因為他們發現,還有兩個暗衛也在跟著謝涵,為避免露餡,他們只得撤了。 朱泓一聽還有兩個暗衛,第一反應是徐氏的人,可隨后一想,徐氏的人不可能去偷聽徐氏和謝涵的談話,聯想到上次謝涵跟他說的王平那個送梨送蘋果的暗示,朱泓猜想這兩個暗衛八成是皇上安排來的。 皇上既然能給謝涵安排暗衛,極有可能他身邊也有,只是對方技藝高超一直沒有被發現。 因此,他這才借著中秋這個機會鼓動顧鑠和顧鏨去跟顧璟顧霄請個假找個由頭回家一趟。 這些事情他只能當面和謝涵說,寫在紙上很有可能被別有用心的人看了去。 朱泓正在后花園的書房里和謝涵說著這些事時,司寶跑了來說顧鏨又上門來,這一次他是一個人來的,正跪在上房的臺階前,還是要求娶彎月。 “你沒告訴他他母親不同意?”謝涵頗有些頭疼起來。 這個顧鏨也是一個擰的,怎么就一門心思認定了彎月呢? “說了啊,可這小子也不聽我的,我能怎么辦?總不能只許我這個州官放火不許他這個百姓點燈吧?”朱泓倒是一臉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