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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還小,被人欺負了就會哭鼻子,剛才我還罵了她一頓,看她以后還當不當爛好人?!?/br> 說完,新月裝作才看到紀氏的樣子,“哎喲,真是不好意思,剛進來只顧著和我小妹說話,沒看見表舅娘也坐在這?!?/br> 紀氏自然明白新月是在借機敲打她,心下一惱,正要發作,只見謝涵笑吟吟地道:“你還有心思cao心三姐,我問你,二姐夫是不是真的要去從軍?” “是,這不我來找你討主意了,你說,這當兵有什么好的,他怎么就不聽勸呢?” 謝涵聽新月的意思,李榆其實可以不去從軍的,他是秀才,可以免兵役,李幽才十六歲,還不到兵丁年齡。 誰知李榆聽說要征兵之后,自己主動要求去,他想去他父親身邊,想陪他父親守海寧。 因為他怕萬一海寧再失守的話,他父親肯定無顏再見幽州父老,不用等皇上怪罪自己就得先以死謝罪了。 謝涵聽了這話心念一動,李榆要去海寧了,她是不是可以通過李榆助李堯一臂之力? 保住了海寧,也就相當于保住了幽州,保住了幽州說不定就可以提前些結束這場戰事。 只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讓李榆聽她的呢? “喂,我問你話呢,你怎么不吱聲了,想什么呢?”新月見謝涵走神了,推了她一下。 “我在想二姐夫從軍倒未必是一件壞事。按照以往的慣例來說,這場戰事有個四五年也能結束了,到時就算二姐夫在軍隊里沒有混上什么官職,他還是可以退役回來參加科考的,我相信有了這幾年的從軍經歷,他的策論寫起來肯定比一般人要實用得多?!?/br> 當然,前提是他能四肢健全地從戰場上退下來,不過這話她沒有說出來。 “難怪我婆母讓我回娘家找你討主意,果然你說的和你二姐夫說的幾乎一樣?!毙略聡@了口氣。 她不是不恨韃靼人,她骨子里也是好戰的,如果她是男的,說不定她也愿意去從軍,可問題是她個女子,且還是一個孕婦,都說孕婦生孩子是一道鬼門關,弄不好就會一尸兩命的,謝涵的母親不就是個現成的例子?滑個胎都能把命丟了。 所以,這個時候的新月比平時脆弱也比平時懦弱,如果李榆再一走,她擔心自己更是會惶恐不安。 “你婆母讓你回家找謝涵討主意?”紀氏過心了。 聯想到謝涵那年為她出的那個負荊請罪的主意,紀氏再次心癢癢起來,有個這樣的兒媳她該省多少心。 可誰知顧鏨卻死活不聽她的,昨兒回去居然鬧著要娶彎月,說他不能把人家小姑娘害了當沒事人,還說什么兩人的風箏纏在一起,不是姻緣就是孽緣,這是老天注定的,等等。 第四百三十九章、真有緣 總之,顧鏨找了一大堆的理由,恨不得讓他母親立刻就到謝家來提親,說是怕晚了彎月會出家當尼姑云云。 盡管明知兒子說的話不可信,紀氏也不敢直接駁了兒子的請求,因為她了解兒子的個性,沖動、率性、逆反,這個時候的他是聽不進父母的勸的,只會跟父母對著干。 但紀氏知道兒子還有一個特點,沒長性,如果不管他由著他,或許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丟開手了。 這么著,紀氏才和顧璟商量了一下,想著干脆把他送去前線待兩年,左右沈岑也要去,沈岑是沈家的命根子,沈雋不可能會讓自己的兒子去冒險,因此沈岑身邊的侍衛和小廝不少,所以顧鏨跟著沈岑,紀氏倒也放心。 她希望顧鏨去軍隊能快點成熟起來,同時也希望兒子走后這幾年彎月能早點定親,好讓她兒子徹底死心。 為此,她才不得已來了這一趟,目的就是想告訴謝家,她對彎月絕對沒有這個心思。 可誰知老太太也拐彎抹角地告訴她,她對顧鏨也沒有這個心思! 可惜了謝涵,多聰明的一個女孩子。 謝涵見紀氏看著自己發呆,猜到她在想什么,便道:“堂舅娘聽我二姐胡說呢,表姨多半是想讓我來勸勸她,她知道我們姐妹幾個感情好,能聽進對方的話?!?/br> 新月這時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話給謝涵添麻煩了,便道:“對對對,我婆母就是這樣說的,沒想到你全都猜中了,還是我小妹聰明,比三妹強多了,三妹,以后記住了,遇事多聽聽小妹的,小妹雖然年齡小,可她看過的書多,不會讓你吃虧的?!?/br> 謝涵聽了這話有點哭笑不得,同樣哭笑不得的還有紀氏和彎月。 彎月斜了新月一眼,“二姐來這半天一句正話沒有,你不是說你是來請客的嗎?” “可不,對對,三妹不說我還忘了,祖母,小妹,我婆母說這個月二十六請你們去家里聚聚,說是下個月沒準我夫君就去軍隊了?!?/br> “二十六?真是不巧,我家也是打算二十六日請客的?!奔o氏忙道。 “是嗎?那可真是不巧?!毙略虏[著眼睛看向了謝涵。 “堂舅娘,不如這樣,你家的聚會我就不去了,等我從鄉下回來,我擺幾桌酒回請一下大家,這些日子我光叨擾別人家,也該回請一下別人了?!?/br> “這?”紀氏聽了心有不甘,可她知道再勸也是沒用的,除非她改期。 問題是大部分請柬已經送出去了,怎么好意思臨時告知人家改期? 算了,好歹謝涵答應了過些日子請客,到時她提前來幫著張羅張羅也是一樣的。 拿定了主意,紀氏只好怏怏而去了。 從梁茵家回來的第二天,謝涵換上了一身男裝,帶著司書和高升、陳武、文安、文福幾個回鄉了,她要親自去給父母送寒衣。 誰知路過沙石鎮打尖的時候,謝涵竟然碰上了朱如松和他的幾個侍衛。 說起來也真是巧,沙石鎮一共有三家小食肆,偏偏他們都進了同一家,而且幾乎是同時進的。 “賢弟,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真有緣?”朱如松看見謝涵,仍是咧著嘴傻笑。 謝涵真想學新月翻個白眼,就算是有緣,也不用每次見面都這么直白地說出來吧?要知道她是個姑娘家,讓身邊的下人們聽了作何感想? “朱兄,你怎么在這?”謝涵只能把話岔開去,而且她也著實有幾分好奇,大冷的天,他沒事跑這么遠的鄉下來做什么? “我來給母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