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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顧鑠曾經帶她去過。 謝涵正琢磨該怎么跟陳武開口去寺廟避雨時,文福在在前面喊了一句,讓陳武跟著他走,這條路他跟高升走過好幾次了。 因為下雨,陳武直接把馬車趕到了寺廟的大門口,待謝涵幾個下車了他才去找地方停馬車,而文福則把馬車停在了山門處的小樹林,因此,張氏他們只能走過來。 因為下雨,謝涵便沒等張氏,打著傘先上了臺階,可也因為下雨,來寺廟避雨的人不少,謝涵幾個快進門時,后面又急匆匆地跑來幾個人,一邊跑一邊喊:“讓開,讓開,快讓開?!?/br> 誰知沒等謝涵讓開,對方便沖了過來,很不幸謝涵被對方撞倒了,兩個膝蓋跪在了臺階上,幸好胳膊撐住了臺階,才沒磕到腦袋,饒是如此,謝涵的臉上也沾了不少臟泥。 第二百二十三章、不按套路 司琪一看謝涵被撞倒了,忙上前扶起了她,新月和司書一看謝涵的小花臉,頓時怒了,忙幾步上前拉住了對方。 “喂,你眼睛是用來出氣的啊,沒看見前面有人,跑什么跑,奔喪呢?!彼緯纱笱劬χ钢鴮Ψ搅R道。 “奔喪?我看你才是找死?!弊驳怪x涵的那人二話不說一鞭子抽了過來。 眼看就要打到司書身上時旁邊有人伸出手來抓住了對方的胳膊,那根鞭子險險的就從司書的鼻尖擦過去了,司書哪里見過這陣勢,嚇得一屁股直接坐到了臺階上。 彼時謝涵扶著司琪的手站了起來,見仗義伸手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子,正要開口向對方道謝時,只見對方冷冷地看向了司書。 “這位小兄弟,以后說話注意口下留點德,別弄得自己到時怎么死的都不清楚?!?/br> “這位大哥,罵人是我們不對,可我的人也不是平白無故就罵人的,凡事都有個因果緣由的?!敝x涵開口了。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男子和那少年應該是一伙的,他伸手攔住了那少年的鞭子并不全是為了司書,多半是為了那個少年,多半是怕少年惹事了回去不好交代。 “就是,就是,要不是那小子撞了我妹,我們會罵人嗎?”新月被那人的鞭子一甩,也嚇得花容失色,這會見有人出來仗義執言,卻偏偏還搞不清狀況,便走到謝涵身邊把謝涵推給對方看。 謝涵的臉此時已經讓司琪擦干凈了,正要給謝涵擦手時發現謝涵的手掌破了,有血珠滴出來,此外,謝涵估計自己的膝蓋肯定也磕破了,只是這會人多,她沒法讓司琪掀起褲子來看。 “這是你妹?”男子問道,疑惑地看向了謝涵。 “你妹個頭,我說的是我們,撞了我們,你看我弟都被那小子撞傷了,我們還沒說什么,他倒甩起鞭子來了,你不去教訓教訓他反倒來教訓我們,見過不講理的就沒見過像你們這么不講理的,真是一對混蛋?!毙略乱豢粗x涵的手流血了,騰地一下又火大了,早忘了方才那男子的警告了。 “隨風,你去給她點教訓,要不她不長記性?!蹦莻€甩鞭子的少年聽見這話,看都沒看新月一眼,直接黑著臉吩咐那個叫隨風的十八九歲的男子。 謝涵這才留意到對方約摸才十二三歲,身上穿了一件葛麻的粗布衣服,腳上穿的也是一雙葛麻的布鞋。 論理,這樣的穿著打扮應該是那些經常下地勞作的農民,可謝涵從對方身上看不到絲毫農民該有的懦弱、卑微,相反,少年很張揚,看面相也是嬌養的,絕不是農村出來。 還有,從少年說話的口吻看,這個叫隨風的男子是他的隨從。 隨從?謝涵看了看隨風身上的青色綢子衣服,有隨從穿綢子主子穿葛麻的? 聯想到少年聽到司書罵“奔喪”二字時的反應,謝涵突然明白了,這少年目前這樣的打扮可能正是因為在守喪,所以才會在聽到司書罵“奔喪”時二話不說揮鞭子,因為司書踩到了他的底線。 謝涵正揣測對方的身份時,張氏等人趕到了,見新月和人起了爭執,嚇了一跳,以為是新月惹事了,忙問緣由。 “祖母,你看,他們把小,小弟傷成這樣了,還怪我們罵他了,差點甩了司書一鞭子,剛剛,就剛剛他們還說要教訓我一頓呢?!毙略乱娮约哼@邊人多了,底氣頓時足了,忿忿說道。 陳武和文福一聽謝涵受傷了,自然也不樂意,不過陳武畢竟年近三十了,不像幾個小的這么莽撞沖動,他先向那個拿鞭子的少年抱拳行了個禮。 “這位公子,罵人是我們不對,可你也不能動不動就甩鞭子打人吧?再說了,要說錯,也是你錯在先,你把我們的人撞倒了也該賠個禮吧?” 陳武話音剛落,又一個二十來歲小廝模樣的人擋在了他面前,也向陳武抱拳,“這位大哥,我們公子也是因為淋雨了心氣有點不順,這事不如大家各退讓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如何?我代我們公子向這位小弟陪個不是,大家出來一趟都不容易?!?/br> 對方估計是看出了陳武也是一個練家子的,真把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 陳武見對方道歉了,看向了謝涵。 謝涵剛要開口,這時,從她后面上來一個十三四的少年,少年雖然也穿一身葛布衣衫,可一看就是一個溫潤如玉的世家公子。 只見這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走到了那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面前,一臉關切地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二弟,你是不是又鬧事了?” 令謝涵驚訝的是,那個十二三歲的少年見到那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眼中立刻浮現一股戾氣,說戾氣還不全對,似乎還有悲憤,對,就是悲憤,因為謝涵看見少年拿著鞭子的手抖了抖。 “原來你是他哥哥呀,正好,你來教訓教訓他吧,你看他把我弟弟撞成什么樣了?”新月一看這哥哥面相比那個弟弟不知溫和多少倍,忙拉著謝涵的手告起狀來。 “好了,二姐,我沒什么大事,不過就是一點小傷,要怪就怪這天不好,好好的非要下起雨來,那位公子想來也不是故意的,下雨天走路看不清道也是情有可原的?!敝x涵把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她不是不經世事的小姑娘,容易被一些表象的東西欺瞞。雖然她也不滿那個小少年的蠻橫不講理,可她不想落井下石。 因為她看出來了,這哥倆的感情并不好,做哥哥的城府太深,做弟弟的顯然是在他手上吃了不少虧,所以見到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