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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在浴室嚴旭又哄已經累睜不開眼皮的梁東西給他舔了一次,最后嚴旭被梁東西口出的東西照第一炮已經稀薄了多……這一夜的放縱倆人差懸精盡人亡,無夢,緊緊摟一起睡的很好很香。☆、第12章梁東西走的時候已經進入夏天的尾巴,不過天還是盛夏那般熱。熱的嚴旭火氣一天照一天往上蹭蹭……老家人都好客,梁東西歸期就一拖再拖,這頭嚴旭生理心理都要憋出病了,天天暴躁的想找梁東西干一仗。不過電話一打過去就不是他了,梁東西哥哥,哥哥叫不停,三句話里頭帶倆愛八個想,嘴兒比蜜甜,小動靜里竟是嬌憨,整的嚴旭已經到嘴的罵咧還硬就是都吐不出來了。“你說話到底還有個準沒、”嚴旭壓著火氣,抽一地煙頭子。電話那頭梁東西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嚴旭傾身聽好大一會兒,完了摁滅手里煙頭才平了皺的眉頭,甚至還帶點笑意,“怎么想,是想哥了還想哥雞*巴了?”倆人分開太久,梁東西想嚴旭想的全身都疼,說話也豁出來,“都想,哥我后面好難受,里面特別癢哥我想你進來嗚……我難受……”梁東西眼眶通紅,越說越覺的委屈,看不見摸不著,只聞嚴旭其聲讓思念更加波濤洶涌。全身細胞叫囂嚴旭的親吻愛撫,rou*xue*yin*水兒肆流,一咬一咬著渴求每日已經習慣的那根貫穿它,填滿它的rou*棒。“噓,噓不哭?!?/br>嚴旭有些后悔跟梁東西開黃腔兒,那小東西愛哭,他倆一別多日現在在欲*望上還都特脆弱,根本受不了一丁點撩撥。“麻個痹,我草、”嚴旭暗罵自己,“別讓自己難受寶貝兒,哥給你帶的、”嚴旭還沒說完,梁東西抽抽噎噎給打斷:“不,不要。才不要……”嚴旭無奈,口氣帶了哄:“聽哥話?!?/br>現在單純的射*精無法讓梁東西達到身心滿足,小人兒自個手還觸不G*點,嚴旭就特意給他帶了個按*摩*棒。可梁東西每次被欲*望折磨半死也死活不碰那東西,嚴旭也不知道梁東西到底別扭什么。嗓音兒咕噥咕噥,梁東西吸吸鼻子還是不依,音調綿綿軟軟:“不要,不要別的?!?/br>“哥…就讓你的進來?!?/br>嘶拉……好像有人的心臟被捏了一把。話哽一喉嚨,身體發飄,腦子暈眩,心臟撲通撲通鼓動,跳的用力,把胸腔里五臟六腑砸痛的痛,酸的酸。“哥?哥?”梁東西疑惑的對電話叫幾聲,不知道嚴旭為什么一直喊自己名字?但是跟他說話還不搭理自己,現在又突然不說話了。“哥?”嚴旭從震顫里回神,聲音都一下失了水分:“東東……”“嗯?”梁東西還是很乖巧的應聲兒,啞啞的,淡淡的,“早點回來,我想你?!?/br>嚴旭感到可笑,不,是譏笑!為梁東西幼稚的堅持,忠貞是嗎,感到陌生。嚴旭記不住了哪幾任處前大家關系就是炮*友,分手了各取所需還是炮*友……話說回來處上對象就耽誤對方419?那得多他媽缺德。他們是不被法律承認的族群,普遍用性*交獲得所需滿足,而不是做*愛。合則來,不合則散。忠貞?嚴旭真笑了,這么多年他節cao都不道掉哪兒了還貞cao……他二十來年的三觀在饑笑梁東西的世界觀,煙一根接一根的抽,嚴旭瞇了眼睛。但是怎么的呢,摸摸胸口,心到現在還因為梁東西的那句話躁動不安。嚴旭喜歡心里暖流涌動的感覺,自己三觀被那甜甜小人兒單純干凈世界觀凈化又顛覆的感覺。忠貞,梁東西那個小東西么?嚴旭一想想,嘖,血都發熱。這通電話后嚴旭一連多天沒去駕校,惹校長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狠批了嚴旭一頓,長這么大做事還是沒個長性。無奈到底是自己兒子,愛去去不愛去也罷,反倒是校長驚異嚴旭之后還真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任誰來勾魂兒也沒再出去廝混過,往常那不到凌晨都不歸家的嚴旭好像不是這個嚴旭了,這心性還真就棄惡從善了?反正不管怎么說,驚異之后倒也安慰。嚴旭當然還是那個嚴旭,只不過進入一種人或許一生普遍會經歷的恐慌期。這種慌可能是因為學校趁你還沉溺在打游戲泡學妹的生活里不及抽離,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你一拳轟進社會的人群里,最可氣的是它還笑看你見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引發這種恐慌的方法五花八門,因為突然闖入哪個陌生城市,因為突然要戒掉煙,因為突然要改掉多年的習慣……因為你和一人兒睡了,睡著睡著突然發現愛上了,然后你身心都叫囂要和他共度余生,可該死的那之前你卻沒有任何準備。這該死的突然。突然是人生中最糟糕的字眼。這六七天嚴旭看上去滄桑不少,這主要體現在了他六七天沒刮的胡茬子。多大點事,嚴旭第八天跟梁東西打完電話就被猛削一棍子似的想通了,其實才多大點事。他想要梁東西,越來越想,或者用要不夠形容那感覺更貼切?嚴旭想和梁東西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嚴旭主要是特想和梁東西光明正大的在家里做*愛,不用現在這樣他媽隔三差五才能做一次,還做不痛快。想通了嚴旭心也就順了,連梁東西不在,他膀胱里始終發泄不出的那股子糟心勁兒都舒緩了多,好好泡了一澡后拾到拾到自己,剃了個新發型,順道去情趣店給梁東西買好幾條新褲衩。蕾絲的,縷空的,sao包的,禁欲的……☆、第13章梁東西回來時已經進了秋分。天頭早晚都陰冷陰冷的,今年秋雨特別多,雨絲不大,只是時不時一股北風吹起來讓人寒顫進骨子。梁東西穿件兒鵝黃小薄襖,頭發照走那會兒長長點,也白了點,劉海兒被幾個雨點子打潮乎乎的,大眼兒濕漉漉,一瞬也不眨的看著他。嚴旭才知道一人能那么想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