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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金雞都未必報曉,他竟然能找到一位親朋好友和他網上對話,打字打得噼里啪啦響。 “黛茜姑娘下樓了?!币粋€同事侃道,伸了一個懶腰,起身招呼道,“該散了,該散了,明天還出不出工?” 大家哄然笑著,紛紛拾掇離座。 “一天又過去了,真夠苦悶的?!?/br> “輕點聲,你想鄰居來投訴啊?!?/br> “投啥訴?咱這是郊外,又沒挨著隔壁,我就從來沒聽見過隔壁的聲響。哎,我就奇了怪了,他們晚上怎么這么樂意待家里頭?!?/br> 陸晴聽著同事們的閑磕,徑直去冰箱那里。 “陳總?!?/br> “還都在呢?!?/br> 陸晴拿著牛奶盒,一轉頭,見陳池下了樓梯,一身T恤中褲,清清爽爽,手里端了一個磨砂杯。 “要睡了,要睡了?!蓖聜兾蠘侨?。 “陳總?!标懬珂倘灰恍?,“泡茶嗎?” “晚了,不喝茶,倒點水?!?/br> 陸晴便將牛奶盒一放,很積極地拎起水壺,將手掌貼上去摸一摸:“里面還有點,不過冷了,可能他們前面燒水剩下的,我再給你燒點熱水吧?!?/br> “不用,冷的可以,我倒一點就行了?!?/br> “我給你倒?!标懬缣嶂畨?,抿著小酒窩兒。 ------------ 第461章 同樣的時空 “謝謝,”陳池笑著將杯子放到桌面上,聊道,“你們也睡得挺晚的?!?/br> “不習慣睡這么早。很奇怪,以前在國內,晚上下班回去,就想什么都不做,悶頭睡大覺,不過那時候到處都很熱鬧,早睡都不好意思,現在到了這里,晚上出不去,可以規律地睡覺了,反而睡不著了?!标懬缯f著移開水壺嘴,抬眸略帶俏皮地問道,“夠嗎?我再燒一壺吧?!?/br> “夠了,謝謝?!标惓囟似鹚?,飲了一口。 “芳憐晚上和我聯系過,”陸晴笑盈盈道,“我跟她說我們今天出去玩了?!?/br> “晚上?”陳池挑眉道,“她那邊都快凌晨了,小丫頭在干什么,睡得夠晚的?!?/br> “她沒說啊,不過我們從大學里養成的習慣,睡得都挺晚的?!标懬鐡溟W著眼睛,“陳總,你在大學里早睡早起嗎?” 陳池搖頭道:“早起倒還行,早睡?好像也挺少的?!?/br> “我早起都不行呢?!标懬绫晨恐_放式灶臺,咯咯的笑聲將人散去后的樓廳帶出了新一撥的熱鬧,但又沒有方才那么嘈雜。 夜深人靜,燈火通明,兩個人的廳,正常聊天的音量集中在一角,便顯得曠靜中自有一番喁喁。 “我每個學期的晨跑卡都要拖到最后幾天才能完成?!标懬缯f到自個的糗事,嘴唇抿起,頰邊便露出了酒窩。 “很多人的通病吧?!标惓厝さ?。 陸晴煞有介事地點頭:“就是,我們宿舍都起不來,后來大家說這樣不行,早餐必須吃,我們宿舍就約好每天出一個人去買早點,剩下星期五就啃蘋果。芳憐最可憐,正好排到有早課的那天,需要起得特別早,大冬天七點多天還沒有亮透,霧也多,她說她每次都在路燈和星光的照耀下買早點,非要我們把她叫做全宿舍最勤奮的學生?!?/br> “這段我知道,”陳池好笑道,“她說有一次還在霧里迷路了?!?/br> “哈,”陸晴眼珠一轉,憶起來了,頓時笑得前仰后俯,一手虛虛地按在胸前,一手掩在唇角,有點氣喘,“那是我們剛上大學第一學期,對校園地形還不是特別熟,她拎著一大袋發糕煎包跑到男生宿舍樓了,被宿管阿姨說不準給男朋友送早餐?!?/br> “有這樣的事?”陳池訝然,忍俊不住。 “芳憐沒說?”陸晴眉眼亮晶晶,喘笑得過甚,臉色現了粉色,“要是我,我也不好意思給表哥說呀?!?/br> 雨后的清晨,天都像是碧綠的。許霜降走在田埂上,開始巡得好好的,后來見林中除了積水潭,沒有其他大礙,便將心野了去,一會兒瞅瞅排水渠,再一會兒瞅瞅埂上猶自伏地濕漉漉的小草小花,權當今番早起做了鍛煉。 在排水渠的轉角,放了一個空心水泥管,顧一惟走到此處,就皺起了眉頭。昨天挖樹后,阿姨們將雜草都扒拉到這一截田埂,有些草莖就滑落到溝里去,順著水流堵在管壁口。 他回頭望,許霜降跟在他身后兩三步處,再過去一截,壟下有根細樹枝,倒是可以拿來用一用。 “我去撿根樹枝,你等在這里?!鳖櫼晃┙淮?,蹬了幾下水泥管,確定它牢靠地卡在溝里。 許霜降忙道:“我去吧?!彼D身往后走。 顧一惟來不及叫住,便站著等。 許霜降的鞋確實不跟腳,也或許她走不慣這又濕又窄的田埂路,也或許是多套了一件暗沉的藍大褂顯得臃腫,從背后看,她走路深一腳淺一腳的,顯得十分笨拙,比阿姨們不如多了。 顧一惟的視線跟著她,那根細樹枝原來掉在田埂邊,他怕走路會勾絆到,先前經過時就將它往林子里踢進去不少,這下,許霜降得下壟走兩步才行。他瞧著許霜降提起裙子,一步跨下去,裙幅綻開,卻是絆手絆腳樣,待她彎腰撿樹枝,那藍大褂的衣角又拖拉到泥土上,顧一惟無聲地扯了扯嘴角。 許霜降完全不知道自己干活在人眼里有多不利落,提著樹枝爬上了田埂往回走,沖顧一惟遠遠地露出微笑,膠鞋筒掩在裙下,每一步都將裙擺頂一下,本該有的飄逸之氣散得一干二凈。 顧一惟迎著她,看不出什么表情,腦海中卻浮現起大三下學期的暑假里,方瑩瑩跟他回家玩,在某一天雨后,嘻嘻地在濕濘的鄉土路上和他散步笑鬧,穿著他的大膠鞋,走路和許霜降此時一樣滯重。那時候村里還有不少拖鼻涕的小孩兒,他們倆經過別人家門口,小孩兒扒在門檻石上羞羞笑。方瑩瑩猶自大方地攬著他的胳膊,他卻窘極,帶了她往人少的地方走,她走累了,爬坡時腳抬起來,鞋子卻松脫在原地,便在那兒翹著腳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如銀鈴時似地散在山間草木中,他拾了沾滿泥的膠鞋,親手扶著她的腳,蹲下給她穿。 “顧總,這樹枝行嗎?”許霜降舉起小細枝。 顧一惟的目光落在她捏著樹枝的三根指頭上,素手纖纖,捏得謹慎秀致,生怕被污漬沾上似的。 “給我?!彼斐鍪?,接過樹枝,一把握住,轉身蹲下,三撥兩撥,就將水泥管口漂浮的雜草莖挑了起來,甩到水泥管上。 許霜降在一旁看著,自覺讓開了兩步。 “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鳖櫼晃⒓氈l扔到雜草堆上,在溝里洗了一把手,起身又順便伸腳下去,使力在水里淘了幾下,將膠鞋上的泥漿都抖刷掉。 許霜降一瞧,這法子好,她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