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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br> 許霜降目送mama和陳池出門后,她在屋中走了一圈,盤點剩余的工作量。 家務活永遠無止境,每一樣都不曾徹底滿意。房間的窗玻璃沒擦,實在來不及了。柜子頂部沒擦,根本就沒時間顧及。但她今天真是乏了,一趟趟搬抬箱子,停下來就覺得胳膊開始泛酸,無論如何干不了這些大件的家務活。再說她還有行李箱里的衣服未整理呢,那大冬被也依然蓬松著,還沒有重新抽真空,接下去只能先做這些零雜的小活。 可是,許霜降一想到那些殘留的灰塵靜悄悄地附著在房中,她今夜得混在其中呼吸睡覺,整個人就憋得慌。 她站在房中央,望著那張空空的舊床架子,半晌默然,斂了眉,收攏了臟抹布,全都提下樓扔掉。 慢說今天沒買新鮮的菜蔬,就是買了,她也沒體力沒時間去做。許霜降走出小區,穿過小弄巷和橫馬路,拐到她逛過的盒飯攤上,和下班族一起排隊。 “霜霜,mama進地鐵了,你要我回來買些什么嗎?晚飯怎么吃?”陳池在電話里興沖沖問道。 “我吃盒飯,正在買。你呢?想吃別的,你自己去看吧,不用給我帶,想吃盒飯我就多買一份給你?!?/br> “那就盒飯,我過來接你?!?/br> “不用,這個地方不好停車,你自己回家吧?!?/br> 許霜降最終提了兩份盒飯上樓。不過陳池沒來得及吃上,兩人在餐桌邊剛落座,那邊老房東就來電話了。 “霜霜,你先吃,我一個人去就行了?!?/br> 許霜降點點頭,埋頭吃紅燒滾子魚。急火難入味,那盆滾子魚一條條淋上蔥花豆瓣,擺在攤上是多么誘人,真正吃下去才發覺賣相欺人,rou木而腥,連許霜降這等對食材新鮮度比較無感的人都忍不住懷疑,這滾子魚大概在烹飪之前被冰凍老長時間了,調料味道又未滲進肌理,許霜降第一口嘗時就敗興了,勉強吃了小半條,刨了一些夾生土豆絲和硬得一顆是一顆的白米飯,這頓飯早早結束。 干得累,吃不好,別要求許霜降的心情有多燦爛。 陳池回來時,許霜降正跪在臥室地上擦涼席。 “霜霜,我回來了,交接好了?!标惓靥吡诵?,在玄關處喊道。 “嗯?!?/br> “你吃完了?” “嗯?!?/br> “那我吃了?!标惓卮蜷_白色塑料盒,兩筷子下去,揚聲評價道,“霜霜,這什么魚???” “能吃多少就多少,它就那樣?!痹S霜降回道,直起腰來,捶了幾下,端起盆走出來換水。 “還在忙什么呢?” 許霜降已經徑直轉進衛生間,只聽水龍頭稀里嘩啦的放水聲。 ------------ 第394章 認不起的床 宣春花回去,許滿庭盛飯端湯為她服務,然后陪坐一旁,聽她講話:“東西看起來不多,實際上蠻多的,也是奇怪,他們搬出去半年,也沒見添置什么大件,七零八碎的東西加起來竟然有好幾個箱子,唉,自己立門頭做一戶人家,就是這樣。而且她公婆的一些衣服被子都留著,也有四五包?!?/br> “其實搬近還真不如搬遠,整理打包是一樣的,搬得遠,可以叫搬家公司來,師傅直接上門幫忙抬箱子裝車,今天雖說搬得近,一點都不省力,霜霜來回好幾趟,箱子搬出搬進,放車里又拿出來,大太陽下,她汗水淌淌滴,就沒斷過,一個小姑娘呀?!?/br> 宣春花喝了一口山藥湯,嘆一口氣:“我看得出來,她心里有氣,對小陳說話硬邦邦,也難怪她,一個下午像被人家趕一樣,必須搬好。新的地方你是沒看見,上一家投五投六剛剛走,地也沒掃過,還是房東自己掠了兩掃帚,叫霜霜哪能把自己東西放得進去嘛。原先住的又是兩個老人,據說東西也很多,你曉得的呀,不要講黃梅天剛結束,就是黃梅天沒來過,放了年把的東西搬出去,房間就像翻過一遍土,怎么聞,都好像有股谷餿氣。我在擦地板,霜霜也趴到人家床底下拖,那水臟得險險將人家下水道堵掉,你看看,你看看?!?/br> “怎么不叫個鐘點工阿姨幫忙?” 宣春花眼一橫:“你們講起來都容易,鐘點工阿姨候在你門口???人家阿姨時間都是排好的,幾點鐘到幾點鐘哪一家,你叫阿姨幾點鐘來?一點鐘?兩點鐘?講得清楚嗎?再講老房東吃過晚飯就要來收鑰匙,霜霜肯定先要顧搬場,她兩頭跑,氣也喘不動,東西匆匆忙忙擺得亂七八糟,箱子橫一只豎一只,怎么給鐘點工阿姨安排工作,缺了東西算誰的?” 許滿庭想想女兒今天不容易,也嘆了一聲:“你講他們東西不多,自己又有車,早曉得這樣,我今天請個假一起去?!?/br> “都怪上一家呀,別人家搬場,早上*點鐘卡車一拉就好了,他們拖到下午一點鐘還不止?!毙夯ūг雇?,夾了一個蓮藕獅子頭,咬一口道,“咸了?!?/br> “我想你今天出了汗,要補補鹽分?!痹S滿庭把山藥湯往宣春花面前輕推,“喝湯,湯是清淡的?!?/br> “嗯?!毙夯ㄒㄒ豢跍?,繼續道,“這樁事,我跟你背后講,憑心而論,是小陳做得不妥當,時間排得太急。要是你做的,”宣春花拖著腔朝許滿庭瞟一眼,許滿庭立即嘿嘿地笑,宣春花哼一聲,“丈人老頭子傻,怎么女婿也跟著不機靈了?老早看小陳辦事情,蠻有章法啊?!?/br> “哎,講來講去,你怎么講到我頭上了?” “不可以???”宣春花有點不講理,嘀咕道,“反正你們兩個傻,苦的都是你女兒?!?/br> 許霜降的小脾性被她mama看得真真地,她自打陳池回家,就沒怎么主動搭過話,但她一直忙忙碌碌在整理衣服被子,陳池在一旁給她遞東西、收箱子、調調電視節目,打電話詢問房東安裝網絡的事,也一刻沒停。他和她說話,她也會簡短回兩句,所以一時還不明顯。 夜里,該睡覺了,許霜降把涼席鋪到地上,放上倆枕頭和倆毛巾毯,她臥上去卷了一條,占了一小半涼席。 “霜霜,你怎么睡地上?”陳池洗完澡進來,訝道。 許霜降側身睡著,沒回話。 “起來起來,天再熱也不能睡地上。你還開著空調呢,要著涼的,睡床上去?!标惓囟紫聛砝?。 許霜降閉著眼睛道:“床墊要明天才到,今天就這樣睡?!?/br> “那也不行?!标惓匦χ?,話里帶著侃意,“床墊即便暫時沒有,可我們人應該靈活。你看床板是平的,我們把涼席放上去,先湊合一晚,總比睡地板強吧?” “你想睡床?”許霜降睜開眼睛道。 陳池俯身望著她,彎唇點頭道:“當然啊,快起來,我撓癢癢嘍?!?/br> 許霜降爬了起來,自墻角將立著的一卷涼席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