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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标惓財n著許霜降,“我不會讓我爸我媽賣掉家里的房子給我們換新房,當然也不會讓你爸你媽賣掉爺爺的店面。以后我們的家,我來掙?!?/br> 許霜降輕輕地笑起來:“噢,我也可以小小地貢獻點兒?!?/br> 陳池的鼻尖湊著許霜降的額角,笑聲里呼出的熱氣籠了許霜降滿臉。他停下,微微松開,凝視著她,低聲問:“霜霜,我和爸爸mama說,晚兩年再考慮買房,以前沒有和你提過,你會不高興嗎?” “現在買,也買不起呀?!痹S霜降脫口道。 陳池噗地沒忍住,胳膊使力把她圈過來:“快來聽聽,我心碎的聲音?!?/br> 許霜降的唇鼻被堵在陳池的衣料上,只感到了他的笑聲嗡嗡地,被他胸腔的振動放大得十分醇厚。 “我不能呼吸了?!彼掳W癢般推開,嘟囔著還要添一句,“是實話嘛?!?/br> “好,好?!标惓睾萌菀仔π?,長透一口氣,緩下呼吸,摸摸頭問道,“我都被你弄亂了,我們說到哪兒了?” “買房,買不起這段?!?/br> 陳池復又笑出來,揉著許霜降的發頂,假裝求饒道:“霜霜,咱能不能不打擊了?” “沒打擊?!痹S霜降抱住陳池的胳膊,老實道,“先租再買,一步步來嘛,很多人都這樣的。我們還有大本營,實在不行,還可以回來住,比別人好太多了?!?/br> “嗯?!标惓剌p柔地順著許霜降的發絲,又問,“那,孩子……呃,我想,要是意外有了就有了,計劃還是再等兩年,等我們更穩定一些,你怎么想的?” “好?!痹S霜降立時贊同,她一想到那些小不點般的胖娃娃,整日介哇哇大哭,就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做好準備。晚點好,容她心理年齡成熟些,才能照顧那世上最惱人又可愛的小生物。許霜降眼珠骨溜溜一轉,很機智地說道,“那你要跟你爸媽說,這是你的意思,別來問我?!?/br> 陳池笑著拍拍許霜降:“知道,知道?!彼妥约依掀懦么藱C會定好了未來兩年小家庭建設的大方針,老婆配合無異議,陳池心里大石落下,十分松快。 夜深人靜了,鴛鴦交頸眠。 許霜降偎著陳池,耳畔是他已然勻凈清淺的呼吸。她被裹得暖暖軟軟地,將將要酣睡,腦中轉得極緩慢,稀里糊涂攪出心底里一點不知當何說的小疑問。 陳池住不慣她家,和最初mama將他趕走,究竟有沒有關系? 那年夏天午后,行李箱輪轱轆在白花花熱燙燙的水泥地上,骨碌骨碌地持續著枯燥粗糲的磨擦聲,慢悠悠地攆著她,進入了夢鄉。 ------------ 第358章 愿打愿挨配好的 許霜降和陳池在農歷年前搬進了租來的房子。 宣春花跟過來看了一圈,唉,嘆了一聲,最不滿意小倆口的床要用房東家的,但是租房可不就只能這么著么。 “床架子要,席夢思一定要換,待會兒mama陪你去買新的,房東要是不肯丟掉舊的,就跟他說,以后我們搬走,會把新的留給他,保管他答應?!毙夯ㄐ跣踅淮畠?,走進廚房,四下一掃眼,又是一嘆,“小陳和中介簽合同的時候,有沒有提要求,交付前讓房東請個保潔阿姨來做清潔?” “有的吧?!痹S霜降不確定地說道,朝四壁瓷磚瞧瞧,瓷磚一看就知道是老樣式,方方正正小白瓷,沒什么特色,只在灶臺對墻夾了兩塊花瓷磚,釉面上印著一叢寫意蘭草,添了幾分生趣。整體看來,廚房采光尚可,但是畢竟煙熏火燎有些年份了,白瓷不夠鮮亮明快,像蒙了一層薄霧?!皨?,房子的裝修有好幾年了,就是這個樣子的?!?/br> “我們家是這樣的嗎?”宣春花瞪女兒一眼,瞟向爐灶后幾塊瓷磚邊角上極細的黃色斑點,那定是生火炒菜濺出來的油滴日長月久凝成了老油珠。 她想著女兒搬出后要獨立掌家,不由教道:“表面泛泛的清潔和深度清潔能一樣嗎,這房子一直在出租,前頭不知道換了幾茬房客,你知道房客里會有些什么人?不能掃個地抹個灰就算干凈了,待會兒mama出去買洗潔精、潔廁靈,自己動手把這些擦一擦,他們弄得不干凈?!?/br> “媽,你別忙這些,我會的。 ” 宣春花還沒說完:“再買兩瓶醋,鍋里燒一燒,把所有房間熏一熏,這樣才住得放心?!?/br> 許霜降啼笑皆非,又知自家mama的脾性,那是反駁不了的,只好暗地里不服氣地嘀咕,真論租房經驗,她比她mama不知豐富多少倍。 這么一想,許霜降驚覺,她mama竟有可能從來沒租過別人的房,推算下來,mama未嫁時住的是外婆外公家,嫁給爸爸后就住爺爺奶奶家,后來她爸爸從爺爺奶奶家分出去,他們一家三口和和美美住。 許霜降瞅著她mama,頓生羨慕,她mama在居住舒適度上比她過得強。不過一會兒許霜降也就泰然了,她mama那年代,人口流動本來就少,滿大街上也找不出幾個租房的人。 宣春花雖然沒租過房,但是自家小區里也有房子租出去,她聽來的經驗之談可不少。她在陳池租的這處房子里轉悠,女婿不在跟前,說話就很直接,走一間,總能挑出一間的毛病。 進了次臥,宣春花摸摸桌椅,這一間看起來是按照讀書孩子的風格裝修的,屋內擺著四尺寬的床、書桌、衣柜,簡簡單單。 “你們兩個人住,租個一室戶小套就行了,弄兩個房間不是浪費嗎?還說要存錢?!毙夯ㄠ猎沟?,嫌女兒女婿不會過日子。 “陳池說,今年春節叫他爸媽到這里來過?!痹S霜降說道。 宣春花眼一抬,半晌“哦”一聲。這下可明白過來了,女婿一尋到新工作,急吼吼要搬出岳家,原來是想接父母過來。宣春花暗惱女兒什么都是“陳池說”,租房聽陳池的,租怎樣的房還是聽陳池的,反過來不知道對陳池有多少影響力。 如果打個百分比來估算宣春花對許滿庭的決策影響力,宣春花能很自信地給出百分之七十,其中百分之五十是該的,多出的百分之二十是許滿庭樂意給的。但目測女兒女婿這一對,宣春花挺氣餒,她女兒能掌控百分之四十就已相當不錯,這還是建立在陳池為人溫善的基礎上。 宣春花瞅著許霜降,頗為恨鐵不成鋼,閨女性情隨和,女婿平素也隨和,但策略主見顯然勝過閨女多多,站在婆婆的角度倒是歡喜的,站在丈母娘的角度,心里這個無力呀。做父母的,總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寶貝親娃在小家庭中老處于追隨者的地位。 宣春花順著這些年捋一遍,瞧,結婚是陳池提的,除了父母給cao辦的兩處婚宴,這小倆口可算得上半裸婚了,她女兒義無反顧堅持要嫁。去杭州上班一走一年半,也是陳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