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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星期六可不能隨意出借,她得備著和陳池相會呢。她愛莫能助,遂建議道,“或許你可以找麗莎去商量一下?!?/br> “麗莎說,我新來,原則上只能頂之前住的那個人的值日時間,她讓我自己找人換,只要有人和我換,她重排值日表,完全沒問題?!?/br> 許霜降一時說不出啥感覺,可能大家不用母語時,精致的詞匯量不怎么多,精致的修辭手法也不怎么用,圖的就是一個明確表達,所以有些話聽上去咋就那么純樸得過分呢。 不過,她的外文表達能力也就那么點水平,所以她也純樸了一回:“對不起,你最好多問幾個人,看看有沒有人和你換。 ” 其實,這壓根兒不難解決,誰也難保不會在排期里有什么突發狀況,到時候瞅著公寓里還剩誰,就臨時找誰換一下唄,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尼克是醫科生,有時候回來很晚,也沒說和誰換,有兩次被許霜降看到半夜十二點做清潔,實在不行就找人調一天,像這個女孩,只為了可能發生卻還沒有發生的一點不便利,就要把整個時段固定換給別人,依許霜降看來,有點過。 她以為給女孩說明白就完了,點頭笑一笑,就要回屋,不想那女孩問道:“你剛才在看什么?”問話時,女孩的臉板得死死的。 許霜降一愣,眨了兩下后,才反應過來,淡淡回道:“我在看這張表格?!?/br> 女孩指責不出什么,臉色卻陰沉。 許霜降轉身回屋,滿是煩悶,這姑娘恁敏感,剛才兩人齊齊盯著值日表,女孩的手指在上面戳戳點點說排期,一轉頭就這般介意,以為許霜降在盯著她的手看呢。 自這天之后,許霜降對隔壁新住客就有點敬謝不敏的意思,維持在點頭之交的情分上,這女孩也有本事,后來又找上了住麥修斯那屋的新住客,一個才來上大一的泰國小女孩,羞澀軟綿得就像個小兔子似的,三言兩語就換成了。 當然,隔壁鄰居性情如何,還影響不到許霜降。她想換住處,是因為陳池。 這層公寓里人太多,做個飯洗個澡全都要和人擠,陳池不是本公寓的人,做什么事總歸都要自覺讓一讓。許霜降覺得他千辛萬苦過來一趟,還要被拘著受制約,十分對不住他。更何況,她回國一趟,轉哪里都住得舒適,八月里住在陳池那邊,也是關起門來清清靜靜兩個人,回到大公寓,竟然有些不習慣了。 她想換個小公寓或者別墅里的單間,合租者能少點。 恰好她的新同學里,一個已婚的韓國男生帶著妻子申請了一個公寓的兩人間,他說還有一個小房間目前空著,因為擔心以后不知道什么人會住進來,所以很熱情地帶許霜降上門參觀了他的公寓,言下非常希望她租進去。 許霜降去看過后十分心動,那是住家式的公寓,和梁詩蘊那種房型差不多,只有兩個房間,一主臥一次臥,次臥的大小和她現在的房間差不多,平時一個人住足夠了,陳池過來擠一擠也不妨事。雖然廚房衛浴還是要和人合用,但畢竟只有一對夫妻,而且,男生還是她同學,平時學業上還可以互通有無。 不料,陳池堅決反對。 “霜霜,他那個地方離你的系那么遠,你去上課要多騎十分鐘,冬天馬上就到了,路上不方便?!?/br> 許霜降心里嘀咕著,秋天才開始,他就記掛著冬天了。 實際上,陳池記掛的理由還有一條,他沒明說,那公寓里住著一對夫妻,青灰軟殼蟹一個人住進去,多容易感到凄清,而且,畢竟和一個男子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連出門上課都可以一起走,不好。 許霜降只得另尋機會。這回是獨棟別墅,底樓客廳廚房,樓上帶閣樓總共有四個房間。已入住兩男一女,都是學生,且都是同胞,容易溝通。許霜降相中了屋后的小院子:“什么都沒種,他們說可以燒烤哦?!?/br> 陳池有意思,一聽這男女比例就不樂意,兩男一女哎,加許霜降進去就是兩男兩女,他這回說得很明白:“胖meimei,我嫉妒你和別人對月吃燒烤?!彼χ鄲赖?,“你再想想,我們好不容易吃一次燒烤,是不是還要邀請別人?” 許霜降一思忖,確實也不好,有大客廳有小院子,以后就是最佳的同學聚會場所,觀那兩個男生,口若懸河交游甚廣的樣子,她去看房的時候,三四個人圍著客廳的大餐桌開小會討論作業,等她下樓,那些人嘻嘻哈哈張羅著煮晚飯聚餐。若是周末,大家更免不了帶些同學老鄉來串門,鐵定會非常熱鬧。 許霜降想到時不時要人來人往,就打退了堂鼓,她原就是為了找清靜才想搬出來的。還有,大家的飲食習慣都差不多,都是要吃米飯熱菜的,廚房灶臺只有一個,算下來輪候的時間恐怕比現在的公寓短不了多少。 她繼續留意。陳池見她這么興沖沖地做這件事,生怕她一時沒看準就定下了,電話里千叮萬囑:“霜霜,如果再要看房,盡量約在周末,我正好可以看一眼?!?/br> 許霜降這行動力,令陳池嘆為觀止,沒過多久就約定了兩家。都是同學輾轉介紹的,兩戶都是當地住家。 ------------ 第246章 遲暮里的妖嬈 許霜降和陳池上午先到靠近城中心的一家。 男主人看起來六十來歲的樣子,姓錢,香港移民,女主人當日未見,據說去買菜了。門開處,許霜降第一眼就望到了客廳雪白墻壁上貼著一副駿馬圖,兩頭掛著大紅色的中國結,當下就起了十分好感。 “把鞋脫了吧,我jiejie拖地很辛苦?!币豢谧终粓A的普通話喊過來,透著一股嗆辣味。 許霜降下意識瞧過去,一個約摸四十剛出頭的中年阿姨坐在廳中沙發上,打扮得很俏,短頭發剪得極有層次,竟然還帶微燙,眼影口紅一樣不落,眉目也是畫過的,在這夏末初秋時節,穿了一條紅黑格子薄呢裙,遮到膝蓋。 她見慣了滿大街上從十四五歲的高挑少年到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們全都一副牛仔褲運動鞋的隨性樣子,瞧著這阿姨精心修飾過的裝束,心下暗奇。 男主人倒是客氣:“不用,不用,家里沒備拖鞋,就這樣進來?!?/br> 陳池和許霜降自然還是在門口脫了鞋,這才走進去。 那阿姨瞧了他們一眼,兀自坐在沙發上,聲音響亮地問道:“你們是一個人住還是兩個人???” “一個人,我偶爾周末會過來看看?!标惓卮鸬?。 那阿姨張口,大概正要問他們是什么關系,男主人端著一個咖啡壺過來:“許小姐,陳先生,來杯咖啡吧?!?/br> “不用麻煩了,我們想看看房間?!标惓赝妻o道。 男主人當即領著他們上樓。 許霜降猶猶豫豫,那間小臥室緊鄰著主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