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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蹦峥藝K嘖同情道。 麗莎人高馬大,只比尼克矮了半個頭,她手里夾著一根煙,歉然說道:“許,你介意我在這兒抽煙嗎?” “不不不?!痹S霜降笑著搖頭。 進屋后,她像上足了發條一般開動。 她刷地拉上窗簾,然后拿出電腦開機,看到一切正常,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她從柜中翻出衣物,拉開門,尼克和麗莎還在走廊里聊天。 許霜降徑直奔進盥洗室,花了不到十分鐘就洗了個熱水澡,再把全身上下的濕衣服一股腦兒塞進洗衣機。當然那件毛衣得分批洗,這實在是給她忙里添亂。扔著不洗還不行,濕淋淋地一團,衣服廢了不說,房間里沒地方放。 從盥洗室出來,除了頭發還是濕的,許霜降整個人干爽了很多。 但她對自己的身體不敢大意,在這里人生地不熟,一旦受涼感冒,不僅拖累學業進度,看病還是一樁麻煩事。她來這里后沒生過病,自然也沒看過病,但她聽卞蕓曼吐槽過,感冒起初,醫生大多不給藥,建議喝白開水。 她轉進廚房燒開水,再烤了兩片面包。心念一動,跑回房間,把原先要送給陳池的那盒咖啡拆了,煮了一壺咖啡。 白開水、面包呼嚕著下肚,濕衣服洗完搭到暖氣片的架子上,毛衣在洗衣機里揉搓,咖啡在手邊冒著香味,許霜降盯著電腦屏幕,準備全心投入。 不過她突地想起來,今天她是公寓的值日生。 許霜降猶豫一下,這個時候已經有些晚,她不太好意思開口讓嫻和她換一天。她嘆口氣,開門出去做清潔。 外頭下雨,公寓門口地板都踩濕了,鞋印紛雜。許霜降再次嘆氣,她想快速地隨便擦擦灰都不行,還是要認真負責地大掃除。 吸塵器電線不夠長,許霜降吸完一段走廊,拔下電源拖著電線,又換了一個插座。 一扇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麥修斯端著托盤出來,踢到了經過他門口的電源線,托盤上有一只高腳玻璃杯,差點晃倒,他迅速伸手抓牢。 許霜降蹲在他門口不遠的墻壁處,電源線被踢松在她腳邊,她仰著頭,一臉惶恐:“麥修斯,你沒事吧?” “沒事。對不起,是我沒看到?!丙溞匏骨负偷卣f道。 “是我的錯?!痹S霜降歉意更重。 麥修斯微微一笑,問道:“我現在可以用廚房嗎?” “當然?!痹S霜降忙道。 她話音未落,走廊那頭傳來一聲高喊:“誰在用洗衣機?已經好了?!?/br> 許霜降轉頭一瞧,加納女孩阿菲婭拎著洗衣籃在盥洗室門口左右張望,中氣十足地繼續喊著:“有人聽到嗎?洗衣機好了?!?/br> 許霜降連忙站起走過去:“阿菲婭,是我在用洗衣機?!?/br> 阿菲婭等在一旁,瞧著許霜降打開洗衣機,嘀咕道:“真是個壞天氣,我全身都濕了?!?/br> “我也是?!痹S霜降一邊回答,一邊取出毛衣輕抖。 毛衣的樣子有些慘不忍睹。 “再聰明的洗衣機都對毛衣不好,應該用手洗?!卑⒎茓I熱情地建議道。 “我知道?!痹S霜降搖頭嘆道,“只能這樣了?!?/br> 她晾好毛衣,再次回到走廊里的電源插座處,蹲下來撿起吸塵器的電源插頭。 麥修斯從她身邊走過,低下頭望了她一眼,兩人都覺得有點好笑。 “我可以過嗎?”麥修斯下巴點點那根剛被拉離地面的電源線,含笑問道。 “哦,請,請?!痹S霜降把電源線垂下。 “謝謝?!丙溞匏挂荒_跨進去,在門口側頭說道,“晚安?!?/br> “晚安?!痹S霜降在心中直嘆,今夜她注定不眠不休。 凌晨四點,許霜降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雙臂伸展,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她終于把所有缺失的部分都補上了,接下來就要從頭至尾檢查,確保表達通順,沒有語法錯誤。 她還要做目錄,把索引、題注、附表的格式恰當地調整好。一份好的報告,首先要有清晰順眼的版面編排,才能讓老師相信學生是在認真細致地撰寫內容。這些文檔格式的細節看著沒有內容重要,但是必須要做,而且不知不覺極花時間。 許霜降決定給自己短暫的幾分鐘休息時間,她輕輕地開門出去。廊道里靜悄悄,許霜降摸到廚房,燒了一壺開水。 她在大半夜里已經喝光了一壺黑咖啡,唯恐提神的效果不夠明顯,她一點糖都沒舍得給自己加,如今張嘴哈氣都是苦澀的咖啡味。 電熱水壺吱吱地沸開,驚醒了靠著cao作臺神思昏沉的她。許霜降再次打了個哈欠,在水杯里放入了一個茶包。 她回到房間坐下,抿了一口茶,瞄到一旁的手機,想起要給手機充電。然后她看到了陳池的一條短信,發出時間是在夜里九點半,那時候她在做清潔。 “霜降,記得多喝開水驅寒,盡量早點睡?!?/br> 許霜降盯著手機屏幕苦笑,她還有得好熬呢,演示文稿還沒弄出來呢。 ------------ 第054章 一樹白玉蘭 凌晨六點多,許霜降按著鼠標,對著電腦上的一頁頁演示稿,嘴里念念叨叨地練習。 終于,她抬手狠狠地干搓了一把臉,使勁按壓眼眶,然后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準備收工。 起身到一半,許霜降重新坐下去,開了一個新的文檔,把說明詞噼里啪啦地打下來,這是為安妮準備的。 她現在就怕安妮對報告內容丁點不了解,稀里糊涂瞎說一通。許霜降自認為嘴拙,到時候兩人講得不統一,她不知道怎么圓過來,所以她寧愿把稿詞都給安妮準備好,關鍵的地方必須確保安妮知道。 轉眼已過了七點,許霜降快速關好電腦,開門到盥洗室去洗漱。 她才進去,剛站定在洗臉池邊上,里面的沖淋間就有人推門出來。 許霜降和麥修斯避無可避地打了一個照面。 麥修斯的金發濕漉漉地搭在頭上,身上系了件白色浴袍,光著腳丫,一手搭在沖淋間的木門上,一手拎著一條大毛巾,正要擦向脖后。 許霜降聽到動靜,扭過頭,然后就有點傻眼地保持著扭頭的動作。 麥修斯也微愣,許霜降從衣著到氣色,都不像是剛起床的模樣。 他打量她一眼,笑道:“早上好?!?/br> 許霜降也瞅了他一眼,迅速回神:“早上好?!?/br> 麥修斯出去后,許霜降對著洗臉池上方的鏡子,微不可察地吐了口氣。 白玉蘭開花時,沒有葉子,滿樹的花,大朵大朵地潔白無瑕。最好看的白玉蘭樹應該長在有坡度的地方,人站在坡下看,仰望去,碧藍天空無限高遠,縱然四周有早春的淡粉桃花和黃素馨,甚至虬結的黑青松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