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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么時候拿出藥來,對紫光一撒,紫光瞪著眼晃悠了一下,就一頭栽倒在地。見狀她怒道:“你殺了他,你為什么要殺了他?”顧淵冷笑著說:“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我用的不過是軟筋散,只是沒有力氣而已,我先收拾你,然后在收拾這個賤人和你哥?!?/br>她用眼斜看著地上的紫光,見還在喘息,這才松了口氣說:“顧淵,我求求你放了他吧,他沒有傷害過你,你干嘛要為難他呢?”顧淵抬腳踢了一下地上的紫光,幽怨的說道:“你心疼他?看來他沒白陪你睡覺,你竟然這么快就收買了他,你也夠下賤的,我那么追求你,你竟然喜歡這樣下賤的男人,你真對不起我?!?/br>面對顧淵的指責她微微皺眉,她有他說的那么下賤嗎?看來她只能靠自己擺脫困境,木魚肯定不在密道里,要不他早出來救她了,她決定用內功沖開xue道。她微微運了運氣,竟是發現不知道為什么無法運氣,難道是顧淵剛剛點了那幾下封住了xue道,連運氣都不能嗎?她沒想到顧淵的手法竟然如此高明,只能郁悶的看著顧淵,顧淵抬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臉,一邊摸,一邊感嘆道:“別費力了,你不可能運氣的,若是強行運氣,只會損傷你的經脈,倒時你勢必會吐血身亡,真是可惜了你這張臉,如此傾國傾城,竟是如此的下賤,想必你用它勾引了不少人吧,那你是不是還勾引過那個木魚?勾引過逍遙門的門主呢?是不是還想勾引太子和三殿下呢?你下一步是不是要勾引皇上呢?”面對顧淵變態的質問,她只能冷靜的說道:“我承認,我是勾引過三殿下,可我沒有勾引過其它人?!?/br>顧淵卻哈哈冷笑道:“哦,難道他們都是主動的,看來他們都很好色,只有英俊瀟灑的三殿下不中你的計,所以你才勾引他吧,有趣,有趣?!闭f完他抬手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在臉上火辣辣的,就像打在她心里一樣,難道他就這么恨她嗎?也對,她確實長了一個禍國殃民的臉,尤其是現在外界傳言不斷的時候,即便她解釋,他也不會相信?她看著面前瘋狂的顧淵,她多想告訴他不要這樣瘋狂下去了,可這樣說有用嗎?他受的傷害太多了,慕容玉傷害了他,他還看在兒時玩伴的份上義無反顧的照顧他,妖孽傷害了他,他還是面對了現實,接受了紫光,她傷害了他,他寧可為了她和妖孽的安全,決心和太子拼了你死我活,她們確實虧欠他太多。看著近乎瘋狂的他,她決定問一件事,即便他現在殺了她,她也想說聲謝謝,于是她問道:“你先告訴我一件事,為什么那時候你給我解藥,還放了我,是可憐我,還是出于良心發現?”他微微一愣問道:“那次?我什么時候給過你解藥?”她只能老實說道:“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影兒,那次嫁給慕容玉的就是我?!?/br>顧淵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扣住她脖子質問道:“你怎么知道是影兒,影兒不是死了嗎?我不許你侮辱影兒?!?/br>她被顧淵掐的幾乎背過氣,她想這次她可能難逃一死,她艱難的笑著說:“謝……謝……你……的解藥?!?/br>他竟然一頓,松開掐著她脖子的手,詫異的問:“為什么要謝謝我?!?/br>她努力平復氣息,緩慢的說:“謝謝……你給我的解藥,還放了我,否則我也無法遇到云清揚,更不可能遇到彥飄風,也不可能在華山參加拔劍大會?!?/br>當她說完這些時,顧淵楞了,他不解的問道:“你到底是誰?你還有多少身份我不知道?”看到顧淵微微有些冷靜,她決定告訴他真相,即便他要殺她,她也應該坦白的告訴他真相:“我叫林玄影,算是逍遙門門主的女兒,之所以說算是,是因為我和我哥都不是林家的后人,算是我娘私通別的男人的孽子。我哥被迫成為魅香樓的老板,之后又被逼無奈接管了逍遙門,為了能讓逍遙門在武林立足,我哥將我接了回來,希望我能接管魅香樓?!?/br>見顧淵有些發愣,她繼續說下去:“可是我逃走了,那次就是你們救了我,之后的事你知道,你不信任我,懷疑我是jian細,又把我送了回來,之后你又搶走了我,把我送給慕容玉,慕容玉這個畜生,差點就非禮了我,幸好你及時趕到,算是救了我,你又為了我被慕容玉打,那次我雖然離開,可心里一直很感激,一直想跟你說聲謝謝,卻一直沒有機會,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離開那里……?!?/br>顧淵冷冷的看著她,眼中的不解也慢慢化開,取而代之是驚愕。忽然顧淵上前一步抱住她說:“影兒,真的是你嗎?”她沒想到顧淵會忽然抱住她,他怎么了,難道是感動?如果是這樣那就最好了,她連忙答應道:“是我,我是影兒?!?/br>顧淵抬手摸著她的臉,笑了笑,又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你說的很感人,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但你不是,影兒不可能會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你不是,你不是?!?/br>她不知道為什么顧淵會如此感傷,看到他失落的坐在椅子上,她多想上前拉著他的手說她是影兒,可他能信嗎?面對他的質疑,她問道:“你還記得給我送藥的那些日子嗎?”顧淵抬頭看她,她笑著說:“我們經常一起調戲梨花,你還說過一只梨花壓海棠,你還記得嗎?”顧淵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見狀她連忙說道:“你還記得你向我要過一張畫嗎?一張牡丹圖?!?/br>顧淵拍案而起,怒道:“你就竟然在慕容府也派了人,你真狡猾?!?/br>面對顧淵的質疑,她只能努力想,忽然想起那次她們單獨在馬車上,她連忙說道:“那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當時我們遇到了劫匪,我說過我是衰神,你當時還好奇問我為什么,這些內容總不會有人能偷聽到吧?!?/br>顧淵竟然一個趔趄坐在凳子上笑了,笑的越發的張狂,她不知道為什么他在知道她是影兒之后卻笑成這樣。正在此時忽然有人開門進來,她一看正是妖孽,妖孽見紫光光著上身躺在地上,她又被人點了xue道,竟是微微一愣,這才笑著走到顧淵身邊問道:“今兒是怎么了?竟然讓顧神醫生氣,莫非他們得罪了顧神醫不成?”顧淵微微一笑,指著她說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妖孽看了她一眼,她只能嘆氣的說:“我把實情都告訴他了,就不要隱瞞了,難道你打算瞞一輩子?不累嗎?”妖孽聽完也長長的舒了口氣,嘆氣的走到顧淵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看了她一眼說:“累,能不累嗎?活著本身就很很累,更何況說這么大一個慌,我都給你折騰累了,既然你都說了,我也無所謂,反正都要被人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