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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宮中內外的情況,檢察了各個出口和窗戶,連角落都查看了,怕藏有什么暗器或者□□,幾乎就像地毯式掃描儀一樣,把能查的地方都查了。儀妃見查無所獲,也微微放心了不少,可還是憂心忡忡,蕭斌因為是男人,所有只能混在侍衛里,而她則被儀妃留在身邊負責貼身保護。蕭斌走時又怕她不會,還交代了很多注意事項,從禮儀到吃飯、熏香、倒茶、驗毒,幾乎無一不細的交代下,而她這才知道保鏢這行也不好當。在稀里糊涂的聽了一通后她這才點了點頭,把他打發走,不就是一個跟人的活嗎,至于要弄的那么麻煩嗎?再說她也不是萬能,身邊不是還有那么多宮女嗎?她都干了,那些人干嘛呀!儀妃見一切安排妥當,這才微微送了口氣,她也這才有機會好好看看皇帝的妃子,此時儀妃正靠在貴妃塌上休息,看到他微微憂心焦慮的表情,她很詫異,天下竟然有如此動人的美人,儀妃的美不是驚艷的美,卻美的恬靜自然,帶著一種純樸,就像置身在芳草叢中一般,那種淡淡的憂傷讓人看著心動,讓人心疼,就像多愁善感的林meimei躺在那里。讓人感覺眼前一亮,難怪人家能封個妃子,確實名不虛傳,想必皇上的后宮的美女也是千姿百態,風韻不同吧。再看儀妃那誘人的身段,果然非常優美,曲線玲瓏,沒有豐臀細腰,卻似柳葉一旁單薄,若是用弱不禁風來形容這樣的美人一點也不為過,看著這樣美的美人,她都有點擔心,擔心這樣會不會像林meimei一樣吐血身亡。☆、天儀妃大概也是因為身體單薄,總是喜歡靜靜的臥在那里看書,那樣子像一尊佛像,在靜默中體會宮殿中千年的風霜,她很奇怪為什么三殿下會喜歡幽靜,難道是受儀妃的影響,想必是這樣的,若她有這樣的母親也會一樣喜歡上這份安靜與祥和。想到這她竟是想起她那位從未見過面的娘,自打生完她和妖孽就難產死了,她連娘的樣子都沒見過,甚至娘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有著什么樣的個性都不知道,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嘆了口氣。大概這聲嘆氣聲比較哀怨,儀妃竟然放下手中的書,詫異的問:“白慈,你為何嘆氣?”她知道儀妃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全,連忙解釋道:“沒什么,想家了?!?/br>儀妃微微一笑說:“那你家中還有什么人?父母身體可還安好?”見狀她苦笑,嘆氣的說道:“謝儀妃娘娘的關心,家里也沒什么人了?!?/br>儀妃微微皺眉說道:“那你父母呢?”她幽幽的說道:“娘生我的時候死了,爹也走的早,就剩我和哥哥了,我哥也被人販子拐賣到青樓里賣了,現在變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就別提了?!?/br>儀妃一聽臉色變得煞白,顯然沒想到她會有這么慘,竟然瞪著她說道:“你沒找個算命先生看看?”她一愣就知道下一句肯定是問她是不是命硬,因為古代人就信這,連忙解釋道:“我命不硬,就是命不好而已?!?/br>儀妃上下打量了她一翻說道:“看你也怪可憐,想必也吃了不少苦吧,看把你瘦的,像只小貓似的,真是可憐見的?!?/br>儀妃的這句話一下就砍在她心痛之處,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這兩個小饅頭,確實很可憐,大概真是營養不良造成的,再加上經常綁著一塊裹胸布扮男人……,想到這她忍不住搖頭苦笑,在這樣下她真擔心她會不會變成飛機場。雖然飛機場也有飛機場的好處,可是難得轉世成女人了,沒擁有過一對大奶球實在是此生一大憾事。儀妃看她一臉苦笑,此時也不在嫌棄她命硬,拉著她的手說:“我就一個兒子,一直想有個女兒,你要是不謙虛,就給我當個干女兒吧?!?/br>她一愣,連忙擺手說道:“不敢不敢,您是貴妃,我哪敢當您的干女兒,我要當了您的干女兒,我和三殿下不就平起平坐了,那不行,那不行?!?/br>儀妃看她慌亂的樣子竟然笑了,看到儀妃笑,她一愣,那一瞬間她幾乎就像看到春天燦爛的陽光下開出一朵一朵小花,竟是情不自禁的說:“真好看?”她說完儀妃竟然靦腆的捂著嘴笑了,那樣子更像一個害羞的少女,風情萬種,她很詫異,一個快四十的人了,竟然笑的這么好看,實在讓人太羨慕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保養的。不過她可以肯定,她娘要是在世肯定不比儀妃差,就從她和妖孽的長相來說,她娘也應該是傾國傾城貌,可惜死的太早,這大概就是天妒紅顏吧。儀妃笑著說:“你這孩子真是有趣,難怪燁兒要送你來我這,我看就是送你來給我解悶的?!?/br>她嘿嘿一笑連忙附和道:“那是,那是,要不怎么能是您兒子呢?”儀妃似乎很喜歡后半句,顯然也為自己有這樣的兒子感到驕傲,微微得意的說:“燁兒雖然看起來沉悶,其實很有城府,將來必定不會比他父王差?!?/br>她連忙附和道:“是,是,虎父無犬子,皇上的龍子,怎么說也比老虎強出百倍?!?/br>忽然有人笑著走進來說:“哦,本殿下真的有那么厲害嗎?”她轉頭一看,正是三殿下,三殿下走到儀妃面前請安道:“兒臣拜見母后?!?/br>儀妃連忙坐起,拉著三殿下的手說:“燁兒有心了,為娘現在總算可以安心了,現在又多了這丫頭,無聊時還可以多個人陪我聊聊天解解悶,倒是多了幾分樂趣?!?/br>三殿下看了看她說:“只要娘喜歡就好?!?/br>見狀她連忙不好意思的說:“既然殿下來了,白慈告退?!?/br>說完,她就退到門外,一出門就看到了王良,王良見到她也嚇了一跳,一蹦三尺高,躲的遠遠的,就好像看到瘟神一樣,見狀她只能皺眉,本來她還有點內疚,現在她不內疚了,因為之前他還要殺她,她這人雖然比較大大咧咧的,可還不到不記仇份上,要不是當時她躲的快,她現在準成了他的劍下亡魂。王良見她表情不善,也躲的遠遠的,看來他有點懼怕她,不僅僅是精神上,大概他也知道武功不如她。為了避免尷尬,她干脆不看他,繼續看天,裝作無聊的樣子,可她還是忍不住抬頭摸了摸臉上的那一道劃痕,雖然不是很明顯,可卻嚴重的影響了她的心里,此時她在犯愁,哪在找一張替換。王良見她抬手摸臉,也很詫異,這才發現她臉上多了一條劃痕,也微微一驚,竟然在那里咬唇內疚,她很詫異,他內疚什么,她都沒跟他計較,他卻內疚了,見狀她只能嘆氣,放下手,繼續看天。古代的天空就是好,天永遠是那么瓦藍瓦藍的,空氣永遠是那么新鮮,即便是最繁華的京城,也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