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所小學的校長的家里。就在這個時候,高榭月似乎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閃了過去。“……聞淺?”鄭渲弦回頭問道:“怎么了?”高榭月:“我好像看見聞淺那丫頭了,不過應該是我看錯了,這會兒她應該還在醫院里?!?/br>說著,三個人就上了樓,高榭月卻總想著剛剛出現的身影。聞淺今天穿的是一件亮綠色的小外套,白色打底褲,白色運動鞋,剛剛閃過去的身影實在是十分吻合。高榭月停下了腳步:“老師,我有點放不下心,剛剛看到的太像聞淺了,我過去找一圈,等下過來和你們匯合?!?/br>這里是居民區,人們大都已經回家,鄉下各種設施都不甚好,沒什么路燈,就連剛剛閃過的身影都是借助車燈才看見的。高榭月摸著腰間的槍,小心翼翼地四處查看。今天天氣還算可以,月亮朦朦朧朧照下來,地上有些垃圾,塑料袋被風吹得發響。不遠處的小巷里傳來一點不同尋常的聲音,高榭月壓下腳步聲,緩慢地接近,剛一踏到黑暗處,就看見一個人倒在地上。走進一看,才發現這人似乎認識!“安……可心?你怎么在這里?”高榭月在腦袋里搜刮了半天,才隱隱約約想起來有這么一個人物。安可心躺在地上,顫抖地說道:“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們……”高榭月半跪下,一手扶起她:“怎么了?你受傷了?你怎么會來這邊?別怕,我開車來的,馬上送你去醫……”忽然腦袋被人用棍子狠狠一敲,高榭月瞬間失去了意識,在昏迷前,他看見安可心坐了起來,抱著雙腿,眼神憎恨的質問道:“為什么只有你們得救了……為什么當時……不肯救救我們……”鄭渲弦和校長交談后得知,單子向和蔡寧原本算得上是好友,可是后來因為升職的事情弄得很不愉快,可是到最后升職的卻不是他們二人中的任何一人。隨后兩個人交情就徹底淡了。校長嘆口氣:“你說咱們這兒就這么大點地方,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弄得這么尷尬,哎,說起來這事兒也怪難受,蔡老師的女兒那時候剛剛出事兒,正是用錢的時候,蔡老師特別看中這個升職機會,原本我們準備將這次機會讓一下的,可是單老師卻又突然冒出來?!?/br>校長一邊說,一邊又給這幾個人倒了點水:“單老師是一個工作能力特別強的人,當時他來競爭,我們其實是很為難,后來,哎,是魏老師,叫魏橋,和縣長的兒子認識,我們是公立小學,上面吩咐下來我們也沒辦法?!?/br>鄭渲弦:“蔡寧沒有升職成功,后來他的經濟情況怎么樣?”“經濟……”校長想了想,“其實開始是不行的,后來出了這一檔子事情,那個小少爺怕他找事情,就給了他錢算是打發了,似乎還給的不少,后來生活肯定是沒問題的?”徐忠有些意外:“給的很多嗎?”校長:“反正不少,他帶著孩子去市里醫院看了病,還能買得起一些好補品,再后來蔡寧就沒追究了?!?/br>下樓的時候,徐忠說道:“挺晚的了,要不咱們就在鎮上休息吧?!?/br>鄭渲弦:“行,我就是這么打算的——高榭月他人呢!車鑰匙還在他那兒呢!”兩個人前前后后找了一通,愣是沒看見一個人,這會兒,倆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鄭渲弦站在車旁邊,拿著手機靠在耳朵邊:“他怎么不接電話,去哪兒了……”這時候,徐忠也接到電話,是孟甜甜打過來的。孟甜甜:“徐哥!不好了!我們找了半天都沒看見聞淺,后來調了監控,發現她跟著那個安可心走了,至于去哪兒監控被銷毀了一部分,我們也不知道……”徐忠深呼吸一口氣:“什么?安可心?她怎么又沾上關系了……你馬上調取這個人的個人信息檔案,查一下她!”孟甜甜:“好!”徐忠聲音有些發抖地對著鄭渲弦說道:“孟甜甜來電話,說聞淺不見了,剛剛上樓的時候,榭月說他看見聞淺了……”鄭渲弦一把拿過徐忠的電話:“喂?甜甜?把詳細經過給我說一下?!?/br>郗芩云坐在床邊,握著手機的手繃得青筋都出來了,他一看監控就認出來,安可心是嚴雯。嚴雯來這里做什么?她為什么要帶走聞淺?聞淺到底是為什么被綁架的?嚴雯混進來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窗戶外面漆黑一片,只有一點點月光透了進來。這個時候,孟甜甜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陳毅緊隨其后。“郗哥……不好了……剛剛隊長打電話來說,榭月他也失蹤了!如果我們這邊有榭月的消息,要馬上聯系他!”郗芩云異常的冷靜,他先是點頭示意已經知道,在孟甜甜被陳毅攙扶著離開后,立馬給嚴雯打了電話。電話被那邊果斷掛斷。他不死心,還嘗試給嚴欣也打了個電話,但是無人接聽。郗芩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當他背叛以后,他可能沒什么事情,但是他周圍的人,一定會出事。高榭月是在一個裝修精良的房間里面醒的,房間內的燈是開著。他除了后腦勺還有點疼外,倒也沒什么不適。高榭月從床上爬起來,發現手腳都被帶了手銬腳鐐,并且連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子,鐵鏈子綁在廁所門把手上。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羞恥感——他寧可是雙手被綁在凳子上,眼睛最好也被蒙住,這樣才能讓他有一種“被綁架”了的感覺。而現在這一幕真的有點像囚禁py……高榭月試著動了動手上的手銬,很結實,是真家伙而不是玩具。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還好沒變。高榭月做到床邊,四處環視,這是一個密閉的小房間,左側有一個衛生間,然后就只剩下一個正門,有安空調,但是沒有任何窗戶,他無從判斷這里是哪兒,現在是幾點,他昏迷了多久。這時候,正門忽然被打開,走進來了一個女人。女人盤著頭發,一身黑色的西裝,眼角有一顆美人痣。她問道:“醒了?你這可睡的夠久,要不是你真沒什么問題,我們都要請醫生了?!?/br>高榭月:“唔,還是有點問題的,后腦勺疼,你說萬一失個憶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br>女人笑了笑:“你八點檔看多了吧,失憶哪兒有這么容易,除了后腦勺呢?還有沒有其他地方不舒服的?”高榭月:“有,手腳都不舒坦,能解開嗎?”女人:“這恐怕不能,哦對了,你看咱們一聊天我都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嚴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