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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研究細菌武器,他是生化狂魔嗎?”蠱這種東西,在民智尚未完全開化的年代,看起來非常神秘,還帶些玄幻色彩。其實也就是各種細菌、病毒混在一起發酵的產物。圣人比普通人掌握了更高科技的生產工具和生產力、超前思想,因此被奉為神、圣。誰也不知道九重天闕和千丈黃泉下的神鬼們,是不是人手一支蘋果N代。葉策情不自禁地猜測,足以媲美任何高端網游的時空游戲的開發者,是否就是那些遠古的神圣們?這個想法,讓他冒出了一身冷汗。袁白白不知他心中所想,針對他的提問,絮絮叨叨地闡述江凌晚和舟祈豫的恩怨,“這件事要從開天辟地的時候說起了?;煦绯蹰_,分陰陽二氣。清者上升,濁者下沉,乃成天地。隨后,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只神獸挾誅仙劍誕生。他們是維持秩序的清道夫,地位在列位圣人之上。之后,伏羲、女媧、巫祖、軒轅等圣人誕生。女媧造人,伏羲推八卦,軒轅開民智,巫祖啟教化……巫者,溝通鬼神之人。巫祖是風鈴夜渡的創始人,因此你們才能既修仙,又修魔。江凌晚和舟祈豫是巫祖最得意的弟子。大的那個修了陰陽鬼道,小的那個修仙去了。大家的初衷都是好的,但后來就變樣了。巫祖神經搭錯,看不慣同學軒轅,想一腳踹了他的龍椅,自己坐上去。江凌晚又唯他令是從,于是一起造反了。第一次仙魔大戰爆發……四只神獸不是吃素的,聯手廢了江凌晚的靈力。江凌晚的道侶琴圓,被愛情蒙蔽雙眼,把自己的靈力給了江凌晚。于是江凌晚瘋狂地復仇,研究各種生化武器,那些普通人啊,妖怪啊……都變成了不知痛苦,不生不死的傀儡。后來舟祈豫和琴圓聯手把江凌晚封印了。漫長的歲月過去,封印的效力越來越弱。徹底破封那天,葉長箋以琴圓為人質,騙江凌晚戴上東陵鐲,把他永遠困在風云之巔,并要求他每天都要做一件好事。你沒看見他扶老奶奶過馬路,被老奶奶碰瓷的吃癟樣子……雖說是個大魔頭,但也很天真。在他心目中,家人與旁人、道義比起來,永遠是家人更重要?!?/br>“當然,葉校長讓江凌晚留在學校的提議,遭到了很多世家長老的反對。他力排眾議,一意孤行,說修真界乃至人間都非江凌晚不可。具體的原因,他也不肯說。只說:“要江凌晚死多容易?我分分鐘能和唐將離聯手弄死他。但活人比死了的人更有用。他死了就是死了,活著還能贖罪,為社會做貢獻?!?/br>葉策:“是因為他算到塵世將有一劫,只有江凌晚才能擋吧?!?/br>袁白白:“當年仙魔大戰,修陰陽式神道的人,都死得干干凈凈。千萬年后,只剩下一個江凌晚。葉校長讓他擔任教授,著重強調要教學生陰陽道。后來……所有學了陰陽道的人,都和江校長一起犧牲了?!?/br>“聯盟的人,為此痛罵江凌晚和葉長箋,說他們罔顧天倫,草菅人命?!痹装椎纳茸右呀洆u不下去,像是想到當日情形,臉色似乎更慘白了幾分,活生生是個吊死鬼、白無常的模樣,“調和陰陽之氣的陣法開啟前,江校長讓每個人寫遺書。他們嘻嘻哈哈的,說如果寫了,就太俗氣了,留一份絕筆信,只會讓父母親朋更加傷感。就這樣赤條條地來,坦蕩蕩地走。他們以為父母會理解自己的拳拳之心,但是……偏見太深了。那些人不信任江校長,也不信任早已失蹤的葉校長,聯盟又在大肆煽動人心,說這是陰謀……”“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當年魔修與仙修水火不容,葉校長將仙魔兼并,安安穩穩地過了一千年?,F在……又到了分崩離析的時候?!?/br>他的掃帚眉毛皺成了倒八字,聲音凄然,看上去滑稽又好笑。葉策伸手拍拍他的胳膊,安慰道:“即使碎成一盤散沙,再壘起來就是了。我堆沙子可是一把好手,你別灰心?!?/br>袁白白一揮扇子,打掉他的手,又變成了那個陰陽怪氣的死太監,啐道:“毛都沒長齊的兔崽子!輪得到你來給本宮灌心靈雞湯?”葉策一本正經地說:“袁老師,其實學生一直有個疑問,你做什么戴這么高的帽子?你是cos安倍晴明嗎?”那頂白帽子足足有20公分,因此袁白白看起來像一根非常高挑的竹竿。他輕搖團扇,不緊不慢地說:“你懂個卵?!?/br>趁著這里沒有姑娘,葉策開了個黃腔,“我的確沒有卵?!?/br>袁白白不和他計較,伸手整了整帽子,拉長音調說:“到時候天塌下來了,砸不到你們這些小畜生頭上?!?/br>【叮咚——您有新的短消息請注意查收】“校長怎么發簡訊給我了?”袁白白說著打開系統屏幕,他臉色變了又變,驚疑、晦暗,最終恢復尋常,說:“校長召喚我回去。白忘陵已經查到對付細菌的抗生素就在日軍438部隊里。小希村的安危就交給你了?!?/br>葉策叫住他,“你不把段千衡帶走嗎?”“他的任務還沒完成。我無法帶走他?!?/br>“他的任務是什么?”“同你一樣,殺死周大帥。你們任務完成后,把他帶回來?!?/br>“白忘陵在哪?”“他也被校長叫回去了?!?/br>什么事會讓舟祈豫迫不及待地將他們召回?葉策剛想開口問,就被袁白白截住話頭,“能有什么事啊。不勞你這個小兔崽子cao心。我的任務完成了,先走一步?!彼f完,就被時空系統傳送走了。此時,距離天光大亮還有一些時間。擔心小希村的百姓和李賜等人有什么閃失,葉策又抄小路回去,從狗洞爬進大院里,四下張望,卻靜悄悄的。他心中一緊,一間房挨一間房看過去,都空空如也。最后來到柴房門口,隱隱約約聽見動靜,便推開一道小道,剛想往門縫里覷,便見一個身形單薄的陀螺風風火火地沖了出來,直撞入他懷里。“什么玩意兒?”他驚叫一句,登登登向后退了幾步,懷里的陀螺抬起頭,正是臉色蒼白的段千衡,此刻嘴里塞了個布團,神色張皇,“唔唔唔”地說不出話。葉策皺起眉頭,把他的布團拔了,還沒不待問,他就著急地說:“李賜被抓走了!”原來葉策走后,小鬼子就進村了。他們的頭領身上戴著“通行令”,正是周大帥與袁白白定下的契約,可以暢通無阻地往來小希村。那些變成僵尸的村民都聽頭領的話,四處抓捕尚未變成僵尸的人。李賜為了保護他們,將他們都捆了起來,嘴上塞上布團,藏在柴房里。葉策推開段千衡,往柴房里走,只見二蛋已經把嘴里的布團吐了出來,正低頭齜出尖牙咬麻繩。君君已經尸變了,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