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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聲招呼,這不大好吧?蕭伯母是長輩,你連這點禮貌也沒有,讓展哥的朋友們怎么看你?我就是……順口一提,你最好吸取這次的教訓,不要讓鐘先生以后也因你為難?!?/br>說著肖杉還挽住了展楠的胳膊,一笑道:“感情是需要用心經營的,不能太過任性嘛?!?/br>展楠淡淡地拉開了肖杉的手,完全沒有附和的意思,他目光在一言不發的郝樂臉上掃過:“還貸的事我之前不知情,這事是我誤會了,我跟你道歉?!?/br>郝樂還是一言不發,只是點了下頭就想繞開兩人離開。展楠仿佛察覺了他的意圖,朝前一步擋住了,說:“鐘權在里面等你?”郝樂心里嘆氣,知道是繞不過去了,他眼珠子轉了轉,還是一言不發地抬頭跟展楠對視。“你跟他……”展楠話還沒說完,郝樂眼眶已經一紅。郝樂最擅長的就是無聲無息地哭,這是人設賦予他的天賦,尤其他哭起來半點悲戚的樣子也沒有,淡眉微微蹙著,眼神似清晨林中最美的那點霧氣,濕濕潤潤的恰到好處,還沒開口便已讓人心軟。郝樂心說:只要不說話,誰也不會知道自己的意思,總能把“丟人現眼”的損失降到最低的,而自己也能逃過懲罰。眼眶里的淚水滾動,眼看就要滾落下臉頰,展楠往前一步,下意識要伸手為他擦拭,身后停車場出口卻傳來喇叭聲。“郝樂?!辩姍嘧约洪_車,降下車窗看過來,“走了?!?/br>郝樂如蒙大赦,終于不用再繼續演下去,立刻推開展楠的手蹦著跑了。展楠心頭的怒火再次涌了上來,他緊追過去,拉住郝樂的手:“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郝樂在鐘權身邊不用演戲,仿佛外掛加了一百條命,立刻大膽地嘲諷起來了:“你不也跟他在一起了?我跟誰在一起,跟你還有一毛錢關系?”那無辜的濕潤眼神消散殆盡,剩下的只有不屑一顧和一絲開心。開心?展楠覺得自己大概是看錯了什么。展楠心說:郝樂太傷心了,所以想用鐘權來打擊自己。呵。展楠那顆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又回來了,他松開了拉著郝樂的手,輕蔑地瞟了鐘權一眼。覺得用這種幼稚的方法來打擊自己,也真是無聊透頂。難道郝樂以為這樣就能重新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真是笑話。他拉過站在一邊臉色不愉的肖杉,摟住了對方的肩膀。“我昨天一直跟他在一起?!?/br>肖杉頓時又開心起來,期待地看著郝樂的神情。郝樂:“……”黑人問號臉。鐘權冷淡道:“樂樂昨天也一直跟我在一起?!?/br>郝樂:“……”你們無聊不無聊??展楠抓得肖杉有些吃痛,肖杉呲牙咧嘴地繃著笑容。展楠道:“我們的婚約下周一取消,我已經找好律師團隊了,你簽了合同就能結束這一切?!?/br>郝樂衷心地說:“那真是太好了?!?/br>展楠看了一眼鐘權,嗤笑一聲,突然湊近郝樂壓低聲音道:“我看你能堅持多久?!?/br>展楠攬著肖杉走了,肖杉還不斷回頭朝郝樂看去。郝樂心里嘆氣,面上依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等那二人上車離開后,他才一手撐在車頂上,微微彎腰看著鐘權:“這劇情你知道嗎?”“知道?!辩姍嘁矝]瞞著他,笑了笑,“我這不來得正是時候嗎?”“你該來得再早一些?!焙聵防@去另一邊拉開門,“等等,你要是知道我會遇見他倆,就不能讓我下午再來嗎?”“要走完劇情,忘了?”鐘權發動車子離開,悠然地戴上墨鏡,嘴角勾著一點笑看起來蔫兒壞。郝樂不知道展楠的誤會,鐘權卻很清楚。他一想到展楠那自負和高傲的自尊將郝樂一點點送到自己這邊來,連帶看展楠那張臉也沒有那么不順眼了。接下來是取消婚約。鐘權翻看了自己腦內早已崩壞的系統劇情,他希望能再加快一些速度。他看了郝樂一眼,郝樂正在研究肖杉送來的禮物。一些……滋補品?美容養顏?嗯?壯-陽補腎?嗯?郝樂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讓鐘權把車靠邊停在垃圾桶前,伸手將一袋子東西丟進了垃圾桶。鐘權盯了那禮物一眼,心里有了主意。第18章一整天鐘權都很忙,視頻會議結束后,鐘權閉上眼往后枕在椅子上,一只手在鼻梁處捏了捏。郝樂又在網上下單了幾件鐘權指明要的東西——成對的杯子,成對的拖鞋,成對的定制電動牙刷,上面要刻星座刻字的那種。郝樂跟客服說好了星座刻字,抬頭問鐘權:“刻什么?”鐘權閉著眼說:“郝樂,鐘權,要拼音首字母?!?/br>郝樂“哦”了一聲,低頭手指按著鍵盤,猝不及防又聽鐘權說:“還要刻上我愛你,英文的?!?/br>郝樂:“……”鐘權睜開眼,枕在椅背上只微微側頭看他,日光穿透鐘權身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籠罩在英俊的男人身上,硬朗的輪廓仿佛蒙了一層細邊,顯得莫明溫和柔軟了許多。鐘權說:“以后我就用刻有你名字的牙刷,你用我的?!?/br>郝樂:“……”郝樂放下手機,想了想說:“鐘權,你看過‘楚門的世界’嗎?”“當然?!辩姍帱c頭。郝樂說:“我一直很喜歡這部電影,每次看都會有不一樣的感受。我最喜歡的臺詞是:‘假如再也見不到你,就再祝你下午好,晚上好,晚安!’”鐘權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我最喜歡的臺詞是,‘有的鳥是不會被關住的,因為它們的羽毛太美麗了!’”“‘有什么是真實的?’”郝樂背著電影里的臺詞。鐘權也配合地背了起來:“‘你是真實的,所以大家才這么愛你?!?/br>郝樂大字型地躺在小沙發上,眼睛盯著天花板:“所以你懂了嗎?”鐘權嘴角抿成一條微微下沉的線,他站起來朝郝樂走過去:“你想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