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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容與文案自出生起就注定早夭的歲數,卻在死后得到了新的延續。還有其他選擇嗎?沒有人可以輕易看透生死。即便是商時序,縱使生前不曾有怨,縱使說服自己接受了這般命運,縱使看過了太多艱辛與晦暗,但若有機會繼續活下去,他又如何舍得拒絕?踏過一個又一個的世界,經歷各色不一樣的風景,誰也不知道這次旅途的終點究竟會是什么?是在無窮無盡中迷失自我,還是在輾轉反復中覓得本真?——唯有時間能夠見證一切。——————這是裝完文藝的分割線——————PS:其實就是我家男神【蘇蘇蘇,就是辣么任性】穿越一個又一個世界扭轉那些世界命運的故事,不排除作者心血來潮想要玩壞男神,但是請務必相信——男神,就是經得起風浪<( ̄︶ ̄)>PPS:主攻(高冷?腹黑?男神攻X逗比?忠犬?偶爾精分黑化?受)【?屬性有待考證,作者君經常智商下線,部分屬性難以表達】內容標簽:強強前世今生搜索關鍵字:主角:商時序,洺祁┃配角:起名廢的作者很想叫他們路人甲乙丙丁>(┃其它:主攻,綜穿,1VS1,男神======================================================================白衣赤紋,如月昭昭第1章何以悔平生(一)何以悔平生(一)燕京,長弘。有著“人間白玉京”之稱的燕國首都是難以想象的富庶與繁華。車如流水馬如龍,來往的各地客商,叫賣的京城小販,閑步于市的普通百姓,這一切,都昭示著燕國的強大與平和。也是。雖說如今四國并立,但秦國自當日晏氏之禍后,國力日衰,早已為各國所覷;齊國雖無大亂,但國主年幼,太后攝政,國家上下亦有不穩之象;而楚國雖借著當年昭華公主一事,重創燕國,但燕國戰神尚在,國主勵精圖治,這些年早已安穩了下來,反倒是楚國自昭華公主歸國后,幾經內亂,皇族爭權奪勢各不相讓,原本大好的局勢竟在短短十幾年之間就被敗了個干凈。也因為此,燕國上下雖對戰神當年失利頗有微詞,但見如今燕國形式一片大好,街尾閑談之間,提及舊事,倒是對戰神同情的居多。醉仙樓是長弘頂級的銷金窟,然而與別的地方不同的是,醉仙樓確確實實只是一間酒樓。雖說其有內外樓之分,終年花開不敗,來往客人均是達官顯貴,但賦予這間酒樓特殊的,還是它背后的主人——神廟。所以,這間酒樓不會拒絕這樣的一位客人。商時序一身黑袍坐在醉仙樓上,寬大的黑袍遮住了他的容貌和衣飾。然而,這原本鬼祟得應該被醉仙樓拒之門外的打扮卻依舊讓他擁有了內樓大廳里最好的位置,足夠他看清進出內樓的每一位客人。這樣一位客人,自然會被進出醉仙樓的貴人們注意到,但同樣的,他們也不會輕易打擾。知道醉仙樓的背景,就會懂得遵守醉仙樓內的規矩。而商時序之所以能打破這種規矩,只是因為他是神廟這一代的大祭司。經歷那么多的世界,這并不是商時序第一次接到幫助命運之子的任務。一般說來,對于本土長大的命運之子,那位自稱“洺祁”的神祇總會以一種極為不愿的態度交予他幫助命運之子的任務。不過,這一世的命運之子,卻確確實實是他這么多世輾轉中碰到的最“不幸”的一位了。百善孝為先,這么多世以來,他也不是沒有見過那些極為孝順之人。一般說來,發展時間越短的世界,其中的人類會越重視這種血緣帶來的關系。但是,結合他已知的命運之子的成長環境以及這么多世來命運之子一般會有的品性,他實在不明白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為什么會這般。商時序輕嘆一口氣,看著剛剛踏進醉仙樓內樓的三人。面相威嚴的中年男子身邊纏著一個俏麗的小姑娘,男子雖然嚴肅,但遇上小姑娘撒嬌的模樣也會寵溺又無奈地笑笑。而小姑娘盡管表現的天真活潑,可眉眼間那絲因為久居上位而帶來的傲氣尊崇卻是怎么也掩不去的。而跟在他們身后的青年則似乎是有意被他們孤立于外,一身武者打扮,有些像燕京中那些權貴之家雇傭的護衛,偏偏那一身良好教養所自然養成的清貴之氣又昭示了他身份的不同。劍眉星目,英氣逼人,哪里是那些徒有蠻力的武人比得上的。而以商時序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青年狀似自然的行走姿勢下那隱藏的很好的一點不自然。結合這一日之間聽到的那些傳聞,商時序有些頭疼。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點不太湊巧,所以沒能在命運之子下山前攔住他,更沒有以師父的身份給予他應有的一些關于人情世故的教導。只是雖然從小在雪山上長大,身邊沒有什么同齡的玩伴,也缺乏很多常識的教育,但是在神廟那幫無心無情的瘋子的耳濡目染下,命運之子到底是怎么長成這種三觀正直到變態的地步的呢?不善言辭可以理解,過分執著于親情也可以理解,但是,究竟是什么原因才會使得命運之子對于來自父親所有的要求漠視都沉默地擔下?“我與陛下有要事要談,你就留在這兒吧?!?/br>三人走到醉仙樓一個包廂前時,中年男子終于舍得回頭看溫邵一眼,只不過淡淡地拋下這么一句話以后,便同清疏一道踏進了房間。溫邵乖巧地停步,任由門在他的面前關上,也不離開,只是靜靜地守在門外。父親他……還是不愿意把自己當做家人……他只是不通世故,并不是愚蠢。有什么要事,會讓一國之主和當朝秦王到一間眾人皆知的酒樓里面來談?不過是不愿意和自己同坐而已。溫邵澄澈清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苦澀,卻沒有試圖仗著自己絕佳的五感來探聽房中的談話。父親本就不喜歡自己,自然不能再做這樣的事來惹他生厭。也正是因為他收斂了自己的五感,所以當有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邊時,他才會被嚇了一跳。“同我來?!?/br>陌生的聲音卻帶給溫邵一種熟悉感,在他的記憶中,好像曾經在哪里聽到過這個聲音。面前一身黑袍之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