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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的夢,他就無奈地笑了一下,像他這種人,也許這輩子都不可能結婚吧。他知道有很多同性戀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而選擇和女人結婚,只是這種事情他做不出來,他有感情潔癖,也不想去禍害其他人,這輩子自己一個人孑然一身,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適合他這種清冷的性格。他望著酒店中陌生的天花板,一套式的白色床單和被套,而被套下的他全身□□,身旁的半張床已經空了,那個昨夜與他廝混了一夜的人早已經不知去處,枕頭上沒有遺留半絲的溫暖,也不知道那個人離開了多久,也許是他睡得太沉了,對方是什么時候離開的,他竟然一點也不知道。他從床上坐了起來,身體感覺像被拆開了再重組一般,很疲倦,但是這樣的疲倦剛剛好,剛好可以達到緩解舒展的效果,所以即使昨晚喝得爛醉并且縱情了一夜,他依舊覺得自己此刻的精神好得不得了。他低頭掃視了一下自己身無半縷的上身,昨晚他失控的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掐了好幾道深深的指痕,現在再看一下自己,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身上也有幾道淺淺的抓痕,抓痕的顏色不深,卻曖昧得剛剛好,只要有人看到他上身的抓痕,肯定不難猜出他旖旎的昨夜。茫茫人海,兩個沒有交集的人,應該都不會再見了吧,不過離開了也好,這樣他就可以避免與他再次交談的尷尬,昨夜起碼自己還可以借一絲酒意放縱一下,今朝醒來,他總不可能真的如此淡定地面對一個長得與自己心上人相似的陌生人吧。但是此時夏亦初的心情依舊有些復雜,他不愿意跟昨晚的男人再發生糾葛,如果他不是一個陌生人,不是一個跟自己毫無交集的陌生人,他是絕對不會跟他發生這種事,可是另一方面,他覺得有些遺憾,他心中隱隱地想和那個人發生點什么,但是想想,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只是昨晚短暫的接觸,但是他知道,那個男人和他不一樣,那個男人并不是一個同性戀,昨晚對那個人而言,也是第一次和一個男的發生這種事吧,夏亦初覺得很榮幸,他們的第一次交合在一起。夏亦初好像想起什么似地猛地看了一下自己的錢包,發現自己錢包所有的東西還在,鈔票也沒少半張就松了一口氣,銀行卡,各種卡類也還在,不能怪他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畢竟這個年頭,居心不良的人還是很多的,他不想第二天在酒吧里約個炮醒來發現人財兩空。以前他曾經看過新聞,說很多人都是在酒吧獵艷了之后被人割腎,或者偷錢各種,他的腎現在肯定是在的,他的錢,剛剛也檢查了一下,也還在,是自己想多了。在夏亦初發愣的時候,門卡“滴”的聲音,酒店門被打開來,任宇寒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整齊的著裝一如昨晚那般,給人一種威嚴,難以靠近的感覺。完全沒有想到任宇寒還會回來,夏亦初呆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任宇寒手中提著幾袋早餐,他放好房卡,把早餐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看著醒來有些呆呆的夏亦初,那剛睡醒還沒來得及捋順的好像雞窩一樣的頭發配上呆呆的表情,他腦海中浮現了一只蠢萌的哈士奇的形象,他愉悅地笑了一下。“醒了?洗漱一下,過來吃早餐?!比斡詈言绮蛿[好,他說:“我猜你醒來肯定會餓的,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簡單點買了豆漿油條回來,這幾年我都在國外,很少吃國內的早餐,感覺很懷念?!彼f著,轉身看著夏亦初:“你應該不挑食吧?”夏亦初看著那個在晨光中擺弄早餐的男人,有一種夢幻的感覺,他連忙說道:“我不挑?!?/br>“不挑就好,就怕你不喜歡吃?!比斡詈f。“謝謝?!毕囊喑跽f。任宇寒不禁笑出了聲:“你很喜歡跟我說謝謝?!?/br>好像是哦,夏亦初有些后知后覺,他掀開了被子,露出了裸體,撿起了昨晚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了起來,他的動作很自然,沒有一絲□□的意味,任宇寒也很自然在旁邊做著自己的事情,兩人就好像相處了多年的好友一般。第6章第6章洗漱出來,任宇寒把豆漿遞到了夏亦初的面前,喝著還帶有熱氣的豆漿,夏亦初腦海中突然閃現了他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的臺詞:他也許不會帶我去坐游艇吃法餐,但是他可以每天早晨都為我跑幾條街去買我最愛吃的豆漿油條。這是一個美好的早晨,一個陌生男人給他帶來的溫暖。“這油條不錯,你試一下?!比斡詈延蜅l的袋子打開,拿一張紙包好遞給了夏亦初。“謝謝?!毕囊喑踅舆^油條,他說完這句話之后,自己都不禁笑了起來,確實,他說過太多次謝謝了。兩人安靜的吃著早餐,有那么一剎那,夏亦初覺得自己想要追求的就是這樣的生活,一個可以陪著自己吃早餐的人?;秀遍g,他想起了自己昨晚迷迷糊糊做的那個夢,夢里所舉行的那場婚禮,他和他站在海邊,穿著相似的禮服,他對上眼前的男人,心里一陣苦笑,只能是一個奢望。“你今天要上班嗎?”任宇寒問。“我這兩天剛好休假?!毕囊喑跽f,不然哪里還有時間坐在這里這么輕松地吃著早餐。“正好我這兩天有時間,閑的發慌,你能不能賞個臉陪我一起走走?!比斡詈f。如果不是因為放下了工作回國時間太多了不知道怎么打發,也不會大半夜地過去酒吧那里消遣,然后恰好遇到夏亦初,這就是緣分,跟夏亦初相處得很舒服,所以他大膽地邀請,沒有其他的欲望在其中,只是覺得身邊的人恰好合適陪伴在自己的身邊。“我的榮幸?!毕囊喑跽f。這兩天任宇言一直要他過去幫忙處理婚禮的雜事,他都已經各種找借口推脫了,關于任宇言的一切,他現在不想再理,恰好兩天時間可以放空自己,擺脫身邊的瑣事,兩個不問來路,不問去處的人在一起,這樣的感覺倒剛剛好。兩個人都那么恰好地出現在對方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剛剛好。說曹cao曹cao就到,剛剛想到任宇言,夏亦初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夏亦初知道,是任宇言打電話過來找他了,根本不用去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任宇言的手機號碼在他的手機里是設置里獨特的鈴聲的,夏亦初看著屏幕中顯示的號碼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接,看著手機發愣了好一會兒,可是那一頭打電話的人耐心也是頑強,一直在撥打著,好一會兒,夏亦初才接起了電話。“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電話那頭開朗的聲音問道。“剛睡醒?!毕囊喑跽f。“這樣啊,等下我過去酒店那里彩排,你一起過來,我一會兒去你樓下那里接你?!比斡钛哉f。他幾乎沒有詢問夏亦初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