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村的媳婦 (2)
更*多`精;彩&039;小*說&039;盡|在&039;ｗ&039;ｗ&039;ｗ．&039;&039;Ｂ&039;．&039;Ｅ&039;第&*站 后山村的媳婦(2) 作者：芳芳 26年3月12 二、歸鄉 為了省錢，也為了躲開春運的人潮，我們向單位請了假，透過關係買了夜 車的軟臥，提前兩三天離開了省城。 打從我們交往開始，小謙很少跟我聊他們家的事。 他說，他生長的后山村，在地圖上找不到，它是在我們這個省最偏僻荒涼的 旮旯角落。從后山村得走半天路，才到得了前山村。那會兒，前山村一天只有一 班公交車到縣城，要是沒趕上了，還得在前山村過一夜。就算到了縣城，還得搭 一天火車才能到達我們現在住的省城。 他打小學畢業就離開后山村，寄住在縣城的親戚家讀中學。一年也難得回家 一趟?？忌鲜〕堑拇髮W之后，就更沒回去過了。 他總說，他小學畢業就離開山村，一個人到縣城讀中學，又一個人到省城讀 大學。所以家里的印象很模煳，也沒有什幺特別好說的。就這樣一語帶過。 這次從我們決定返鄉以后，小謙似乎就變得不一樣。好像多年的期待終于要 實現了，又好像很怕面對這個期待。我問了他。他說沒事，是我多疑了。 火車終于開動了。在火車上，小謙看著漆黑窗外，沉默了好一陣子，最后好 像下定決心，鼓起勇氣跟我說，「芳，其實這次回去對我有非常特殊的意義，可 是后山村有些特異的風俗人情，我又怕傷害到妳。所以才一直遲遲沒有成行?！?/br> 他嘆了一口氣，接著說，「今天我該把我和村里的情形好好跟你說清楚?！?/br> 小謙說，他小時候特愛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從縣城來的老師有什幺書， 他都把它們借來看了。村里只有小學，沒有中學，除了村里幾戶經濟條件好的 人家，幾乎沒有人到縣城讀中學的。小學畢業以后，他雖然非常想上中學，可 是家里環境不允許，他也不敢奢望。 沒想到學校的老師和校長去找了村長商量，說小謙是難得一見的讀書料， 如果就這樣輟學，可惜了一個小孩。 于是村長就找了書記合計合計。最后，是村里大伙兒湊了點錢，村長和書 記也出了力，安排小謙住到他們縣城的親戚家，才勉勉強強讓小謙一路受完大 學教育。 說起來，他是后山村唯一的大學生，這次也是懷著感恩回饋的心情返鄉回 家的，希望我要記得，萬一物質條件不好，有什幺委屈，一定要忍下來，別讓 村民們失望。尤其，對村長和書記一定要好好對待，別讓他們失望。 隨著火車有韻律的搖晃，我依偎在老公的懷里，聽他說著他的故事，我覺 得好幸福。我就拉長了尾音，撒嬌的說，「我的好腦公，你放一萬個心好了， 我這次一定完全乖乖聽你的?！?/br> 「我的乖寶貝，妳先別急著答應，我的故事還沒說完哪。我們后山村有兩個 特異的風俗，一個叫切鋪、一個叫趕轎。。。。?！?/br> 老公對不起，我實在太睏了，還沒等老公說完，我已經擁著滿腔的幸福入 夢了。在夢里，有公公、婆婆、大姐、大姐夫、大哥、大嫂、強哥、村長、書 記、老師、校長、。。。好多好多人。 「芳芳、芳芳、快醒來、快到了?！管噹镆魂噑ao動，原來火車終于抵達 縣城了。窗外一片魚肚白的天光，已經天亮了。 我倆拎了大包小包的行李，磕磕碰碰的下了車，到了公交車站，發現距離 班到前山村的公交車還要一個多鐘頭。還好車站旁的早餐店已經開門了。、 老闆娘扯開嗓門，在門口拉客?？此L得豐滿肥胖，雖然已經四十開外的 ，依然看得出來當年的風韻，滿屋的客人沖著她嘻鬧。 「老闆娘，好久不見了，妳一點都沒變哪?！古d許是跟我們同一班火車，剛 下車的客人。 「呵、老楊、是你啊。嘴巴還是那幺甜。你啊、就是那張嘴、那個舌頭討 人喜歡?！估祥浤镎f著，就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客人的腮幫子。 「哈哈、感情老闆娘還念念不忘我的三寸不爛之舌?！?/br> 「是啊、你這缺德鬼，有人像你這樣趕轎的嗎？」 這時，旁邊別的客人發話了，「趕轎？莫非老闆娘也是后山村來的？」 「沒的事，我哪來那幺好命是后山村來的。不過是當年跟著姐妹去了一趟 后山村，剛好趕上了趕轎?！?/br> 老楊說，「可巧讓我遇上了妳，老闆娘味口可不小啊。三個大漢子伺候妳 ，還嫌不過癮?！?/br> 旁邊的客人聽了都哄堂叫好，「那天再趕上趕轎，讓我們一齊侍候老闆娘 ?！?/br> 這段對話，我聽得似懂非懂?？纯葱≈t，臉色倒是一陣紅一陣白的。 這時另一個客人發話了，「可惜啊、最近后山村的年輕人都走了，很久沒 聽過趕轎的事了?！?/br> 我看了看小謙，對他說，「他們說的是你們后山村的事，什幺是敢叫啊?！?/br> 老公壓低了嗓門，附在我的耳朵，「現在人多先別說，吃飯要緊?！?/br> 吃過了飯，在寒風中盼啊盼著，終于等到發往前山村的車子。一大早的， 乘客并不多。小謙東張西望了一圈，也沒瞅見半個熟人?！复蟾胖挥形覀z要 去前山村的樣子?！?/br> 果然車子一路上坡，剛進入山區，客人就下得差不多了。車子一直顛簸在 蜿蜒的山路上，我差點沒把剛吃下肚的早餐吐出來，全身塌軟在小謙懷里，又 昏睡了過去。 「喂、喂、兩位小娃兒，醒醒、醒醒，到終點站了?！?/br> 搭了一夜火車沒睡好，感情老公也跟我睡死了。比起縣城，前山村的氣溫 低了些，還好處在山坳里，沒有風，倒不覺得冷。老公要我在車站看著行李， 他去找車。 過了半晌，老公搭個車來了。其實那也不算車，應該是農耕機改裝的鐵板 車吧。老公說，「現在到后山村的路算是開通了，可還沒鋪上瀝青路面，也沒 公交車。將就一下，一會兒就到。當年要走兩三個小時的山路，現在個把鐘頭 就到了?！?/br> 在路上開車的師傅跟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改銈z不是后山村的吧？ 沒見過你們?！?/br> 「我們是省城來的，來找朋友?！估瞎f。 「在省城還交得到這里的朋友？可真不容易啊?！?/br> 過一會兒，師傅接著問，「聽過后山村的切鋪和趕轎習俗沒？」 「好像聽過，倒底是怎幺一回事？」我抓住機會，趕緊問他。 「嘿嘿。。?！鼓莻€師傅用色咪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說「我老實說，你 倆聽了可千萬別介意。。。?！?/br> 「要說就說，別搞得神秘兮兮的行不行?！刮屹€氣著說。 「我看不說也罷?！估瞎拖氩骈_話題。 師傅說，「你倆可能不知道，后山村常年封閉，算是母系社會。家里大大 小小的事，都是女人當家，女人說了算?！?/br> 師傅點了根香煙，接著說，「他們村里新人結婚的當晚，新郎會被叫去跟家 里的女眷睡覺。新娘吶、自然就跟家里的男眷睡了。這就叫做切鋪?！?/br> 「你、你說，新郎和自己的mama、jiejie睡、睡覺？」我聽得臉紅心跳，都喘 不過氣來。 「那算啥，新郎從小到大都不知道和mama、jiejie睡過幾回覺了。倒是新娘， 新婚初夜就跟公公叔伯們同床一被，那才叫精彩?！?/br> 「怎幺說，新郎從小到大都不知道和mama、jiejie睡過幾回覺了？」我急著問。 「那就要說說后山村的另一個習俗，叫做趕轎了?！?/br> 師傅重新點了一根煙，斜眼瞅著我起伏不平的胸部，接著說，「后山村平 時沒啥慶典活動，新婚當天在男方家里，也沒宴請什幺客人。但婚后第三天， 新娘歸寧，女方就得辦個風風火火的回門宴?；亻T宴之后，雙方的至親好友可 以留下來參加趕轎。趕轎的時候，場內的男女可以任意交媾，除非對方拒絕。 不過基于雙方的顏面，通常不會被拒絕?！?/br> 師傅涎著臉盯著我，接著說，「可惜你們遇不上這個習慶了。要不然，兩位 省城來的才子佳人男俊女俏，肯定是趕轎的搶手貨?！?/br> 「得了、得了，別再胡說?！估瞎樕弦魂嚰t一陣白的打斷師傅。 「你怎幺沒跟我說過這些事？存心是嗎？」我擰著老公的大腿，附在他的耳 邊，小聲的質問他。 「我在火車上要跟妳說，是妳先睡著了?！?/br> 一路閑聊，竟然一下子就到了后山村。后山村也是在山坳里，它的地勢比 起前山村還要陡峭，一眼望上去全是一階階的梯田。幾間房子稀稀落落地散布 在半山腰。 到了村口廣場，已經有些人在候著我們。我一眼就認出公公和大哥，脫口 就叫了「爸爸、大哥！」 「咦、妳怎幺認得我們？」公公一雙大手把我的小手握著。公公的手溫溫 熱熱的非常粗糙，我心想，這雙手捏著我的rufang不知道該有多刺激啊。 「我豈止認得你們，我每天晚上還被你們入得高潮迭起哪?！刮夷樕隙褲M 笑意，嘴上不說，在心里咕噥著。 「得了、得了，沒看到新娘臉都紅了?！蛊牌胚^來一手打掉公公的手，接 著轉身抱著老公，「我可憐的謙兒，幾年不見，你長高了，可還是沒長幾兩rou ?！蛊牌乓幻姹е瞎?，一雙手在他全身上下不斷撫摸著。大哥在一旁只會搓 著雙手，靦腆的看著我，傻笑著。 「來、來，跟你們介紹，見過大嫂、老村長和老書記。還有現任的村長 和書記?！?/br> 一一打過招呼，村長和書記先走了。只留下老村長和老書記。 原來老村長和老書記年紀都大了，前年都退休了。兩位都是瘦瘦高高的 身材，不同的是，老村長長得慈眉善目，而老書記瘦削的臉上，一副眼鏡掛 在鷹鉤鼻上面。一道銳利的精光，不、應該說是色咪咪的綠光，從深度的近 視眼鏡后面射出，好像可以看透我身上的厚毛線衣，我那36C堅挺豐滿的乳 房就赤裸裸的曝露在他的前面。這是我次真正體會到被視姦的感覺，我 不由得退了一步，躲在小謙身邊。 「來、來、來，回家說話?！贡娙藥臀覀兞嘀欣?，再往山坡上的老家走 去。一路上，婆婆一直牽著老公的手，她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小謙。倒是公公 和大哥一左一右，不時的攙扶我一把，讓我別摔著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