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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然而他是國師,他要為天下著想,所以每一個人的性命都比他重要……想著想著風宵陽就入了夢。風宵陽再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道驚雷嚇醒的。“醒了?”封臣低沉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風宵陽一抬頭,就對上封臣的下巴,他莫名覺得封臣的模樣有點性感,風宵陽不自在地扭了扭頭,問:“打雷了?”“嗯,那邊有火光?!闭f著封臣指了指一個方向,那處地方就像是被隕落的流星砸中了一般,樹木被劈得燃燒了起來。封臣和風宵陽看著這一幕,有些擔憂地說:“不知道會不會引起森林火災?!?/br>“往好處想吧?!憋L宵陽打了個呵欠,“有吃的嗎?我好餓?!?/br>“起來吧,我陪你吃東西?!狈獬冀o風宵陽披好大衣,封臣用微波爐熱好食物,將移動桌子拉過來,兩個人就這么靠在床上開吃。睡足了,又填飽了肚子,風宵陽突然啵了一下封臣,爾后滿眼期待地看著他,“我們來啪啪啪吧?!?/br>封臣:“……這個時候不太合適吧?!?/br>“我覺得那樣我會舒服一點?!憋L宵陽雙眼亮晶晶地盯著他。封臣無法拒絕,于是吃飽了的兩個人又開始了沒羞沒臊的生活。酒店的大廳里再一次大亂了起來,因為有人憋不住想要往外跑,結果被一道雷給劈了……整個人都焦了……不少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都開始罵罵咧咧起來,罵酒店,罵家人,甚至還有罵風宵陽的。不過反正風宵陽和封臣也聽不見,他們自己躲在臥室里非常地盡興。差不多到了第二天一早,雨依舊下得很大,外面的雷聲也沒見停。風宵陽的頭發搔著封臣的臉頰,封臣打了個噴嚏,一下子醒了過來。風宵陽見他醒了,立馬拉著他,對他說:“你看,那個黑影不見了?!?/br>封臣打了個呵欠,“當然不見了,這是白天,就沒有影子了?!?/br>風宵陽有些著急,“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這些雨和雷電都是那個影子引起的!”“影子?影子還能有這么厲害?”封臣覺得自己的腦洞堵住了,根本打不開。風宵陽沉默了幾秒鐘,突然問他:“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出去找那個影子?”封臣張了張嘴,“……你瘋了?”風宵陽拉下臉,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封臣。封臣被盯了兩秒鐘就受不了了,他高舉起手,“好好好,舍命陪君子?!?/br>風宵陽一臉嚴肅,“我不是君子,我是國師?!?/br>☆、50?7.5“外面雨下得更大了?!狈獬颊驹诰频觊T口,門外的雨簾幾乎隔絕了他全部的視線。風宵陽將自己裹得緊緊的,臉上的表情十分冷淡,就像是突然間因為要面臨危險,而變得冷若冰霜起來?!白甙??!彼雎曁嵝逊獬?,每當這個時候風宵陽的氣場似乎格外的強。“不打傘嗎?”看著風宵陽直直地沖入了雨簾之中,封臣連個衣角都沒能抓住,只能在后面大喊一聲,連忙跟上去。“打了也沒用,風大雨大,傘是累贅?!憋L宵陽走出去幾步,大約也發現自己跑得太快了,連忙駐足等封臣走到身邊來。雨實在太大了,豆大的雨點打在臉上都會有點疼,眼睫毛上掛著水珠連帶也影響了視線,什么都看不清,封臣一著急,一把抓住了風宵陽的手掌,“別亂跑,免得走散了,這里什么都看不清?!?/br>“我看得清……啊,對了,你看不清?!憋L宵陽恍然大悟,他連忙低頭在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里翻翻找找,封臣憋不住問:“找什么?”“避水符?!?/br>封臣嘴角一抽,“還有這種玩意兒?”也太玄幻了。“有的,只能避雨水,而且時效不長,你得把符紙貼在胸口,如果你自己出汗把符紙打濕了,它就壞掉了?!憋L宵陽一臉嚴肅地掏出一打符紙,雨下得這么大,卻硬是沒有打濕它們。封臣這才覺得這種符紙沒那么玄幻了,如果真的什么水都能避開,那的確是跟玄幻差不多了。風宵陽將那一打符紙翻來覆去地找,“哎……我記得放在里面的,怎么不見了?奇怪……”“你要找的符紙長什么樣子?”風宵陽皺著眉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好像是藍色?”“有藍色的符紙?”封臣表示自己孤陋寡聞。“……那是我記錯了?”風宵陽眨了眨眼看著封臣。“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狈獬既套@氣的沖動,心里安慰自己,反正風宵陽不靠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澳惆逊埥o我看看?!?/br>風宵陽還真就乖乖地把符紙遞給封臣了,封臣解開大衣,盡量遮擋著符紙不被打濕,他將符紙的顏色分開,簡單搜尋了一下,最后拎了一張黃色的符紙出來,上面鬼畫符地寫著什么東西,他依稀只能辨得一個“水”字,他問風宵陽:“是不是這個?我聽說黃色符紙代表了土,而無形之中土克水,這個是不是就是避水符?”風宵陽眼睛睜大了一些,看著封臣的目光帶著一絲絲崇拜,雖然并不明顯,但是已經足夠封臣找回做攻的自信,尾巴幾乎翹天上去了。“你太聰明了!我也覺得應該是這個!”風宵陽一把奪過那張符紙,另一只手就將封臣胸前的扣子扯了個七零八落。……你能別這么粗暴嗎?封臣默默地咽了下這句話,因為提醒風宵陽也來不及了,他的扣子已經犧牲了。“你用手沾點水,擦一擦胸口?!?/br>封臣伸手接了點雨水往胸口處一抹,風宵陽隨后就將那張符紙貼了上去,倒也奇怪,按理說水的粘性是有限的,偏偏符紙貼上去以后就好似緊緊黏住了一樣,連晃動都不晃動一下。下一秒,封臣就感受到了奇妙,雨滴還是在朝著他滴下來,但是卻會自動在快要接近他的時候就避開,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在引導它們。封臣重新合上衣服,因為穿得厚,就算扣子崩壞也還好,不至于讓他袒胸露乳,十分狼狽。雨簾被分開,封臣的視線頓時好了不少,兩個人緊緊攥著手,朝前走去。只不過走了一會兒,風宵陽就皺著眉犯難了,“我……我不認路?!?/br>封臣:“……”果然!還是要有他在才行,不然風宵陽再剽悍,連路都不認,連怪都找不到在哪里,怎么去打boss。封臣掏出手機,又在風宵陽那絲若有若無的崇拜目光中,調出了gps導航,然后輕松地找到了山上的幾條路,他指著地圖給風宵陽分析了一下,“如果我要直接通往那個山頭,那么我們可以走這條路,也可以走這條,只是關鍵在于我們不知道哪條路塌掉了?!?/br>風宵陽聽得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