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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都過去了!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哎就算你是故意的,也沒事啊……”安歌手忙腳亂地安慰著自己弄哭的人。“那你……第二次,怎么認出我的?”莊肅只是眼圈紅了而已。“鈴鐺?!?/br>“鈴鐺?”“就是這個?!卑哺枘贸瞿莻€破破的小鈴鐺,“你一直帶著它……第一次……真的很疼……第二次,我看到鈴鐺就看出來是你了……之前看到你幫靈警對付別人,還想著你是我們的人……就想著把藍清送到你那兒會安全些,結果走近一看,就看見鈴鐺了……還以為你又是來吃我的……直接嚇出病來了……”安歌說得很輕松,甚至語氣帶著玩笑味。但莊肅卻更加愧疚,那種高亢變調的尖叫,聽者都會感受他的恐懼,何況,當事人。他擁住安歌。“那天在你家看到這個鈴鐺,我就總在想這個,好幾次,差點出不來。就想自己快到極限了……又不想跟你提分手,就從網上買了個離心咒。離心咒你知道么?就是……”“我知道?!鼻f肅打斷他。“你知道?”“亞顏看出來了?!?/br>“哦……”“后來呢?”“啊,后來,就真出不來了啊。但是那天殺了那個螳螂,我就后悔了……那個時候,我以為我真的殺了你,很痛苦……”安歌的聲音變調了……“很痛苦,就好后悔,我不應該逃避的……然后就想跟你走……再后來,我被救了么……再仔細想想,那個不是你。那個沒有鈴鐺。我在夢里想的。然后好高興,就醒過來了…………啊……”“莊肅……后……后來,我就去你們家找鈴鐺,去……去找老爺子。你真的還活著。我當……當時以為,你和藍清他們合起伙來騙我……”“都過去了……安歌……”“呵,嗯。過去了。本來今天是想讓你知道我們二十年前就見過,是個好事來著。結果被我搞成這樣……”“挺好的,真的?!?/br>“嗯?!?/br>…………六個月后。“你怎么也進來了!”“你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你……這多危險!你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你當初是跟我商量過了?”“我……”“好了,你安心還債,我養你!”“……你……學壞了吧……”————再十年后。“你想去南區當老師?”“嗯?!?/br>“你喜歡孩子???”“行吧?!?/br>蘇林喜歡孩子。“你要是喜歡,我們也不是……不能養一個啊?!?/br>“你生?”“你想要當然是你生!”“……”“別生氣……”“沒有?!?/br>“我家小素素最好了!”“……你多大了?”“32!”“嗯?”“55……”“所以?”“所以繼續寫我的報告去了!”依舊是那個書房,依舊是眼前人奮力打字的身影。看著,看著,恍惚間回到了年輕的時光。仿佛下一刻,迎面會飛來一個六色的魔方……(正文完)本來打算寫兩三個關于安歌的番外,結果第一個勉勉強強寫完,崩了……而且順帶卡文,所以我想,也就這一個了吧。主要就是交代下莊肅失去意識那一個月里發生的事情。安歌變態得厲害,只不過被莊肅在“無意識”中治愈了不少,所以莊肅醒來后沒察覺太多。沒有rou,但是會有一些比較重口的句子,我懶得一個個HIDE,就直接全部裝籃子里了。1.安歌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腦袋昏昏沉沉,身子像被大卡車碾過幾百遍一樣。尤其是后方,還有東西插在里面,動一下就疼地要命,估計現狀慘不忍睹。他咬著牙,把身上的人往后推開。身體分離,觸動傷口,痛得他又是一陣齜牙咧嘴嘶嘶抽氣。身旁的床單凹了下去,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呵……怎么沒shuangsi你?安歌把右手輕輕地放到臀部,他甚至不敢去碰那個地方,他怕一碰那里就會燒起來。開始運力治療。效果甚微,他的身體對自己的治療幾乎免疫,但,總比沒有好。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后面好了一些,頭腦也逐漸回復清醒。開始考慮怎么報復。他本來,是動了殺機的。當莊肅在他沙發上被他的帶催眠功能的治療帶入睡眠之后,他把人移到臥室,清理好。他可不想自己將要決戰的對手那么臟亂。安歌回到書房,從腕帶里拿出自己的金屬鞭,扣動機關,并成長刀。手指輕輕地摩挲起刀刃,仿佛已經聞到了刀身砍到莊肅rou體上之后濺起的血腥味。血液沸騰起來。他還從來沒殺過人。但他殺過“妖”,人形的也有,在十年前的戰場上。體內燃起的嗜血欲,甚至讓他暫時忘記了自己在那場戰斗中遭遇的極致恐怖。莊肅只是半個人,他猜的出來。他毫無愧疚感,人多成分復雜的靈警部隊里約戰斗毆從來不是新鮮事。他沒圍觀過,沒參與過,只是看過在內網論壇里的記錄視頻。戰到酣時,能把人身體里所有的好斗分子都激發出來,連回帖的文字都透出打字人的極度興奮。上面不是不管,但只要立了生死狀,那么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倒是也有不應戰的。但與普通人類中逃戰者會被奚落的境遇不同,在靈警隊里,在對方不愿應戰的情況下逼迫他人才是被鄙視的。安歌很有信心,莊肅會應戰,就沖他被捆著也要想上他的那種氣勢。其實,安歌很享受這種被喜歡的感覺,莊肅也很對他的胃口,不然也不會那次中了惑瞳去強了他。可是,他威脅了藍清。藍清是他兩輩子的生死至交,比他師父還要重要。他甚至花了很多時間去學習關于靈警內部網絡的所有知識,為的就是每個月都黑一次穆冬和他周圍同事的通訊設備,看看是不是有出軌跡象。莊肅想上他,可以,直接跟他說,他肯定會答應的。因為,到時候誰上誰還真說不定。他太蠢,安歌想到,居然用威脅這種他最惡心的方式。安歌臉上的笑容扭曲起來,身上的殺意漸濃。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他下一刻就要沖進臥室,殺人。他的手機響了,把他從亢奮里拉了出來,是藍清。“他……怎么樣?”“睡著了?!?/br>安歌的聲音有些抖,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