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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也從未多想半分。張硯一明了許航的選擇,他手指微微顫抖,悄悄后撤。盡管失敗,張硯一也絲毫不后悔自己的選擇,只是心口當真疼痛不已,正當渾身被抽干氣力時,猝不及防眼前一道影子撞了進來,轉到一邊的下巴被狠狠捏住擺正,許航放大的面孔映入張硯一夜色深瞳,鼻子里灌滿了熟悉的氣息,還未有所反應,嘴上便是一熱,緊接著輾轉碾壓,許航的親吻亦帶著生疏,全靠本能動作,兩人只覺得心口的血齊發并進一起涌向嘴唇,張硯一尚未從震驚中恢復,許航已經飛快的拉開距離,結束情難自禁的親吻,聲音帶著些顫抖問:“是……是這樣的喜歡么?”他話還未說完,嘴唇一涼,尾音就被一并吞沒,張硯一情緒轉換的太厲害,全身血液猛地涌上心口,又隨著劇烈的心跳回復到身體,他狠狠的親吻許航,措手不及的幸福讓他恨不得把眼前的人一口吞掉,許航永遠是這樣,永遠不會讓人失望,張硯一吻著他,仿佛是焦渴極致的人終于喝到了一口清泉,整個生命隨著這清涼慢慢蘇醒。他難耐的動了動身體,像是不會控制發情期的雄性動物一樣,整個人欺身上去,克制不住的在許航身上撕咬宣泄。他設想過一百種告白后的可能,沒有一種比得上許航給他的回應。許航被他一壓,頓時失去了重心,兩個人雙雙滾到沙發上,沙發是紅木材質,平日看著高大上,這時卻是不解風情的冷硬木頭,許航被啃的七葷八素,又被張硯一鉗制住,只覺得屁股和后背咯的生疼,本能的要痛呼,剛一張嘴便被堵在門口的侵入者趁機闖入,舌尖相抵,吻深的像是相愛許久的情人,許航被張硯一強勢的壓在身下,腦袋已經混沌一片,懵懂中只知道張硯一發了狂。張硯一對許航動心許久,他本是個隱忍的人,情緒喜好都不表現在面上,一旦自制力轟踏,整個人像是只脫韁野馬。許航被他的熱情感染,呼吸驟然加劇,嘴唇和舌頭本能的相互蹂躪,幾乎麻木的分不出誰是誰的原配。張硯一的手掌胡亂在許航身上揉捏,許航看似均勻的身體內蘊藏著巨大的力量,被張硯一撫摸后驟然收緊,堅實的肌rou顯現出來,在張硯一的手掌里緊繃著做防御狀。張硯一猛地發起勢頭,一口咬在許航上下運動的喉結上,尖銳的犬齒在rou皮上來回滑動,像是兇殘的猛獸要拆穿食物的喉嚨。許航閉著眼睛大口喘氣,張硯一沿著他的頸部曲線往下舔,男人少有鎖骨,張硯一吻到那處,眼神越發深沉,低頭在印上一排齒痕。許航被強迫微微抬頭,看見張硯一雙臂撐著沙發,流暢的筋rou繃直,迷離中只看得見許航隆起的胸肌在,只有許航自己知道他對這處肖想了多久,他伸出手,拂過張硯一繃緊的胸膛,修長靈活的手指在那小小的突起上揪了一下。張硯一理智早就丟了,胸部被這么一揪,人性都跟著一起不見了,他伸手在許航身上激烈撫摸,嘴唇、牙齒、手腳、胯下都成了攻擊武器,簡直如瘋癲的小狗沒什么兩樣,許航被下面的東西頂的心慌意亂,他不滿的岔開腿,用自己的武器頂回去。張硯一在他肩膀里發出悶悶低吼,忍不住伸手沿著許航的褲子滑了進去。許航早已經是備戰狀態,下面那精神奕奕的小家伙被張硯一微涼的手指一握,好似水滴蹦到燒開的油鍋里,刺啦的一聲蹦起無數煙霧,幾乎要將鍋一起掀翻。異樣的快感讓許航不知所措,呼吸早就亂了分寸,橫沖直撞在五臟六腑中亂沖亂撞,從口鼻中爭先恐后擠出來,連著帶幾聲忍不住的低聲呻吟。兩個人抵著額頭,眼里已經看不到別的,張硯一的手掌很粗糙,本能的在許航的胯下揉捏擼動,那處本就精神,棋逢對手奮起一戰,許航拉長脖頸的曲線,喉結像是一座小山坡,張硯一迫不及待的追上去咬,尖利的牙齒穿透下顎脖頸的弧度,兇惡的根本不像是情趣,許航悶聲一聲任由張硯一撕咬,他緊緊貼著張硯一的胸膛,張硯一的胸膛很寬廣,許航恍惚中只看得到一片輪廓結實的春光在面前晃動。下身的快感很快占據大腦。細密的汗珠沿著身體緩緩落下,那物被握在手心中深處,不時摸到的頂端溝壑,簡直要把人送到天邊,許航激烈的喘息著,伸手順著張硯一腹間不帶一絲贅rou的肌理一直探入深處,張硯一渾身一顫,喘息聲越發凌亂,許航小心翼翼的碰觸了那龐然大物,喉結輕輕動了動,毫不猶豫的握住,遵循著本能和感情緩緩動作起來。手心里是彼此的利器,耳邊是對方的呼吸,身體里爆發出來的是無法自己的戰栗。激烈的喘氣轉化為壓抑的呻吟。被對方的大手覆蓋著的身體如電流通過,張硯一和許航不斷交換著深吻,呼吸著彼此的空氣。快感沖擊著大腦,絲毫不介意對方和自己一樣的身體,兩個人抵頭互相擼動,倒是像是交尾的兩條錦鯉,幾度沉淪,幾度清醒。粉色的云朵挽留不住羞澀的太陽,光芒一點一點散去,夏末秋初,倒是帶起些微涼的風,吹在guntang的濕漉漉的皮膚上,泛起一層戰栗。帶著激烈情事之后的一點點慵懶。兩個人終于雙雙疲憊的不得不熄火后,依然舍不得離開半分,天已經黑了,眼睛里只能看得見對方的樣子,張硯一慵懶的把臉埋在許航的脖頸中,十指交扣,緊緊貼著他,大抵是因為情緒波動的太厲害,張硯一變得話多了起來,他輕輕在許航耳邊說:“是真的么……許航……是真的么,是夢對不對……許航……”許航漸漸平復呼吸,手指劃過自己身體上的東西,慵懶的隨手抹在張硯一結實的大腿上:“射都射了……怎么會是做夢?”張硯一在他耳邊傻傻的說:“可是每次夢到你都會射……醒了就沒有了……”許航瞇著眼睛,抬起尚且帶著黏膩觸感的手,抱住張硯一:“傻瓜,這回……不會醒了……”愛情這東西,自由來去,想抓抓不住,想逃逃不掉,無論始于誰最初心動,若要長久,須得兩廂情愿才行。44交易當日,張硯一突然變卦之舉著實讓眾人都起了疑心,表面看張硯一為了幫張祿解圍,細想起來倒是疑點重重,許航帶著檢驗師開始卻不明說,對張祿提供的B貨半件都沒有看上,就算是要為張祿開脫,大堂售賣的價值要低廉的多,張硯一卻毫不猶豫的打開保險柜,更何況他做的這些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過,這一切都過于巧合,張宸輝想來想去,懷疑這件事張硯一早有預謀,這一切都是他跟許航合作的結果。他們的關系好的這個地步了么?張宸輝微微皺眉,張硯一從小就不言不語心思縝密,他不會無緣無故幫助許航的,想必是在中間得了好處,張諾的股份換了珠寶,到底值得不值得呢?張硯一到底再打什么鬼主意?張硯一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