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1
書迷正在閱讀:腐男再穿之莫不當初、張皇后、攻心受身、綻放、三界種田、腹黑攻與炸毛受的幸福理論、復生蠱(高H)、撫養權之戰、暗戀的小哥哥突然對我強制愛(H)、反吃
片,苦笑不已。確實是天意,有了這份證據在手,弗斯科恐怕再無翻身機會。自己之前的擔心,純屬多余。☆、第91章劫波渡盡(大結局)離展覽開始時間還有不到十分鐘,門廳處設置了一個小小的吧臺,供到訪的嘉賓先行歇息。弗斯科穿行在氣球和彩帶間,笑容滿面地與賓客們握手寒喧。今天他不但邀請了一堆富豪名媛、明星歌手,還邀請到了皇室的一位管事。這樣大的手筆,其他拍賣行根本望塵莫及。不用向記者打招呼,今天的頭條注定只屬于金雀花。想像一下那些造謠中傷者在看到新聞后嫉恨交加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弗斯科笑得更開心了。秘書小聲提醒他還沒有與裴修遠合影,整了整領結,弗斯科穿過人群走到這位華裔老者身邊。尚未開口,旁邊忽然有一支話筒遞了過來:“道布斯先生,有人發布聲明說皇室珍藏的麻姑獻壽玉雕圖是贗品。眾所周知,這是您的祖父敬獻給女王陛下的,當時您父親說您的祖父從華夏盜賊手中買下了它,但聲明者提供了一些證據,證明事實并非如此。請問您如何回應?”聞言,弗斯科立馬露出練習多次的大度之中略帶遺憾的笑容:“純屬謠言,荒謬而又可笑。我很遺憾世上有這種以中傷他人為樂的小人,但鑒于我們道布斯家族寬厚仁慈的家訓,我不打算追究起訴這位誹謗者。不過,我們也不會浪費時間在這種無聊問題上,拍賣行曾發布過一條澄清聲明,里面說得很清楚,沒有證據、扭曲事實的語言等于謊言,沒有任何價值?!?/br>他以為自己已委婉地將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的意思表達得足夠明白,沒有想到,記者仍舊不依不饒:“這么說,您是不承認了?那么,您對那位聲明者手頭的合同又怎么看?”弗斯科疑惑地反問道:“合同?”“您沒有晨報的習慣嗎?”見當事人竟然不知情,記者眼前一亮,馬上示意同伴將攝影機對準弗斯科的面孔,一秒鐘也不浪費地捕捉他的每一寸表情。接著,她才展開手里的報紙遞了過去。“?”弗斯科只看了標題,笑意便消失了。保護之說不過是蒙蔽世人罷了,祖父在華夏實際做過些什么,身為孫子的他自然一清二楚。匆匆看完報道,他目光在那份雙方簽字并留有手印的合同上一頓,旋即面若冰霜地將報紙向秘書擲去:“為什么沒有告訴我?!”“先生,您說過不必理會謠言,這幾天事情太多,所以我也沒關注報道?!泵貢H坏亟幼蠹?,不知老板怎么會發這樣大的火。目露兇光的弗斯科還要再訓斥,忽然注意到記者的鏡頭一直緊緊跟隨自己,不得不違心地擠出一個僵硬的笑臉:“偽造的證據說明不了問題,我會起訴這個叫雁游的華夏人,讓他向拍賣行道歉?!?/br>“哦?但是有消息稱,華夏的涉外部門在得到證據后準備介入此事,據說他們已經在籌備新聞發布會了?!?/br>弗斯科身體一僵,再維持不住假笑:“你怎么知道!”記者聳了聳肩:“我們報社駐華處半個小時前收到的消息。弗斯科道布斯先生,我們都知道,華夏政府是出了名的謹慎,但現在他們做出了如此決定。對此您有什么看法?”如果不是顧忌到有鏡頭,弗斯科早爆粗口了:“女士,請等我的律師發布聲明。在此之前,我無可奉告?!?/br>“好吧,但您打算控告那個華夏人,對不對?可您剛剛才說過,家訓是寬厚傳遞,不會追究誹謗者的責任。為什么現在又改了主意?是因為他讓您感到威脅嗎?”記者一邊提問,一邊飛快地速記。“我說過,無可奉告!”被這個重磅消息一炸,弗斯科再沒有主持開幕儀式的心情。他現在只想馬上召集律師,找出對自己有利的每一條律文,迅速制定出一個保全方案——是的,保全,向來行事霸道的他現在甚至不敢去想反擊這回事,只想先確保自己和公司能安然度過這次危機。但如果就此拂袖而去,那么媒體肯定會將這解讀為心虛慌張,鋪天蓋地放出對自己不利的新聞。弗斯科走到吧臺一口氣灌下兩杯威士忌,這才稍稍壓住了心里的煩燥。然而,等他做好走向紅毯的準備,才發現短短幾分鐘的功夫,客人竟已消失了大半。“怎么回事?!”終于搞清了來龍去脈的秘書臉色煞白,慌慌張張地說道:“先生,我盡力了,我試圖攔住他們,但客人們都說有急事?!?/br>“bloodyhell!”弗斯科咆哮一聲,再也無法克制怒火,手中的水晶杯狠狠砸向地面,清脆的破碎聲響徹大廳。他的失態卻讓局面更加惡化。原本猶豫不決的幾位客人見狀,迅速交換過眼色,也紛紛取過外套擁向出口,假惺惺地同拍賣行助理致歉。沒有人愿意同幾步之遙弗斯科說話,像躲避瘟疫一樣試圖躲開這丑聞之源——除了裴修遠,然而他的話語比沉默更加可惡:“道布斯先生,也許我該先回去驗一驗支票?!?/br>過了好一會兒,弗斯科才醒悟到對方是在嘲笑他造假太多,說不定連支票也是假的。但裴修遠早走了,弗斯科即便連連咒罵也無濟于事。這時,大廳內已經只剩下拍賣行花錢請來的幾位明星,甚至連樂隊也停止了演奏,不知所措地看向瞬間空空蕩蕩的廳堂。指揮者探究的眼神看得弗斯科心煩意亂,大聲吼道:“繼續演奏!否則我要收回尾款!”指揮嚇了一跳,立即示意樂隊重新開始演奏。但悠揚的旋律回蕩在金碧輝煌卻又空曠無比的大廳,顯得分外滑稽。弗斯科像條斗敗的公牛那樣,眼角通紅,喘息粗重。困獸一般來來回回走了幾圈,他突然猛地頓住腳:“博士!項聞!他得負責!對,是他判斷失誤才搞到這個地步,他得負責!”他跌跌撞撞地跑上樓去,然而一個小時前還在房間里與他確定晚宴拍賣品名單的項聞,現在卻是不知所蹤。弗斯科以為他出去辦事,剛想叫人尋找,突然發現桌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張泛黃的舊箋,似乎有些眼熟。弗斯科不由自主拿起一看,眼瞳頓時驟縮:這是幾年前他為了示好,拿給項聞的那張高額欠條。當時他想撕碎,卻被項聞攔住,說這是加入組織的紀念,想要保留下來。當年的黑色墨水早已褪成深淺不一的灰色,用紅筆新添的幾個華夏文字,卻是殷紅如血,筆鋒如刀力透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