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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搖頭:“我并未正式拜你為師過,何來欺師?你也不是我的祖先,又何來滅祖?而且,若我沒有記錯的話,我也算是,救了你兩次?!?/br>江季麟眼眸驀的冰冷下去,陰森森地盯著寧長青。“我向來不喜欠人人情,但我自認,欠你的救命之恩,我已經還了!”“季麟哥是指邊城一戰中的那一箭?”寧長青輕聲一笑,手指撫上江季麟的面龐,無論是這張臉,還是這張臉下舉世無雙的面龐,都讓他著了魔般癡迷。與寧長青而言,都一樣,都是他的季麟哥。寧長青的手指沿著江季麟的眉眼向下,到了江季麟的勃頸處:“可那場戰事,幕后主使,可是季麟哥你呢?!?/br>他話音剛落,指尖處便傳來裂帛聲,卻是將江季麟的領口生生撕開了。江季麟愈發慌張:“寧長青,你到底要干嘛!別仗著我對你寬容一些便不知好歹!你要敢做什么,我叫你生不如死!你大爺的,你碰哪里??!”這是兩人認識這幾年來江季麟第二次爆粗口。因為,寧長青的手,一刻也不停歇,說話間的功夫便已經沿著江季麟的領口游走到了他的胸口屋內的燭火,細碎地跳動,燭淚灑在盤上,點下一道燭痕。屋外的月亮,分外的亮。有話要說:其實最后的省略號這里有車。但是發在這里很大可能會被鎖,所以我會把那部分拎出來自成一章節,不讀也不影響前后邏輯,到時候想看的可以去貼吧第60章省略號寧長青癡癡地看著江季麟敞開的大片胸膛上的兩點朱紅。他曾經夢中的還要迷人百倍。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含住了左邊的紅果,右手覆在右邊的紅果上挑弄,將江季麟狂怒的聲音至之耳外。江季麟真的慌了,他若此時還看不出來寧長青要做什么,那可就真是白活了這些年。為什么會這樣??!他……他倒不是介意和寧長青做那檔子事,可怎么可以是這樣的情形??!這太恐怖了!江季麟已經察覺到即便是出口罵人也沒用了,他憋了一口氣,抬起方才因為寧長青的按摩已經幾乎好了的腿便要頂寧長青后背。可那埋在自己胸口的人似乎后背長了眼睛,反手就一手拉住他的一條腿,整個身體順勢落在江季麟雙腿間。江季麟腦中頓時警鐘長鳴!這個姿勢,太……太危險了?。?!“身不如死……”寧長青含糊地說著,“我現在就已經欲*火焚身,生不如死?!?/br>他舌尖牙齒的觸感清晰地順著胸口的朱紅處閃電般竄向江季麟的四肢百合,讓他忍不住打了個顫。這種感覺,從未有過。竟然……江季麟瞳孔一縮,面龐漲得通紅,他方才在想什么??!簡直……奇恥大辱!江季麟定了心神,微微抬起下頜,不管不夠的把頭朝還在流連忘返的寧長青猛的砸去。……這人頭骨真硬??!他的下巴都快要碎掉了!寧長青怔了一下,忙起身查看江季麟的傷勢:“你做什么!”他的聲音含糊不清,卻原來是唇瓣被磕破了一塊,血留了滿嘴。江季麟解恨地挑起眉眼。寧長青瞧著他精神十足,下巴也只是紅了一塊,這才瞇起眼睛,舔了舔嘴上的血。江季麟心中剛生出些不妙的預感,寧長青已經壓了下來。唇齒相接間,血腥味撲鼻而來。江季麟胃中一陣作嘔,“嗚嗚”地反抗著,兩條腿掙扎個不停,卻被寧長青的手緊緊遏制住。他是喜歡血腥,卻不喜歡血腥入了口!江季麟想張口咬下去,可一想到要是咬破了會有更多血液流到自己嘴里便一個惡寒,只得屏氣受了。寧長青吻了許久,直到江季麟的嘴巴都發了麻才慢慢抬起頭。他吻江季麟的時候一直閉著眼,不敢看他的神色,此時移開了,睜眼的時候也下意識地想要避開江季麟的眼神。那是怎樣的眼神?不可置信,憤怒,憎惡……“寧長青!你!你!”江季麟苦不能掙開桎梏,苦不能提上內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寧長青垂著眸沉默不語,呆了半晌突然發狠般把江季麟胸前半遮半掩的衣服整個兒扒了去,三兩動作間便只留下一件褻褲。他渾身熱的發慌,整個人都像是浸在六月最熱時候的熱水里,他本就喝了一整壺酒,神志沒有平日清楚,又對著念想了這么多年的身體,還受著江季麟毫不留情的話語的刺激,動作愈發的狂妄肆意起來。“你怎么敢!”江季麟的怒斥聲還未落下話音,寧長青已經連著褻褲扒了他僅剩的蔽體衣物。身體赤條條暴露在空氣中的羞恥讓江季麟白皙的身體浮出了一層淡紅,寧長青眼睛緊盯著本來被香玲勾弄起來卻又被自己嚇得躺下去的那處,忍不住伸出指尖去觸碰。江季麟一顫,知道躲不開,索性閉著眼,咬牙切齒受了。等過了這一遭,他有的是手段折磨寧長青!可讓他羞愧難當的是,那處竟然在寧長青毫無章法的撥弄下立了起來!寧長青已經紅了眼,急不可耐地又揉了揉,滿意地點點頭,騰出一只手便把身下的衣服褪去。叢林中的那一處,已經蓬勃生機,亭亭聳立。從寧長青做過那個夢后,他就打探過了男子與男子該如何交合,但他打探的心虛慌張,拐彎抹角,所知道的只是男子的后庭處便是另一男子陽*具入并之處。寧長青的大腦已經不能做更多的思考,他已經忍不住了。江季麟從未這般屈辱過。他經歷風月場無數,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男人……上了。以往可是只有他上別人的份,哪有……胸中萬般滋味卻都說不出口的江季麟任由寧長青抬起他的腿箍到了他腰上,任由某處清晰無比的存在笨拙地尋找。寧長青終于找準了位置,悶頭悶腦便要擠進去。“等一等!”江季麟終是喊了一聲。寧長青滿頭大汗地抬起頭看他,眼里全是紅血絲:“季麟哥?”江季麟知道自己這次失算了,而且栽的是大跟頭。怡紅樓的酒本來就有著弱效春藥,是客人和姑娘助興用的,所以他喝這里的酒,真正入口的幾乎沒有多少。可寧長青這個蠢*貨灌了一壺!這受苦會是誰,江季麟明鏡似的。“寧長青,這不是一個好決定?!彼o緊盯著寧長青的眼睛,做最后一次掙扎,“這絕不是一個好決定!你會后悔的?!?/br>寧長青默默看著他,神志瞬間清醒了很多。“……我不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