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上胸前人的壓迫感。寧長青把江季麟牢牢箍在懷里,兩條鐵臂像是虎鉗一般把江季麟的胳膊困在中間,結實的胸膛像是烙鐵一般guntang,緊緊壓迫著江季麟的胸膛,帶著一股子似乎要壓迫出江季麟胸腔中所有空氣的狠勁。“季麟哥你別這樣,求你別這樣……”寧長青緊緊抱著江季麟,門框和他烙鐵般堅硬的胸膛間狹小的空間根本不能輕輕松松容下身高八尺的江季麟。江季麟被一下子壓得有些喘不過氣,冷了眼想抬手劈開他,卻忽視了寧長青那非比尋常的力氣。若不是這般近身,他倒還能輕松躲開寧長青的桎梏,可偏偏二人離得太近,寧長青的力氣又大的驚人。論武藝,寧長青自然是比不過江季麟,雖然他武學天賦極高,但底子和習武的時間在那里擺著,更何況江季麟自幼習武在武學上也算是天資聰穎之人。可怪就怪在寧長青力氣實在太大,二人的距離又太近,加上寧長青的動作突如其來,江季麟一個不查便被寧長青困住了,饒是他有滿身的武藝也使不出來。就像是一個打架打的風水云涌的小學生,就算是在如何厲害,也很難從一個高中生的桎梏中脫身出來。“放開我!”江季麟斥道。寧長青卻不為所動,反而低了頭將半個腦袋都埋在江季麟頸側:“季麟哥你別這樣,你這樣讓我害怕,叫我難受?!?/br>江季麟氣笑了:“你這樣才叫我難受!我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了!你給我起來!”他聲色俱厲的模樣反而讓心底空空蕩蕩不踏實的寧長青踏實了不少。“季麟哥?!彼痤^來,正巧迎著月光,將他臉上的神色清晰地映了出來,“這樣罵我的你,才像是個有血有rou的人,才讓我心里稍稍安定?!?/br>他的眼是普通標準的大眾眼型,卻看起來比常人英武堅毅,神采奕奕,可此時此刻卻蒙著一層淡淡的霧氣,埋著千種萬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江季麟微愣,愣神過后不由地打量寧長青。“你這愛好,真獨特?!?/br>非得他大聲斥責才舒服???“不獨特?!睂庨L青卻搖了頭,“試問世上何人,不會輕易地因為季麟哥而傾倒?!?/br>江季麟呼吸一窒,桃花眼微微發沉。下意識的,不想聽他后面的話。他手下猛地一動,電光火石間扣住了寧長青右手的脈門。寧長青卻似是無知無覺,任由江季麟的指尖搭在他性命的脈門處,直著眼瞧著江季麟。“季麟哥,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br>空氣像是瞬間被抽走了般。兩人相對無言。連呼吸聲都聽不見。月光靜靜撒下一層銀霜。寧長青停滯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江季麟,他二人靠得太近,以至于江季麟可以清晰無比地從寧長青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江季麟似乎能透過寧長青的瞳孔看到了自己眼眸深處的顫栗。他在顫栗什么江季麟想要深深呼一口氣,卻覺得胸口沉重無比。是了,寧長青還壓迫著他的胸膛,讓他不能移動絲毫。江季麟眼角微縮,錯開了與寧長青對視的瞳孔,突然低聲笑了起來。他笑的肆無忌憚,甚至有些放浪形骸。\"喜歡我\"江季麟即使易了容,也遮不了那雙明艷不可方物的眼眸透出來的萬種風情,\"有多喜歡\"一如四年前。那時的寧長青還只是個瘦弱的少年,他裝著醉竊竊地對他說過同樣一句話。季麟哥,我喜歡你。江季麟那時,也問了這樣一句。有多喜歡。寧長青說什么來著江季麟有些記不清了,但寧長青接下來的回答又勾回了他不甚清晰的記憶。\"很喜歡,很喜歡。\"四年前的江季麟是嗤笑出聲的,四年后的此刻,他卻愣了許久。許是因為少年已不再是少年,而成了一個男人。一個強壯的,比他還要高大強壯的男人。寧長青的呼吸剛開始還輕淺地噴在江季麟頸側,后來卻變得愈來愈重,愈來愈熱。江季麟松開了重遏著寧長青手腕的命們,轉而為揉捏,他的指尖微涼,沿著寧長青炙熱的手腕一點點往上,隔著單薄的衣料觸摸著寧長青肌rou的紋理。寧長青的呼吸重了起來,不由松開了對江季麟那條胳膊的束縛。江季麟仍是一點點上移著指尖,慢條斯理地滑過寧長青的手腕,小臂,大臂,在到......脖頸。寧長青的呼吸早已經亂了,又驚又喜地死死盯著江季麟,身體興奮地發起顫。江季麟當然察覺地到他的顫抖,卻仍像是行刑的劊子手,慢悠悠折磨著寧長青,卻不說一句話。寧長青終于受不住了,抬手一把抓住了江季麟做弄得手腕,夜色中的雙眼黑的發亮。\"季麟哥。\"他喘著氣。與他滿臉的欲望和炙熱的體溫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江季麟冷淡的眉眼和冰涼的指尖。他的指尖被寧長青包在掌中,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恍惚。\"季麟哥......\"寧長青又低低喚了一聲,眼底的希冀幾乎要跳出來。他滿腦子都是四年前那個酒醉之夜的情形,當時沒有實現的綺麗夢境,今日難道......江季麟此時突然開了口。他面無表情的面龐上輕擰出了一道眉峰,用審視貨物的目光看著寧長青。\"觸之即軟,柔香軟玉,嬌嫩可口的少年,才是我心之所向。\"寧長青不是。不僅僅不是,而且。天壤地別。若他是四年前的摸樣,他倒并不介意與他巫山/云/雨一場。畢竟那時的他雖然模樣肌膚不是可人心的,但柔軟羞澀的性子和瘦弱可欺的身段卻是合他胃口的。可如今......太過五大三粗了。寧長青怔住了。他像是被人當頭敲了一棍,腦殼嗡嗡作響,全是江季麟方才那句話的回響。觸之即軟,柔香軟玉,嬌嫩可口的少年,才是我心之所向......寧長青記不清自己是怎么離開的,似乎那段并不算長的路程在他猶如千斤重的腳底走了許久許久,而在這段路程中,他的思想是不清晰的,甚至他的意識,也是模糊的。而這模糊持續到了他獨自坐在黑漆漆沒有掌燈的臥房時刻,落針可聞的房間里只有他屏退眾人熄滅燭火后的一片寂寥。寧長青的眼睛在一片暗色中發著幽幽的光澤,那光不甚明亮,昏暗悲傷。半晌,那雙眼似乎微微闔上了。他覺地有些累。他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