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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的衣物,用力一拽,夏云笑是被拽了回來沒錯。只不過,封君嚴才剛剛松手,寬松的衣領便滑過夏云笑性感白皙的鎖骨,精致的就像嬌美的女人。封君嚴一愣,他一直都知道夏云笑的身體比女人還要嬌嫩,只不過寵幸他的時候一直都是在夜里,帶著報復性的歡愛,從來沒有仔仔細細看過他。怎么會知道?原來,他的肌膚這么美!兩人曖昧的擁在了一起,夏云笑一陣尷尬,這皇帝難不成是以為他要跳下去,拜托,他可沒那么笨!“喂,你能不能別靠我那么近?”夏云笑一聞到封君嚴的味道就渾身不舒服,雙手因為不想觸碰封君嚴而不知道該往哪里擺。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打亂了兩人的曖昧。“啪”羅西均狠狠地踹開輕語的大門,據說這輕語可是親自接待了夏云笑,夏云笑那個賤人何德何能居然能讓輕語另眼看待,要知道著輕語可是一直都不肯對他獻身,現在,居然將身體交給了輕語,這讓他怎么能不氣。夏云笑微微開啟紅唇,悅耳的聲音的從紅唇溢出懊惱:“完了,你快放開我…”再不逃跑的話,他就要被抓住了呀!掙扎的想要推開封君嚴,封君嚴穩如泰山,紋絲不動。“夏云笑,你給本官出來!”羅西均粗魯的大步跨著腳步,與幾個士兵一同進入輕語的房間,羅西均昂首在前,揮了下肥胖的手臂,示意士兵在門口待命,自己只身一人進入屋內。揚著得意的神情,這次一定要徹底將夏云笑收拾掉,反正夏家已經掀不起什么風浪。“夏云笑,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羅西均的話止了一半,目瞪口呆的張大了嘴,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說不出話來。窗邊,兩名男子擁吻著,衣服散亂,被壓制在下的男子露出了精致的香肩。四處都沒有輕語的身影,而眼前這個曼妙的身姿的確是夏云笑沒錯,而另一個……封君嚴放開了強制捏住夏云笑下顎的手指,回頭看了眼將在屏風旁的羅西均,一臉橫rou,真是讓人厭惡。封君嚴淡漠的開口:“給朕滾出去!”這道威嚴的背影,不怒而威的氣勢,果然……羅西均雙腿顫抖,搖搖晃晃的跪了下去:“皇、皇上…”皇上怎么會在這個地方?!這下糟了!難怪這夏云笑敢這么大膽?!原來是因為皇上在為他撐腰,這夏云笑好手段,都已經被廢了,居然還能來勾Y皇上。其實如果羅西均再看的仔細些,就會發現,不是夏云笑在“勾Y”封君嚴,而是封君嚴強勢的摟緊夏云笑不放,“微臣…先行告退!”羅西均乘著封君嚴還沒有震怒,急忙逃似得跑出了房間,一路上因為太過心驚,還跌了幾跤,幾個士兵好意攙扶,卻被惱羞成怒的羅西均給一把揮開。走到門口后,羅西均細瞇的眼睛閃爍著狠戾,悄聲將士兵叫道身前:“將皇上與夏云笑在忘香樓尋歡之事進宮稟報羅貴妃?!边@件事可不是什么小事,絕對不能給夏家有任何翻身的機會。第十一章自戀的皇帝一見那死肥豬逃跑,夏云笑輕輕呼了口氣,事情總算是圓滿解決了,不用一穿越就和大牢來個親密接觸。不過,也不算很圓滿吧!夏云笑冷眼一挑,淡漠的仰頭看著同一時間低頭的封君嚴。封君嚴的嘴唇邊有一絲淡淡的血跡,呵呵,是他咬的,誰讓這家伙忽然就湊上來,別想他會道歉。“不僅變得伶牙俐齒,還學會咬人?!狈饩龂赖曋S刺,松開了禁錮在夏云笑腰間的手,柔若無骨的觸感很舒適,讓他回味無窮。“要不是你讓我快斷氣,我用得著咬你么?”夏云笑完全忘記眼前這個貴氣逼人是當今圣上,沒好氣的推開眼前的男人,他對封君嚴完全喜歡不起來,尤其這個男人還壞了他的好事。夏云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神態在封君嚴看來就像熟人一樣樣在撒嬌,當然,這只是封君嚴一廂情愿的想法。“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對你…有那么一點點興趣!”封君嚴見到想要逃跑的夏云笑,再度禁錮住夏云笑,挑起夏云笑的下顎。夏云笑一臉無語,先拍開封君嚴的手,隨后又想到什么似的靠上前去:“皇上該不會忘了草民是你那個不要的棄后吧?!對我有那么一點點興趣,是不是在說…你喜歡我了?!”夏云笑嬌媚一笑,若有似無的用手掌在封君嚴的身上逗留。封君嚴蹩眉,厭惡閃過眉間,他還以為夏云笑真的“痛改前非”,結果只不過隨意一試,便試出了“本性”。惡心的感覺涌上心頭,封君嚴毫不憐惜的推開夏云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果然不假,夏云笑,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夏云笑順勢倒在地上,頭繩徹底松掉,一襲長發順滑的滑過夏云笑的臉頰,遮去了夏云笑所有的神情,以至于封君嚴沒有看到夏云笑嘴角微翹露出的諷刺。封君嚴大步的跨出房間,將門狠狠一摔,也不知心底那淡淡的失落是為何。夏云笑聽到腳步漸遠:“切……真讓人惡心!呸!”夏云笑起身,嫌惡的在地上吐了口口水,用力擦了擦嘴。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而且那家伙好歹幫你逃脫了羅西均的魔掌,你該慶幸了。夏云笑理了理頭發,隨意的甩了甩,瀟灑又帥氣。這皇上真TMD自戀,居然說他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拜托,他哪知道來這里能遇上自己的‘前夫’真是不要臉!不過被誤會了也好,最好這輩子都別纏著他!第十二章粗魯的皇后隔壁的房間紫衣男子看了一場好戲后,本來還以為夏云笑真的不該本性的時候,卻在即將離去之時,見到夏云笑jian計得逞的冷笑和那毫無氣質的話語。在見到夏云笑那粗魯隨性的動作后,墨簫的心中猛地一跳,似乎快了那么一點點……白衣男子靠在門邊:“簫,該走了!”墨簫緩緩站定,忽然嘟起了紅唇,一臉苦相的面對白衣男子:“蚩,這夏云笑……好粗魯?!辈挪皇?,自己明明想說的是,這夏云笑可真美!“粗魯?!”叫蚩的白衣男子微微歪了下腦袋,他的記憶中,這夏云笑的教養貌似沒那么差吧!“嗯,粗魯!”墨簫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走出了房間。蚩勾唇微笑,伸出兩指,輕輕的摩擦自己的下顎。動作輕挑,卻不失文人的清雅。見到墨簫的失態,黑瞳泛著迷人的光彩,復雜暗沉:“簫,夏云笑可不是你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