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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進不了你東方景淵的莊子么?”第十九章東方景淵至此才面色大變,但片刻便鎮定了下來,道:“事已至此,我也沒有辦法,我只需捉住了公子,或者還有跟梁王一談的資本?!?/br>原夕爭細長的手指一撫琴弦;又一根鯨絲便摘在了手中,微笑道:“東方莊主如此雅興,那子卿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br>不等原夕爭的話音落下,聞士沖暴起,突然一拳擊在聞士達腦后,聞士達受此重擊還能回過頭來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兄弟,聞士沖出拳襲擊兄長之后,見兄長命門受擊居然還能回頭,也是嚇得面無人色。聞士達一爪握住了他的咽喉,像是死命想要掐死眼前這個叛徒,但最終力有不逮,向后重重地倒地。聞士沖連忙一跳,站到了原夕爭的一邊,大聲道:“大家要認清形勢,我們只不過是替人賣命的,替東方莊賣命好,還是替梁王賣命好。當主子的奴才,還是當奴才的奴才,這不很清楚嗎?”圓月沒說話,彎陽呸了一聲,道:“當誰的奴才都沒所謂,但是我絕對不要跟你這種無恥無義的小人一塊兒?!?/br>聞士沖搖了搖頭,似乎可惜他們的不識抬舉,原夕爭淡淡地道:“東方莊主,現在二對三,你還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拿下我嗎?”東方景淵的目光閃爍了一下,道:“上!”圓月虎虎拳風便抵住了原夕爭手上的鯨絲,聞士沖抵擋住了彎陽。彎陽似乎特別討厭聞士沖,恨不得立時殺了這個小人,逼得聞士沖不得不一步步后退,離得原夕爭越來越近。原夕爭輕描淡寫地避開了圓月的一拳,那虎虎的拳風激起了原夕爭的長發,但卻無法傷到原夕爭分毫,圓月的每一拳似乎都差之毫厘,但卻失之千里。原夕爭手一動,鯨絲就繞住了圓月的脖子,道:“東方莊主,我要殺了你的兩個手下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原夕爭的話還沒說完,身邊的聞士沖突然以一種異常占怪的姿勢轉過身來,手中寒光一閃直奔原夕爭的胸瞠。原夕爭大驚,手快速回護,人也是急退。這只不過一眨眼的動作,但之后場上的四人都停止了動作,聞士沖才笑道:“公子,我這柄刀子很尋常,但是刀子上的毒卻算不上尋常,它有一個挺好聽的名字叫消魂,因為凡是中了這毒的人都會四腳軟癱,好像是做完那事極度暢快虛弱一般。我雖然不知道劃傷了公子哪里,但是我知道公子你……見血了?!彼f著晃了晃手中的刀,愉快地看著刀尖上的一道血痕。“我知道東方七子應該是八人,原來這第八人的意思是這樣……”原夕爭緩緩地道。聞士沖笑了一下,道:“我這個人的確有很多毛病,愛財貪色,真的,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很容易被收買,但是我每次被收買了就會立刻后悔,因為我再也找不到一個愿意原諒我背叛他這么多次的主人……忠于主人的聞士沖,很容易被收買的聞士沖,其實真的是兩個人?!彼帎艕诺匾恍?,看著原夕爭道:“所以原公子,為了向我主人表示歉意,我只好拿下你向他獻罪……誰讓您打扮起來是如此可人呢?”聞士沖其實一點也不介意跟原夕爭多聊幾句,因為他知道時間拖得越長,只不過是把握越大,但是唾手可得的成功還是令他有一點心焦,當他看到原夕爭連退幾步,靠在了樹上,不由心中一喜,快步向前踏了幾步。他見原夕爭垂著頭,眼神迷離,猙獰地笑道:“你殺了我們七弟,要我們剩下的六子怎么憐惜你好呢?!?/br>原夕爭慢慢抬起眼簾,散漫地道:“這樣……不如我送你下去陪他吧!”聞士沖只覺得原夕爭的掌心一翻,一根鯨絲就繞在他的脖子上,跟在他身后的圓月與彎陽失聲大叫小心,聞士沖整個人就被原夕爭拖了過去。聞士沖嚇得魂飛魄散,手扣著鯨絲,大叫別殺我。原夕爭一拉,聞士沖整個人就像被牽住了的木偶似的跌跌撞撞走過來,原夕爭輕蔑地道:“你這種反復無常的小人,東方景淵真的很用在刀刃上,你死不死,就要看你在他心里到底有幾分重量了?!?/br>鯨絲一抽,他的脖子滑開了一刀細痕,鮮血頓時涌了出來,聞士沖捂著脖子大叫救我,主人救我。原夕爭一下抽完,就立即朝著樹林深處奔去。東方景淵沉著臉,但卻快速地道:“彎陽,救人,圓月,追原夕爭?!?/br>原夕爭聽到他的這一聲吩咐,不由輕笑了一聲,東方景淵失卻了整個莊院,在這個時候原夕爭是他唯一可以翻盤的籌碼,可是他還是依然選擇了救治手下,如此重信重義,這也就難怪卑鄙自私似聞士沖,也對他忠心耿耿了。圓月粗重的腳步聲始在身后,原夕爭的腿卻越來越軟,四肢的麻痹感越來越強,以至于挪動每一步都困難。原夕爭光潔的額頭上密布了細汗,身后跟著的這人是一個渾身似鐵的人,除非知道他的罩門,否則要殺他很難。他掃了一眼眼前處境,用盡體內所有氣力一掌拍碎了一塊山石,然后將這些碎石按著八卦方位擲好,等做完一切,原夕爭已經不能感覺到四肢的分毫。靠在山壁上,原夕爭抬眼望月亮,曾何時有人踏著滿地月霜而來,說一聲很久不見。圓月疑惑地看了一眼四周,身為東方莊的人,他自然比較熟悉周圍的山林,他知道這里已經近山道,因此樹林逐漸稀少,但是為什么這里的霧突然大了起來,遠甚于身后的密林。他剛向前踏了一步,卻被人一把抓住,東方景淵暍道:“小心?!?/br>“主人?!?/br>東方景淵看了一下,笑道:“公子這個八卦陣擺得雖然倉促,卻很精妙,只可惜我早知公子五行屬金,干金生坎水,坎水克離火,所以坎門為生門,離火為死門?!睎|方景淵微笑著指著前方道:“干為天,兌為澤,此地空曠,沒有水哪里來的澤,所以開門在干門,可對?”他的腳剛要往前踏,卻被圓月一把捉住,道:“主人,我來?!?/br>東方景淵微笑地退后了一步,圓月大踏步走進了八卦陣,他一踏進八卦陣立刻就失去了蹤影,一會八卦陣里就傳來了他的慘叫聲。東方景淵大驚失聲,道:“不可能,你五行屬金,為什么能把干設成死門?!?/br>他雙眼圓睜,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子,沉聲道:“公子果然好魄力,為了傷人,不借傷已,不過就到此為止了?!?/br>隨著東方景淵石子落地之聲,原夕爭閉上了眼睛,再沒有什么能擋住一個已經知道方位的八卦高手了。八卦陣一破,幻像立失,東方景淵一把扶起圓月,只見他大張著嘴,似是窒息而死。東方景淵知道死于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