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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月鑠吐吐舌頭。 月鑠心里吶喊一聲,這兩個人什么情況啊,進了另一間房。 小二原本是弓背耷腦的,在月鑠進屋關門后他慢慢站直身子,眼神由恭敬變為冰冷。他一直盯著維巫的門,片刻后,冷笑一下,懶散地走下樓。 小二下了樓梯,客棧的掌柜已經在下面等著了。掌柜笑出了幾條皺紋,彎腰道:“公子?!?/br> “嗯?!薄靶《睉袘袘?,走到柜臺后問道:“他們要住幾天?” 一路跟著的掌柜回道:“五天?!?/br> “還夠久的。這五天你就好好招待他們吧,或許,你都不用招待五天?!?/br> 掌柜彎腰,道:“是。主人那邊有什么要求嗎?” “要求?之后再提。我是濘灸,這幾天我們會一同完成這個任務,我做任務從沒失手過,你可別拖我后腿?!?/br> “是,屬下不敢拖公子后腿,屬下一定盡心?!?/br> 若是他們仔細些,就會發現,那領路人和小二長得一般無二,只是衣著、氣質不同,可水芽一路上只顧著和月鑠吵嘴不注意這些,維巫神色淡淡也不可能關注這些,所以他們并未發現異常,只有月鑠,他發現了,不過他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一是個巧合呢的原則,隱藏了這個發現,默默躲進自己的房間。 接下來的事情便沒什么可說的了,無非是幾人吃飯睡覺,在這里就不贅述了。說說來百式城的第二天吧。 這天一大早,水芽就敲響了月鑠的的房門,月鑠拉開門就被水芽拖出去吃飯,他一路驚叫道:“我還沒洗臉呢,哎哎哎,慢點,一個女孩子家怎么這樣呀?” 水芽繼續拖著他,道:“維巫哥哥都等得不耐煩了,你快點!” “行行行,我自己下去好不好?我洗個臉就下去?!?/br> 水芽嫌棄的放他回去,自己下樓了。她柔柔地走到維巫身邊,道:“他說他不去了,我們去吧?!?/br> 維巫淡淡道:“好?!?/br> 兩人就這樣出了客棧。待月鑠匆匆忙忙洗了臉下樓,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拉住過路的小二問道:“昨天和我一起的那兩個人呢?” 這是另一個小二,不是昨天的那個。他回道:“他們呀,他們出去了?!?/br> “出去了?!不等我?” “臨行前那位紅衣的公子讓紅衣的小姐去叫你,然后你不是說你不去讓他們去嗎?” “我什么時候說不去了?”月鑠憤憤道,本來他們計劃好一起去城中仙酒樓吃飯的,他最喜歡哪里的九制雞塊,怎么現在他們倒走了?那他的雞塊怎么辦?他要有錢也就算了,關鍵是他沒錢??! 小二聽了他的話,一臉事不關己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客人的心思我那里會猜?!?/br> 月鑠揮揮手,示意小二快走他要靜靜。小二提著茶壺走了,月鑠一個人也出了客棧,他就不信了,他自己一個人會吃不到雞塊?! 水芽拉著維巫的衣袖走在青石板路上。太陽初升,一路上沒幾個人,遇到的都是正要擺攤的。她拉著他,希望這條路一直沒有盡頭,她能和他一直一直走下去。道路兩邊的房子一間一間退后,維巫腦海中又浮現出琳娘說男女有別的驚訝、月鑠說男女有別的驚愕,他出聲道:“水芽?!?/br> “嗯?!?/br> “以后你還是一個人睡吧?!?/br> 水芽停步,維巫被拉著衣袖不得不停步。她一臉委屈道:“為什么呀?維巫哥哥討厭我了嗎?” “不是。只是你一個女孩子家,總和我一起睡一間房,難免會有非議?!?/br> “我不在乎?!?/br> “我在乎,這對你不好?!?/br> “可是,可是我一個人睡我害怕?!?/br> “習慣了就好?!?/br> 水芽見說不過,氣憤地甩開他的袖子,道:“之前在竹望山下,你還給琳娘寫什么不必顧及他人言語,清者自清呢,你怎么快就忘了?” 維巫苦笑一聲,道:“若是那些流言加在我身上,我是不會去理會它們的,只是現在這流言是在你身上?!?/br> “我身上才沒有什么流言!” “遲早會有的?!?/br> “可是現在沒有啊?!?/br> “我是大人,你是小孩,總要為你考慮周全些?!?/br> “哼!我才不需要什么周全,我高興就好了呀,可是現在,我一點也不高興?!?/br> “別鬧了,你又不是一個小孩了,你成熟一點好不好!” “我……”水芽眼里含著淚,道:“我那里不成熟?若雪說我是小孩就算了,連維巫哥哥你也說,我明明都及笄了,不是小孩了?!?/br> 維巫最看不得她的淚水,每次她一哭或一要哭,維巫都會服軟。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他無奈地摸摸她的頭,哄道:“好好好,不是小孩了,水芽已經長大了?!?/br> “那,那我還能不能和你睡一間房?” 維巫看著她隨時會哭的樣子,無奈道:“隨你吧?!?/br> 她頓時笑開:“那就是能?!?/br> 作者有話要說: 當時寫湖山百式的時候,這個地名我想了好久的 (#^.^#) 如果你看到了這里,請你繼續看下去,我個人覺得,故事很好,若是你們不喜歡,那就是我的文筆太差,我會繼續努力的(=@__@=) ☆、第七章 在房屋林立的街道,行人并不多?,F在是早上,人們大多是在家里做著早飯、等著吃早飯的。街道兩邊的樓房里,有一座尤為高聳,它有五層,掛有牌匾,牌匾上刻著燙金的大字:城中仙。在三樓靠窗的隔間里,開著窗往下看偶爾出現的行人、拿一白瓷杯喝著茶的可不就是月鑠?! 他風輕云淡地搖晃著白瓷杯,拿起筷子夾著城中仙酒樓最負盛名的九制雞塊,動作行云流水,優雅自如。 兩個時辰后,路上行人漸漸多起來,最多的是在城中仙酒樓門口,他們圍成一個半圓,圍在城中仙酒樓門口。那門前,有四五個店小二正在毆打一個人,那人狼狽不堪,拼命護住臉。小二們打罷,這家城中仙酒樓掌柜不屑道:“一個身無分文的人也竟敢來我城中仙吃飯,一大早的就來吃霸王餐,惹我不痛快!你也不打聽打聽,上個月來我這兒吃霸王餐的兩人一人殘廢一人在床上要躺三個月,你說你會是什么結果?” 人群炸開了鍋,一人說:“又是來城中仙吃霸王餐的,這次也不知道會被打成什么樣?” 一人說:“我認識那個被打殘廢的,一雙腿算是徹底沒用了,他們一家人也怪可憐的,他妻子哭哭啼啼的鬧著要改嫁呢?!?/br> “是嗎?這城中仙怎么這么殘忍?” 別人看著剛剛說城中仙殘忍的人,他背著一個包袱,明顯是趕路然后過來湊熱鬧的就解釋道:“這城中仙的老板來頭可大著呢,人家有大官撐腰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