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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偏袒,只能背地里和人說道幾句。 接下來的日子,司馬令更是頭疼。這兩個人不僅沒有和解還變本加厲,處處互相針對。 這日,蔣云在御書房向司馬令提議找那些借錢不還的官員談一談做一下思想工作。司馬令雖覺得作用應該不大但還是同意了??烧l知蔣云那邀請名單里竟有樂晉! 司馬令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請柬都送出去了。司馬令頭痛的差人去詢問,蔣云一口咬定是找樂少將軍去幫忙的。司馬令聽到回報翻了個白眼。信你才怪! 這兩個人也鬧不出什么大事吵就吵吧,干脆司馬令也懶得管他們了。 四月的最后一天,蔣云將在醉仙樓邀請眾人。諸人都很關注事態的發展,洛鄂也是其中一個。不過他不僅是因為欠著國庫很多錢還因為樂晉也要去。 樂晉此次安心的回來還有心情和人吵架,那樂關自然是已經找到了且安然無恙。 沒能達成目的洛鄂雖有些失望但也情緒起伏不大,畢竟來日方長……但,近日他收到暗探的線報,樂晉抓住了一個暗算他的人! 此次行動他為了一擊必中派出了不少人其中還有跟隨他許久的心腹!可他等了很多天,一個人都沒回來,包括他的心腹!這時他的暗探來報他被抓了!洛鄂當時就掀翻了桌子。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著急忙慌也沒用。樂關回來后進行了一次清洗,暗探被除掉了不少,準確消息也打探不到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樂晉這邊本來也沒什么破綻。只是他到底還是年輕氣盛! 洛鄂長舒一口氣等著宴會那日。這實在是個好時機,可入樂府一探究竟! 蔣云聽著這些日子洛鄂的動向勾唇一笑,魚兒上鉤了! ☆、第九十七章 收賬這種事實在是一件容易挨罵的工作。那些大臣平時看著光風霽月的,對蔣云也客客氣氣的,可一涉及到還賬的事兒立馬視蔣云如猛虎迎面見到都要繞路走! 本來以為蔣云要了幾次帳沒要到就該放棄了,誰知又折騰出宴會的事。本來也就裝個病的事兒,但他偏偏還在在陛下那兒報了備還不能不去!一時間罵他的等著看戲的不在少數。 四月底,天徹底暖和了起來。嫵媚多姿的柳樹也垂下了長發。厚重的棉衣變成了輕薄的春衫,人們一派輕松自在的在街上閑逛。 不管抗拒還是期待,被邀請的人都攜帶請柬進了醉仙樓。其中就包括樂晉和洛鄂。 眾人進了門也沒關注上了什么菜都豎起耳朵聽著蔣云有沒有說話,生怕他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就忽悠他們答應了什么。 蔣云完全不在乎來的那些人是否戰戰兢兢只在開席時交代了一句就自顧自的喝起茶來,今天他們本來也不是主角。 直到樓下傳來一聲馬的嘶鳴聲,有人從樓上憑欄往下望去。 一個黑衣青年身姿挺拔的騎在馬上,手執馬鞭襯得手越發骨節分明。那青年眼眸明亮如星辰,面如冠玉卻豪不柔弱不失氣場。 那青年抬頭正看到樓上的人,面容嚴肅。蔣云靠著欄桿舉了舉手里的茶杯向他微笑示意。 樂晉下了馬,把韁繩交給店小二然后上了樓。 樂晉甫一進去蔣云就笑著說到:“樂少將軍來的挺早??!在下還以為將軍不來了?!?/br> 樂晉理都沒理他,冷著張臉徑直去了一個空座上。他旁邊的人被他這冰冷的氣場激的往旁邊挪了挪。 正在這個尷尬的時候,洛鄂走了進來,笑著說到:“這是怎么了?我早就聽聞過醉仙樓的名聲。今日拖蔣大人的福有幸能夠品嘗實在是洛某得榮幸!” 蔣云沒說話,但自有人附和起來。席間頓時又推杯換盞熱鬧起來。 與此同時,從早上開始就喬裝改扮陸續走出洛府的人也蠢蠢欲動了。他們按照計劃找借口進入了樂府,并小心翼翼的摸索著書房的所在,千方百計和守衛搭話。 比起洛鄂的膽大,蔣云樂晉等人只安排了柳思一人進入洛府。柳思跟隨平常進洛府送菜的進入洛府然后換了一身小廝的衣裳。 他不敢隨便詢問人,只能根據下人的走向自己判斷??蓵恳幌蚪ㄔ谳^隱秘的所在,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正在他煩躁不安的時候,一個人喊住了他! 他嚇得臉色蒼白,但理智讓他停在原地。他低下了頭擋住了自己的面。 “你跟我走??禳c!”那人沒在意,直接喊住了他就往一個方向走。 柳思跟在他身后到了一處人較少的屋子處。 “就是這里。你把這里打掃一下,打掃完就可以走了。記住掃干凈點兒??!”說完那文士模樣的人就進了屋子。 柳思仔細打量了一下那棟屋子。那屋子旁有一片竹林。屋子前是一片空地錯落有致的種著綠樹,顯得很是雅致。屋子的前邊有一條長長的回廊,上下都雕著精致的畫。屋子的窗戶是菱形帶格紋朝南可采光。 這一看就不像是簡單的場所。柳思想了想悄聲來到窗邊從窗戶邊緣向內窺視了一眼。 里面只有剛才的文士在一張小桌子上翻著什么。房內擺設精致,博古架上皆是喚得上名號的擺件,即使一件也足以還上欠國庫的錢了。 正中間還有一張大的紫檀木的桌案,上面擺著整齊潔白的宣紙,幾支狼毫掛在玉質的架子上,紙上還壓著一個青玉虎型鎮紙。最右邊是一列書架。上面整齊的擺放著書籍和公文。 看這架勢,應該不是一個文士的辦公場所。洛鄂雖然財大氣粗但應該還沒“大方”到這種地步。那這應該就是洛鄂的書房了? 柳思又悄聲走回了外面的空地上。他靠在樹干上沉思,書房是找到了但里面有人他要怎么進去翻找呢? 被宴請的官員有些懵。他們以為是一場鴻門宴,結果人家根本不想理他們。當然,對此他們一點意見都沒有。有吃有喝還有戲看他們很滿足,只是不偶爾被“臺風尾”掃到就更好了。 蔣云端起茶杯潤了潤嗓子。他已經懟了樂晉一個時辰了,嗓子實在很干??磥響蝗诉€真是個技術活,幸虧昨晚想了許久要說什么。 樂晉也同樣很累,如果說蔣云只是嗓子有點干懟他懟的還是很爽的話那他就是心累。他平時就不愛說話,性格也比較沉悶。今天這一個時辰可謂是把他今年的話都說完了。 他的心里很是焦灼,他不像蔣云那樣能說也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些什么,但宴會必須繼續下去,因為一個時辰太短,他不知道柳思回來了沒有。 他沉默了一會兒正準備硬著頭皮開口就聽見洛鄂說話了。 他楞了一秒才反應過來洛鄂是在安慰他。 樂晉悄悄松了口氣,能留住人就好。 接下來就是洛鄂在說樂晉在聽然后保持沉默,蔣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