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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還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奇葩!經驗告訴他遇上這種人不要試圖講理,因為他不會聽。 王旭一看他外公擼袖子了忙一把拉住他的手。 “別!別!別!不雅觀!您看這大庭廣眾的!” 蔣云也上前把人扶到一旁做思想工作。 “您看,您這拳頭一向是為國為民而揮。為這么一個年輕的小子而揮不值得??!再說他一看這種事經歷的多了,到時傳出去名聲虧損損失的還是您??!” 謝抒擼袖子的動作一聽,“有道理??!但這事兒……” “這事兒如果您相信在下不如交給在下來解決如何?” 謝抒仔細打量了蔣云幾眼,說到:“好。就交給你了!” “你們在那兒嘀嘀咕咕說什么呢?先把事兒解決了??!”說著他又把折扇一展,對著容與說:“這位姑娘,你說!我調戲你了嗎?” 容與沒回答反問到:“公子不和我爭那塊玉佩我很感謝。但您為何后來又攔住我的去路呢?” 那人一副非要我說出來的樣子把扇子搖的更歡了。他說到:“那塊玉佩你不是要送人嗎?你不知道要送之人的姓名地址怎么送?” 容與疑惑了一會兒,說到:“我即是要送人又怎會不知要送之人的姓名地址?” 那人聽了此言收了折扇仔細看了她兩眼,咳了兩聲,說到:“也就是說,那玉佩你當真……不是送給我的?” 容與奇怪的說到:“我與公子不過初識甚至不知公子姓甚名誰為何會送你玉佩?” 那人羞臊的滿臉通紅,鼓著腮幫子說到:“既然不是送……那你為何要買那塊玉佩?那玉佩并不適合女子佩戴!” 容與都要佩服這人的邏輯了,“所以我說了,我是要送人的!” 容與看那人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說到:“既然公子因此誤會,我要送之人也在這里我就當著公子的面給他以解公子誤會吧?!闭f著她直接將手中的木盒遞給了蔣云。 蔣云見狀一愣然后粲然一笑接過了木盒。 “容與的眼光定然不錯。只是,你怎么突然想起送我玉佩了?上次你送我的玉簪我還沒還你的人情現在又收了你的玉佩我可怎么還的清?”這樣說著蔣云可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意思。 “玉簪也不是什么珍貴之物我也沒讓你還。至于玉佩……你不是喜著白裳,與這青玉相配再適合不過了?!?/br> “所以,你是因為適合才送我的?” “不然呢?”不然要說是賠給你的嗎? 蔣云當即將那玉佩佩戴在了腰間,說到:“的確合適。多謝容與~” “你們!你們!”那人見他們如此一副受了極大打擊的樣子轉身快步走了。 “他怎么了?”容與奇怪的問到。 “他只是看誤會解開了就走了?!?/br> 容與了然的“哦”了一聲。 謝抒在一旁看了幾眼蔣云贊賞的點了點頭,又轉頭看了自家愣頭愣腦的外孫嘆息著搖了搖頭。 回了謝家,王旭一路跟著謝抒進了書房。 謝抒轉頭防備的看著他,“你又看上老夫什么了?” 王旭抽了抽嘴角,說到:“我是那種人嗎?我平時也沒少孝敬您??!” 謝抒看著他哀怨的小眼神不自在的咳了一聲,說到:“那你來什么事兒?” “好事兒!” 謝抒不信的看著王旭神神秘秘的樣子。 “陛下不是病了嗎?盧太傅提議四人協商朝政。有人推薦了您,盧太傅讓我來請您!” 謝抒一聽就炸了,“什么?你這是好事嗎?你這是拉著老夫蹚渾水??!你這混小子!做什么都不行就算了還坑老夫!” 王旭一聽不高興了?!拔沂裁磿r候不行了?” 謝抒把頭一仰一捋胡須說到:“你以為老夫不知道?你暗戀被你拒婚的榮慶公主還被人家拒絕了?!?/br> 王旭也炸了?!澳趺粗赖??!” 謝抒翻了個白眼:“這上京還有什么秘密?你做事那么高調,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他又接著嘲諷到:“你看看蔣家小子,姑娘又送玉簪又送玉佩的!頗有老夫當年的風范!你再看看你!”謝抒嫌棄的一嘆息。 王旭也是頹廢的一嘆息。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第八十一章 罵歸罵,第二天早上謝抒還是一早起來穿上了自己的朝服踏上了許久未曾走過的路。 一路上以前相識的不相識的同僚都來和他打招呼。抬眼望去很多朝臣都不再是他認識的人,這個朝堂換了新鮮的血液就快要變成他不認識的模樣了。 “國公爺!真是好久不見了!”盧太傅友善的問候道。 謝抒感慨道:“是??!一轉眼我已闊別朝堂真多年了?!?/br> 平王也過來套近乎?!氨就跹瞿絿丫每酂o機會相見,今日一見真是相見恨晚??!” 謝抒疑惑的問到:“你……是哪位?” 他旁邊的官員不憤道:“這位可是平王殿下?!毖酝庵饽氵€不放尊重點!最好自覺站隊! 平王臉上的笑容一僵,又慢慢恢復如常說到:“在下年紀尚輕又與國公并無交集。國公不知道本王也屬正常?!?/br> “哦。老夫年紀大了跟不上時移世易的世事了,只能在故人舊事中走不出來。諸位見諒??!” 如果剛才只是無意的一問,那這明顯就是在懟他!平王的臉色是真不好看了。 這幾日朝上是天天的吵!不過,重頭戲還沒來。禮部尚書王恪年紀大了正好這幾年朝堂上越發暗潮洶涌。他不干了要致仕回家游山玩水了,就遞了折子。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走了之后,這個禮部尚書的缺誰來填! 為此,朝上這幾日都像個爆竹一點就燃。眾大臣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成烏雞眼! 別誤會,禮部尚書的事兒還沒正式提,目前還在走流程。有些官員致仕是為了以示尊敬皇帝會再三挽留,然后官員堅持遞折子,最后皇帝嘆息的賜下許多東西然后同意。但皇帝病了,所以他們四人代行其事。 王恪就是這樣,他已經第二次遞折子了。幾人也按照慣例第二次將折子還了回去。他們心知肚明,馬上就是第三次了!這次定然會同意王恪正式致仕,那朝上的大戰一觸即發!該擼袖子的擼袖子,該清嗓子的清嗓子! 這幾日的爭吵不過是大戰前的熱身,是氣勢上的對陣。誰吵輸了就是氣勢上先輸了一籌。 這幾日不但朝中很是熱鬧朝下也是人心沸騰。該送禮的送禮,該拉關系的拉關系,一時間各家都多了幾門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 平王一派想按插自己的人,盧太傅等人又看他不順眼不希望朝中權利失衡。各個世家又想讓自己的族人上位好把家族往上移一移。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