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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了然?!澳隳堑艿芸雌饋響摬恢滥闵眢w的真實情況!否則他不會那么樂觀!” 拂云默了一會兒,“她的確不清楚?!?/br> “那你想借我之口告訴他?” 拂云微笑著說到:“不。如果要告訴她我會親口說?!?/br> 李大夫滿臉不解,這次他是真不懂他的用意了。 過了一會兒,房門打開容與就沖了進去,問到:“怎么樣?” 李大夫沒說能治也沒說不能治,只說:“他這病可要慢慢調理!許多東西都不能沾了!” “沒問題!我看著他!”容與喜笑顏開,以為這是能治好的意思。 拂云也在一旁微笑。李大夫見狀暗自搖了搖頭。不過他只能管治病,其他的他也管不了。 三人在這兒住了一晚,李大夫寫了方子又交代了許多注意事項,然后一早把他們送出了山。 他們干脆就在山邊租了個小院暫時住了下來。柳思左想右想還是決定去那戶被偷的人家看看興許就能找到什么線索呢! 別說,這一趟他的確所果頗多,只是這代價,也是挺大的! ☆、第四十三章 容與正在給拂云煎藥就聽見墻角有悉悉索索的響動! 她心里咯噔一下,難道是賊!她拎起墻角的木棍慢慢挪到了墻角處。她緊貼著墻屏氣凝神目不轉睛的盯著墻頭。 沒一會兒,一個黑色的身影就從墻頭翻了過來!她對準那人夸嚓一棍子就下去了! 那人發出一聲殺豬似得慘叫從墻上栽了下來,那聲音還挺熟悉! “你干嘛呢!”那人捂著腦袋回頭一把拉下自己的面巾,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嗬!這不是柳思那廝嗎!容與果斷的扔掉了自己手里的作案兇器。然后先行發難! “你鬼鬼祟祟干嘛呢!” 柳思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捂著胸口。容與這才看出來他胸口有點濕,手指間還透出鮮紅的血跡! 她有點心虛,心想不會是剛剛掉下來的時候撞到什么了吧!這地上也沒什么尖的東西???! “愣著干什么,快扶我回去??!”柳思不耐到。 “哦!” “你不是查案去了嗎?怎么弄成這樣!”容與把他扶進屋里坐下后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問到。 “是??!我這不是想著要想找線索還得去那戶被偷的人家嗎!” “你又去啦!不會,是被人打出來了吧!” 柳思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容與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真被人打出來啦!哈哈哈哈哈!” 柳思面上有點掛不住了,說到:“你先聽我說??!我這趟還真是有大收獲!” 他正色到:“我本來想偷偷去看看那賬本被偷走的屋子里有沒有什么線索。結果剛好碰上那府的老爺!嚇得我趕緊藏了起來! 后來,他那管家也來了!你猜我聽見什么了?!” 容與翻了個白眼,“你要不想說我就不聽了?!?/br> “咳咳!我這不就想賣個關子嗎!”結果你還不接茬!柳思用哀怨的小眼神瞅著容與。 容與被看的瘆的慌。 她說到:“你倒是說??!聽見什么了?” 柳思得意一笑,“我聽見那老爺問他的管家賬本毀了嗎!” “賬本?!賬本不是被偷了嗎?!”容與一臉震驚。 “是??!我就是你現在這反應!后來我就跟著那管家進了另一間屋子?!?/br>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了一本冊子甩了甩。 “這不就看見他拿出了這個東西,我就順手給他順了出來!” 容與翻了翻那冊子,“這是賬本!不是說毀了嗎!” “我估計那管家想留個把柄,不巧便宜了我!”柳思一臉得意。 容與看了看那賬本靈光一現,“所以說賬本根本沒被偷!那家人是賊喊捉賊??!” “所以??!我必須坐實了這罪名,不然多冤??!” “???”這是什么神邏輯?容與滿頭黑線。 “怎么啦?發生了什么?”拂云聽見這邊的動靜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容與看著拂云沉思了一會兒,然后突然沖了出去! “壞了!我的藥!”難怪總覺得忘了些什么。 晚上。他們三人圍坐在一起,中間擺著那本賬冊。 容與和柳思仔細的翻著那本賬冊,翻了許久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這賬冊似乎是采買的記錄。采購的都是一些高檔物品。 柳思摸著下巴沉思,“那家老爺似乎是織造督辦?!?/br> “什么意思?”容與問到。 “就是幫著宮里采買一些貴重物品,然后還管著江南地區的上貢?!?/br> “看他們那反應這冊子一定有問題!” 容與又仔細的翻了幾遍終于發現了不對! “你看這前面的日期和這后面的日期是不是一樣的!只是上貢的東西不一樣!” “鬧了半天這是兩本冊子??!我說怎么那么厚呢!那這前面都是假賬,這后面才是真的??!”柳思恍然大悟。 “這東西是不是有點眼熟?”容與指著賬面上一處記著昭徳元年江南某地知府進貢了一尊玉佛。 “玉佛?!”柳思又翻了翻賬冊和那天他們在山洞里發現的金銀財寶基本上一致! “那他們為什么要賊喊捉賊呢?這種東西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嗎!”容與不解。 “京中這些日子有什么大事發生?”拂云突然問到。 柳思想了想,說到:“聽說有欽差南巡!” 拂云接著問到:“可知是誰?” “是蔣玉蔣大人?!?/br> “那就是了。蔣大人出生世家定不會因為一點小利和他們同流合污,又深受陛下信任可上達天聽。他們這是怕了先下手為強!賬本丟了不管他怎么懷疑也沒法查了!” 柳思冷笑一聲,“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還拉我下水!這仇我一定要報!” 然后柳思就又消失了,直到半個月后才現身。他還一臉得意愉悅,掩都掩不住。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哼!爺是干大事的人不和你計較!”柳思哼著小曲兒回了屋子。 容與有點驚奇。這人是怎么了?照往常自然是要懟回來的??! 要說他怎么了?那當然是被捋順了毛了! 柳思懷揣著賬本連夜就往欽差的儀仗處趕去。 他趴在驛站的房梁上往里看了看,那欽差正在看書。他眼珠子一轉,到別處借了紙筆寫了封信。 上書:“吾乃原為一竊賊,受一人感化已金盆洗手多年。然則前幾日有人為躲避欽差調查竟污蔑余竊其賬本!不得已重拾舊職只望為民除害!” 他將那封信和那賬冊一起趁其不備放在了欽差的書桌上。 蔣玉回來看見多了一本賬冊和一封信還嚇了一跳。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