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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了他的身份。湖悄悄在心底嘆了口氣。而他身邊其他的祭司和蠻人卻是大為震驚,甚至不敢相信這個結果。這是他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怎么可能會不同于他們的預期?闞玉書一見來人就露出幾分笑意,反而是他身旁胥于鄴面上依然沒有什么波動。闞玉書瞥胥于鄴一眼:“你徒弟啊?!?/br>胥于鄴施施然道:“應該的?!?/br>闞玉書:“……”來人并未馬上過來,而是在距離迷蹤河谷出口數丈的位置停住了腳步。片刻后,出口處再一次有人影晃動。湖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就明白這個人依舊不是他們的族人。而在見到此人后,胥于鄴唇角總算微微揚起,眼中也帶上些許笑意。闞玉書酸溜溜地道:“頭籌都被你的弟子拔了?!?/br>胥于鄴仍道:“應該的?!?/br>闞玉書:“……”四周其他皇者聽到他們的對話后相顧無言,紛紛露出苦笑。要他們找胥于鄴算賬?那還是算了……這些皇者可不是那等沒有見識的輕浮之人,誰不知胥于鄴的威名!反倒蠻人中間傳出喧嘩,有一個蠻人叫嚷起來:“肯定是中洲人暗算了我們的勇士!我們要找中洲人算賬!”在闞玉書等人目露森冷寒意之前,湖一把將他掀翻在地,毫不客氣地踩住他:“蠢貨!閉上你的嘴!”姚宣快走幾步來到林白羽身邊:“師兄?!?/br>林白羽挑眉看向他:“我可是順了師弟的意思,先走一步?!?/br>姚宣眨眨眼,靜待下文。林白羽就微微一笑:“所以師弟此后也得順著我的意思一回?!?/br>姚宣不假思索道:“沒問題?!?/br>他在解決了與奔一同前來的蠻人之后,原本是想將奔找出來,但奔顯然察覺到了他的用意,竟是避開得十分徹底。雖說此人在前世乃是率領蠻族入侵太宇國的強者,但如今觀其行事卻似乎與前世差別極大——倒像是被嚇破了膽一般。姚宣最終放棄了這個打算。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他遇到了前來與自己碰頭的師兄。對于林白羽能如此準確找到自己的所在位置,姚宣也頗有幾分吃驚。之后才知林白羽竟是從他設置陷阱的位置一路尋來,姚宣心里頓時一動:“羽光液?”林白羽道:“不錯?!?/br>再聯想起先前林白羽身邊一只妖寵嗅了嗅羽光液的行為,姚宣哭笑不得:“師兄,你就不怕我當真丟了那件衣服?”林白羽道:“我還不知道你?當時答應得那么干脆,擺明了就準備陽奉陰違?!?/br>姚宣只好傻笑:“知我者,師兄也?!?/br>在此之后兩人順利找到出路,算了算時間還早,姚宣估計他們很可能是第一批來到這里的人,于是他就讓林白羽先出去。因為身為上門大比的頭名,加上在東荒之亂里打出的赫赫威名,由他來當這第一人,那是實至名歸。最后林白羽被說服了,但馬上就提了也有一件事讓姚宣答應他的要求。對此姚宣并無意見,他心知肚明,師兄并不會提出什么讓他為難的事情。林白羽了解他,他又何嘗不了解林白羽?最終太宇諸宗大獲全勝,皇者們提出的賠償方案蠻人再也沒有了推脫余地。而這一次迷蹤河谷的比試,蠻人一方更失去了鐵、莽等人,正乃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典范。獸潮一事徹底解決后,胥于鄴就帶著姚宣二人回了太宇宗。進入山門后,胥于鄴卻并未讓師兄弟二人回十絕峰,而是腳步一轉,抓住他們跟闞玉書一道往主峰行去。闞玉書見狀露出幾分無奈之色:“胥師兄,你要去面見宗主?”胥于鄴頷首:“是,為表誠意自當面見宗主?!?/br>誠意?信你才怪!闞玉書心知肚明他目的何在,嘴上則道:“其實師兄就是不去,相信宗主也深知你的誠意?!?/br>“那怎么能相提并論?!瘪阌卩掜谎?,彈了下袍子,“宗主知道和我表明出來,能劃等號?”闞玉書身上那股極為凌厲的氣質立即變得有些虛浮起來。姚宣和林白羽對視一眼,都瞧見了彼此眼中的笑意。姬滄海見到胥于鄴時可與闞玉書的態度不一樣,他頗為歡喜地迎上前,親熱地挽住胥于鄴往殿內走:“胥師兄,此行可還順利?”胥于鄴道:“哪里順利?!?/br>姬滄海吃了一驚,用眼神詢問闞玉書。闞玉書假裝沒瞧見,邊走邊盯著殿里的一尊祖師塑像看:從衣帶看到衣角褶皺,從祖師面上如懸膽的鼻梁看到眼角眉梢……就是不肯與姬滄海對視。姬滄海面上就帶出了一絲苦色:“胥師兄……”怎么他得到的消息,是此行極為順利——順利抓獲了如意宗弟子,順利揭破了真相,順利讓如意宗吐出許多好處,又順利從蠻族一方得到了賠償?胥于鄴一本正經道:“姬師弟,你就是叫得再動聽,在祖師們面前,我也只能實話實說?!?/br>姬滄海:“……”姬滄海道:“愿聞其詳?!?/br>胥于鄴這才開始長篇大論地述說起這一次前往血魂堡的點點滴滴。若姚宣不是當事人之一,而只在此聽胥于鄴所描述,恐怕也會認為,此行真是千難萬險、阻礙重重,參與者那是豁出命去、闖刀山下火海。前有如意宗與蠻人勾結混淆視聽,后有如意宗面對諸宗毫不讓步,再有蠻人態度強硬不肯認栽還幾次三番挑釁……總而言之,這一次不論是他,還是他的兩名弟子,都在其中付出了許多汗水、無數鮮血、滿身辛勞……胥于鄴又道:“此中還有些詳情便是我也不知而知,就由我的弟子來講吧?!?/br>姚宣就聽林白羽輕聲說了一句“順著我”,他唇角抽了抽,便聽師兄開始述說其中細節。只不過他將里面自己的作用說得微乎其微,卻將姚宣所起作用放大到了極致。姚宣很想開口澄清,卻在師父和師兄雙重的眼神壓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