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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我覺得可以教給他?!?/br>姚昌宿同樣有此打算,藏私也要因人而異。以他們對姚宣的印象來說,這孩子越是強大,對姚氏就越有益處。46投桃報李“你現在已經士級高等了吧?”這日,姚宣再次被姚清軼邀請,來到了姚氏祖宅。面對太上長老的詢問,有一瞬間他瞳眸微縮,隨即答道,“是的,只是我尚未契約第三妖寵?!?/br>太上長老頗為關心的問道:“有沒有想過要契約怎樣的妖寵?”姚宣坦然回答:“已經有了目標?!?/br>姚宣計劃中的第三妖寵,正是前世自始至終都陪伴在他身邊,不離不棄,永遠不會背叛他傷害他的那只妖寵。太上長老點點頭:“你是個有主意的孩子,是以我也不多說,免得反而讓你走了彎路?!彼膽B度很和藹,字里行間都是對姚宣的欣賞和關愛之意,“如何選擇妖寵,如何搭配妖寵,即使在初等御妖師學堂,也會教授這一門課,我想你肯定認真學過。那門課說的都是正理,你千萬不要因為那門課過于淺顯而不當回事?!?/br>“我明白?!币π恢倍忌钪@一點,他很重視這些基礎知識的學習。太上長老又道:“你現在的妖寵讓我看看?!?/br>姚宣召出了小風妖和棘刺曼陀羅。發現有生人在一側,棘刺曼陀羅閃電般用枝葉覆蓋住了緋色小芽,但小風妖卻很是興奮,繞著姚宣打了幾個轉,又好奇的湊過去盯著那白發蒼蒼的太上長老看。太上長老似乎未曾料到姚宣的妖寵會如此童稚,一老一小對視了片刻,小風妖就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太上長老聽不懂:“你可知它在說什么?”姚宣抽了抽嘴角:“不知道……”他能告訴太上長老小家伙在說,如果用這個老爺爺的白胡子做個巢xue肯定很暖和嗎……能嗎……在此之前,姚宣所獲得的關于御妖師修煉的全部知識,除了初等學堂里學到的一星半點以外,幾乎都來自于他的自行摸索,或是從其他御妖師身上偷學得到,可謂大部分都是野路子。這些東西當然也很有用,有時候別出心裁甚至能讓他每每逃過追殺。然而姚宣偶爾也會感到力不從心,覺得如果一直這樣,對他想要達到的目標而言是遠遠不夠的。這一次,有了太上長老悉心的講解和指導,曾經散落在腦海中就寫雜亂的東西,只能期待著靈光一閃它們才能放出光芒,此刻卻如同被串成了一串的珍珠,零碎的光芒被整合起來竟泛著無與倫比的美妙華彩。那些他曾經有些霧里看花似的修煉,也明晰了許多,那些他曾經總也想不通的細節,如今漸漸都找到了答案。他發自內心的對太上長老十分感激。姚宣很清楚,盡管自己將要代表姚氏前往宗門納新大典,但太上長老稍微教導些就算得上仁至義盡。但太上長老的做法,卻擺明了他幾乎毫無保留,就仿佛真將姚宣視作子侄。人與人之間交往,總是有來才有往。感受到來自長輩的誠摯之心,姚宣不可能不動容。從此,每次前來太上長老這里,他不光態度愈加親近,還會做些別的。譬如太上長老年紀越大,反而對甜食情有獨鐘,姚宣總會在來的路上,繞個彎子去集市買上一包龍須酥,因為這東西既甜又不膩。譬如太上長老愛喝毛尖,姚宣找人學了泡茶的法子,務必讓老人家喝的舒心……這些日子,除了修煉和舉家遷回姚氏嫡脈,更多的是這些點滴,生活的重心好象都變成了太上長老。這種情況難免會有人說三道四,姚宣也時常會聽到姚氏嫡脈中有人對他議論紛紛,說他為了要到一個前往宗門納新大典的名額,是如何如何溜須拍馬。有一回他聽個正著的時候,姚清軼也在旁邊,不由的看了姚宣一眼。姚宣不動聲色的往前走。姚清軼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對不住了,雖然祖父已經發了話讓家里不要人云亦云,卻沒能管住有些人的嘴……”說到這他又忍不住問,“姚宣,你不生氣?”姚宣心想這點小事就要生氣,我前世豈非要生生氣死?“我又不認得這些人,為什么要生氣?嘴巴長在他們身上,與清軼兄你又有什么相干?再說……”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姚清軼一眼,“他們說的未必是假的?!?/br>姚清軼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茬。他起初也以為姚宣動機不純,但漸漸的,姚清軼卻覺得,自己可能想錯了。一個人若是要假作關心另一個人,一時半會的確能掩人耳目,但要長此以往,肯定會露出破綻。而不論太上長老還是祖父,識人的眼光定然比自己毒辣。他們既然都不曾感到什么異樣,若不是姚宣裝得太好,那就是他當真是真心實意。姚清軼寧愿相信是后者,而一個會投桃報李待人以誠的人,就算談不上多有交情,卻是值得以后多多來往——就算是前者,只要他愿意一直裝下去,能讓太上長老滿意,姚清軼覺得也沒什么不可以。兩人并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太上長老的居所,他們二人的名字也正被提起。“除了姚宣,清軼,另外的人選也都確定下來了,您是否要先過目一下?明日我就要通報上去?!币Σ薜?。太上長老微微搖頭:“你決定了就行,你辦事,我很放心。只希望,這次至少能有三人入選。我看姚宣和清軼都不是問題,只第三人還有些懸。清軼從前還有些過于心高氣傲,或許是這次學堂出事,一下涌出許多修為同他相當的學徒,倒是讓他收斂了傲氣,也懂得重視他人、遇事三思而后行了。這很好,我對他也算是放心了?!?/br>“是啊,就看現在族里一些人對姚宣頗有幾分微詞,清軼卻能不偏不倚,不同姚宣疏遠,反而同他交好,我這一顆心啊,也是給放下了!”說起這個排行第四的孫子,姚昌宿也有幾分贊許、幾分得意的摸了摸胡須,“說不定啊,以后姚氏的將來,就要落在他們兩個身上了?!?/br>太上長老輕笑道:“是啊,我老了,你也不年輕了?!彼呎f邊又摩挲起身旁云紋花豹的脊背——這個老伙計已是大限將至,那自己這個主人,又還能堅持多少年呢?姚昌宿忙道:“您啊,可千萬別這么說,您認老了,我可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