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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插千里,巨大無比,就算以他的實力,也看不到完全,所以對魔劍也不太了解。其他人就算反應過來了,也不敢說話,以狐王現在的身份與掌教尊者乃是同級,他們稱呼掌教尊者都要行上一禮,更何況是狐王。若是貿然插嘴,還讓人以為寶器宗沒有規矩,沒教好他們。然而總有不識相的,例如粱友,粱友雖然不太聰明,可是也不笨,以狐王的身份,就算殺了南宮無極,寶器宗也無可奈何。不說實力,光是說勢力,狐王除了是狐族的王者之外,他還是妖界的第一人,他的一言一行均可以代表妖界,但是寶器宗卻僅是修真界七大宗派的末首,不僅代表不了修真界,還是其他六派紛紛想除掉的存在。若是知道狐王要對付他們,肯定立馬合計著將他們送給妖界狐王。對其他派來說,他們主要圖謀的是寶器宗的基根,比如創教根本的珠光寶氣典,與珠光寶氣河。對寶器宗這些思想已經扎根的老東西根本沒興趣,這種人思想已經老化,念舊,且活不了多久。留下來只有禍害,將來卷土重來,不死不休。所以這個罪不能狐王認,粱友拿不住狐王,便想著算計殘陽,“狐王口說無憑,拿出證據才是真理,且這次不僅是師祖之死,這廝在龍宮曾與霸下之爭便顯露過魔功。似這等高階魔功一般人根本無顏一觀。還有在修羅島之上,這廝心狠手辣,竟然吃元嬰進階,著實殺了不少人,若是細算起來還有清風明月府,唯一的見證人無爭恰好被我抓來,我懷疑他就是魔界派來的jian細。狐王若是不信,大可叫無爭上來對峙?!?/br>狐王揮揮手,“不用了,都是我做的,魔功是我給的,吃元嬰也是我授意的,清風明月府也是我安排的。至于魔界的jian細,純熟無稽之談?!?/br>“狐王,你……”粱友還想再說什么,突然被南風喝止,“大膽,狐王與南宮掌教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開口,掌嘴?!?/br>他一袖揮去,一道勁風吹來,三個南荒人同時上前一步,攔在粱友身邊,粱友松了一口氣。“本王教訓不懂事的賤婢,什么時候輪到外人插手?!币魂囷Z風吹起,軟轎兩邊的白紗羅曼分開,柳萬鈞憤怒出手。啪!他一巴掌打在中間的南荒人臉上,南荒人腦袋歪了一下,野性十足的俊臉紅了半邊,他用還不熟練的人族語言說話,“這一巴掌……我替他挨了?!?/br>柳萬鈞卻不吃他那套,只是嘴角的冷笑更甚,“你算什么東西,能代表寶器宗?”他將目光轉到南宮無敵的身上,笑意莫名,“南宮無敵,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他剛剛一聲賤婢不僅粱友黑了臉,就連南宮無敵面色也不好看,畢竟粱友是寶器宗的長老,卻被他稱為卑下的賤婢,同為長老,其他人的臉色能好到哪里去。然而他們卻不敢還嘴,事到如今,他們已經看出來了,狐王脾氣刁鉆,喜怒無常,一不小心便會戳到他的怒點,一陣發火。“什么交易?”“把粱友交給我,我要親自處置他?!绷f鈞繼續道,“只要你們誰都不要插手,你們就會有整個狐族的友好聯盟,不僅如此,還有整個妖界相助。相反……”狐王又笑了,那笑容總讓人感覺到他的瘋狂,似乎下一刻便會崩潰,“如果有一個人敢插手,那我就屠盡整個寶器宗,讓寶器宗五千年歷史毀之一盡?!?/br>南宮無敵面上有一絲猶豫,他知道粱友不好,囂張跋扈,氣焰正甚,許多同門都向他告狀,不過沒辦法,誰讓粱友有本事,帶回了三個相當于元嬰期的練體士,提升了寶器宗的實力。可是也惹了狐族這么個巨無霸,狐族光是身邊抬轎子的都是元嬰后期,族中高手可想而知。但是身為掌教,執掌著整個寶器宗,若是貿然將功勞不低的粱友送給別人處置,豈不是害了宗內同門的心,以后誰還肯信任他。可是狐王的提議也讓他很心動,只要粱友一個人,并沒有說到那三位南荒人,可是那三位南荒人是粱友帶來的,若是交出了粱友,恐怕他們也留不住。身為掌教,他總想兩全其美,卻不知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南宮無敵,你想好了嗎?”他特別提醒,“只要你交出粱友,便能名垂千史,還在猶豫什么?”南宮無敵還有一絲猶豫,“敢問粱友與狐王有什么恩怨,甘愿狐王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如果是私事我自然不插手,若是公事……”他沒有說下去,即使是公事他也不能怎么樣狐王,這樣說也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南宮無敵坐在掌教之位上少說也有上百年,多少油滑jian詐裝在腦子里,他這么說也是給自己留了個底線,那就是如果是私事你隨便辦,是粱友自己作惡多端,人家找上門了,報私仇也是理所當然。但是如果是公事,我就難辦了,他也是提醒狐王,讓狐王以私事為借口找麻煩。狐王心明眼亮,瞬間便接受到他的暗示。軟轎慢慢落下,傾斜,狐王從白紗羅曼后走出來,容貌也慢慢顯露。盡管模樣大變,氣質也大不相同,可是還是能找出曾經的影子。柳萬鈞,那個在外門混了十幾年的柳萬鈞。盡管早就知道狐王就是柳萬鈞,可是真正見到的時候還是很有震撼感,這就好像傳說與現實,傳說中柳萬鈞怎樣怎樣,現實中的柳萬鈞居然真的是這樣,并且從傳說中走出來,活生生站在他們面前。傳說有可能假,但是活人不會有假。“真的是你,柳萬鈞?”所有人都不敢置信。柳萬鈞卻笑了,“真懷念,還有人記得我?!?/br>他緩緩走到粱友面前,三個南荒人被他的氣勢所逼,一步步后退,直到最后靠在墻上動彈不得。“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應該知道我與粱友之間的恩怨,身為同門,我以私人的名義向梁長老挑戰,輸了的人任贏的人宰割,粱長老認為如何?”他又轉頭看著長老群與掌教,“諸位以為如何呢?”他視線所過之處,所有人都后退一步,不敢與他對視,長老團討論良久,紛紛認為這個辦法可行,就連掌教也同意了。粱友被柳萬鈞步步逼近,此時已經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求救一樣把視線望向和他親近的人,平日里最是寵愛他的父母避開眼神,掌教嘆息一聲,狐朋狗友紛紛低下頭顱,就連他自認是自己后臺的三個南荒人也放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