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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命不好,只怕福薄,做不得什么世子夫人!”徐凝慧冷然的說道。 寧冬榮沒有見狀,便沒有在說這件事情。 第二日,徐大老爺便派人傳來消息說二人的八字相合,選了最近的五月十五為婚期,已經請了媒人上門說合,正是張大夫人。 “五月十五,那邊是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候了,當真是有些趕了!”朱氏扶著肚子說道,“母親又病了,但凡是幫的上忙的,大伯母和大嫂支付一聲就是!” “說到底也沒什么,左右都是下人們忙!倒是你這胎艱難,好生養著才是?!奔斡拦髡f道,然后換了歡喜的神色看向堂上,“大概是新媳婦進門,老夫人的面色都比之前好看多了,看來新媳婦倒倒是有福氣的!” 徐凝慧也歡喜,好消息傳來不過幾日,徐老夫人便能下床了?!皝砣杖┻M門,阿奶可得多賞賜些東西才是!” “都有賞,都有賞!”徐老夫人笑呵呵的說道,拉著徐凝慧的手,“我看著你倒是空閑,不如幫著你大嫂,好歹叫她松快松快?” “是,知道阿奶心疼自家媳婦,反正喔遲早都是別人家的媳婦,您老使喚著也不心疼!”徐凝慧拿嬌道。 “這孩子,阿奶最心疼你的!”徐老夫人用額頭頂著徐凝慧的額頭說道,“只是,你今年就十五了,照例也是該說人家的,有些東西早點學著不是壞事!” “您老說什么都對!”徐凝慧撒嬌道,“左右娉禮,常mama擬了一個單子出來,您老看了便著手準備?!?/br> 說著就往徐三爺的婚禮上引。 除了院子,徐凝慧,找來常mama指點幾句,就開始準備娉禮。 流月悄無聲息的進了院子,對著徐凝慧耳語幾句,自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她低調了許多,做事情上也越來越細致。 “喔,我還想著什么時候回來,竟然悄悄的回來了。既然回來了,那么給林府傳話去,鼓掌的人到了,咱們就開始唱吧!”徐凝慧道。 可是令徐凝慧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之前就職的御林軍四人,不過前腳才與皇上奏報了涼州的事情,后腳四人就要被派出京城去。 “看來父皇是打定主意了包庇他了!”六皇子恨恨道,“真不甘心!” “殿下,不用擔心,只怕那幾人還沒有出京城,就會被攔下來的!”站在陰影之后的人聽他說完之后,輕聲笑了,低聲道,“畢竟徐家的那位姑娘可是恨他恨得咬牙切齒,寧家,李家,幾戶人家在京郊受了驚嚇,這些人家可不是會那么輕易放過他的!” 六皇子低聲輕嘆,“你說的對,只要將消息放出去,咱們坐等消息就可!”目光透過窗戶,落在了街角買點心的小姑娘身上,見她言笑晏晏的與商販說笑,付了銀錢,便拿了一塊放在自己的嘴里,美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陰影里的人也看到了六皇子嘴角的笑意,卻是悄聲走開了。 定了日子,徐府便開始忙了起來,張氏是照例幫不上什么忙的,嘉永公主照著舊時的例子與徐凝慧商量了一下,因著謝暮雨的身份不同往常,于是在舊例上加了三成的娉禮來置辦。 “三哥原先的那處院子,我看著有些舊了,不如換了一出吧,好在空著的院子大,即便要選,也是多有選擇的余地的!”說完這個,徐凝慧對著對坐的嘉永公主提起了旁的事情,“再說了,王家jiejie究竟是過世了,讓暮雨住進去,總是晦氣的很!” 嘉永公主頓了頓,想了想,“也好,不過你看著拿出院子好些?!?/br> “在選住處的時候,老太爺就花了心思的,正堂是祖輩的人在住,南邊是待客所在,北面是下人的住處,東面是大房的住處,西面是二叔住的。不如就在落霞苑周圍選一處院子,那個地方景致不錯,挨的父親和母親近?!毙炷鄣?。 “恩,那就至有臨水閣和東來院了!”嘉永公主道,“不如選東來院,那地方倒是寬敞,來日添了孩子,住的地方也多!” “但愿吧!”徐凝慧沉聲道,“有父親和大哥在,三哥或許還是會收斂些?!?/br> 送了娉禮,便是準備著宴請賓客,這些事情都是長做的,是以徐凝慧倒是可以松快些。得了空閑便尋思著五皇子府的動向,那日幾人才回京,就被皇上秘密派出了京城,林文昊悄悄的給徐凝慧送了消息來,徐凝慧卻被瑣事纏身,于是就給許廉送信去,好歹將人給攔了下來。 那日卻是李老夫人的三七,李家眾人到京郊去給老人家上墳回來。進城的時候就撞見了正要出城的四人,李家雖說有些醉心權勢,可是到底是明白的,皇后如今不過是掛著名頭而已,六皇子不得皇上心意,正是艱難的時候。于是,見到幾人,立即攔下問話,他原本就是武將,問些邊陲之事也沒甚緊的,可是偏生他嗓門不小,一時間來來往往的百姓就被他吸引了過來。 “皇上那邊還沒有消息?”徐凝慧端了一杯熱茶幽幽的喝了一口問道。 “還沒有,各家也沒有收到關于此事的消息!”流月站在徐凝慧的身后說道,“李侯爺將事情鬧大之后,京城的各方人馬都盯著,聽說皇上聽到此事之后,氣得將六皇子罵了個狗血噴頭,幾位老大人在場,之后都上書抱恙!這幾日各府的大人都沒有動靜,甚至謝家因為謝二老太爺的事情,也是關門謝客的!” 院子里那株白茶花已經謝了,深綠色的枝椏因為沒有人修剪,越發的茂盛?!袄罴也皇潜康?,六皇子更加不是。這下子,只怕六皇子和各家之間的關系越發的緊密,在皇上心里,世家恐怕是扎入他心里最深的那根刺了!”徐凝慧喃喃道,“空有這些不算,告訴他們可以開始了!” “是!”流月在身后低聲道。 喝了茶,徐凝慧就收拾收拾,帶著冬暖到院子里走走。 “姑娘,看著小湖里的魚長的真好!”冬暖指著清澈湖水之下緩緩游動的鯉魚說道,“也就是咱們府上了,這湖里的魚不是金尊玉貴的金魚而是這尋常的鯉魚,每年過冬之前都能叫滿府上下吃個舒坦!” “宜情宜景?!毙炷壅驹跇驒谥险f,彼時微風和煦,小湖邊的柳枝隨風搖擺腰肢,像極了宮里輕歌曼舞的舞娘。 “四meimei!”身后有人喊道,徐凝慧轉過身子看去,是許久不見的徐承松。 “今個兒天氣好,四哥也出來走走?”